“老太太,大茂被平安勸走了,您以後可別在罵他了。那小子被拐賣了這麼多年,變得比傻柱還混。”譚翠蘭倒著茶,絮叨道。
听到許大茂的名字,聾老太太打了個激靈,拿起拐棍搗著地面,咬牙切齒的罵道︰“別給我提那個小畜生,那個小畜生怎麼能跟我大孫子比。”
“好好好!咱們不提他,您老喝口茶,消消氣。”譚翠蘭把茶碗端到她面前,順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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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到月亮門,賈張氏領著棒梗追了上來,不滿的對劉平安說道︰“你小子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人家大茂念得好好的,你非得出這個頭。”
說自己的好兄弟?許大茂不樂意了,橫眼說道︰“賈大媽,我兄弟知道我口渴了,那是喊我去喝茶。你如果想听,等我喝完茶就去你家念一會。”
“滾....”賈張氏第一反應就是罵回去,但瞬間想到,那死鬼經常沒事就跑上來瞎晃蕩嚇唬自己,讓大茂把他徹底送走也挺好,連忙換了副面孔,熱情道︰“真的?那成,大媽可就在家等著了,大媽最愛听你念經了。”
這下把許大茂給整不會了,只能硬著頭皮答應道︰“咱們回頭再說。”接著,雙手推向劉平安的後背︰“安子,咱們趕緊去喝茶。”
前院。
劉平安沏了一壺龍井,對許大茂說道︰“知道我剛才為什麼制止念經不?”
“不是讓我放那死老太婆一馬嗎?”許大茂疑惑道。
“你想多了,我和她又不熟,憑什麼幫她?”
“那是為什麼?”
劉平安給許大茂倒了杯茶,又推到他跟前,語重心長道︰“我是為你好!你知道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什麼關系嗎?”
許大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什麼關系?不就一普通鄰居嘛。”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易中海現在就差點喊她干娘了。”
“草,以前死老太婆的干兒子不是何大爺嗎?怎麼又變成易中海了?”
“想知道?等晚上你爹回來,你去問他吧。你惹了聾老太太,易中海肯定會想辦法收拾你,你的木魚要收好,還有別人問你念的什麼經,你就說是歌曲,千萬別說是佛經。
不然易中海八成會給你打上封建迷信的印記,然後拉到居委會去學習改造,京城不比登封,對封建迷信這塊抓的比較嚴。
以前京城雖然號稱十步一寺、五步一廟,但是經過觀一道事件後,那些和尚道士,勞動的勞動,改造的改造,身體力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草,把這茬給忘了,幸好你提醒的及時。這事我在山上也听說了,據說被打靶的人海里去了。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個。”許大茂端起茶杯跟劉平安互踫了一下。
“木魚是不能敲了,不過你可以敲梆子,反正那兩個東西都差不多。你敲梆子玩,誰也抓不著把柄。”
“啪!”許大茂兩手一拍,奸笑道︰“嘿!這主意妙!如果再讓我听見那個死老太婆罵空腔,我就天天堵門給她唱歌玩”。”
“大茂,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你進軋鋼廠的事,你爹辦得怎麼樣了?”
“正想和你說這事呢,我爸說等過完國慶節,我就能去上班了,到時候咱倆就是工友了。”
“那挺好,以後多來工人醫院找我玩。”劉平安不禁對許富貴高看一眼,這人就是比閻埠貴強,關鍵時刻舍得花錢,短短幾天就把他兒子進軋鋼廠的事辦妥了。
“必須的,來,再走一個。昨天我去前門大街了,把賀永強那小子揍了一頓,過幾天我在去堵他。”
!茂哥真是不報隔夜仇,回到四九城連揍兩大仇人,也該著賀永強那小子倒霉,許大茂要是冬天回來,還真不一定能踫得著他。
你一言我一語,兩人聊了大半個下午。
許大茂放下茶杯突然說道︰“安子,咱們出去對練一下,看看我這幾年在少林寺學的怎麼樣。”
這個想法在他心中跳出來好幾天了,傻柱這個螻蟻被自己揍了,現在該是掂量掂量劉平安的時候了。
“還是別了吧。”劉平安客氣一句。
許大茂拽著他的胳膊,嬉皮笑臉催促道︰“走走走,放心,我會收著點勁,不會傷到你的。”
這貨絕對膨脹了,劉平安斜了他一眼,順勢答應道︰“好吧!”
撩開竹簾,兩人前後腳跨出門檻,閻解放和劉光福領著幾個小不點在院子里瘋跑著。
來到院子正中間,趕巧踫到翹課下班回來的閻埠貴。
“閻叔,下班了?”不知情的許大茂打了聲招呼。
“是啊大茂!我剛在大門過道听說你小子下午又鬧騰了?”閻埠貴取下自行車把上的黑皮包,問道。
不用想,肯定是那群老娘們講給他听的,許大茂兩手一攤︰“這事真不能賴我,那死老太婆這幾天只要看見我,就沒完沒了的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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