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稜郭公園里,柯南和服部平次對著軍火商門倉說著自己的推理。
阿笠博士的熱氣球升起,他手里拿著五星刀,緩緩的開始調整起位置。
“真漂亮,可以看到函館的夜景呢。”光彥興奮的說道。
“只可惜小哀不舒服沒出來。”步美拿出手機,開始給灰原哀打視頻,結果對方沒接,只點了電話接通,“小哀,還是不舒服嗎?我本來想給你看函館熱氣球上的夜景的。”
“不,不用了。”酒店廁所里,灰原哀蒼白著臉,縮在了廁所一角。
掛斷電話後,她抱緊了自己膝蓋,很是無措。這個函館很不對勁,她感到了,空氣里,若有若無的危機帶給她皮膚刺痛的感覺。
本來灰原哀以為是離琴酒太近了。
但到了酒店後,她反而輕松了點,直到下午看到琴酒他們離開酒店,危機感反而加深了些。
她知道,不是她被盯上了。是整個函館里,有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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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五稜郭櫻花掛燈籠了嗎?我們前天早上沒看到有這個啊。”我妻善照摸出手機查看之前的照片。
藤峰早月視力更好些,看清楚了五稜郭上方,升起了一個阿笠博士卡通人頭的熱氣球。
五稜郭里,柯南雙手揣兜,對著門倉說道︰“有了那把刀,接著眼楮對準刀的目釘孔位置,從這個位置看過去,護手的星形,和五稜郭外圍護城河大小吻合的地方,就是我們要確定的高度了。”
“刀?你們哪里來的刀?”
熱氣球上,阿笠博士確定了高度,光彥那種專門的射線手電筒,對著阿笠博士指著的方向,打開了開關。
門倉抬頭,看到了一股藍色的射線,直直的指向了函館山的方向。
“是的,函館有這個高度的地方,只有東北方鬼門的正對面方向︰函館山。”服部平次抬頭看著那射線射出的方向。
“斧江家的寶物,就在函館山上。”
“可惡,你們是什麼時候拿到星稜刀的?我一直派人監視著你們啊。”門倉驚訝道。
柯南手指撓了撓臉︰“只是有一把差不多的刀而已。”
服部平次嚴肅道︰“我們已經遵守約定了,現在,可以把你們埋炸彈的位置說出來了吧?”
“呵哈哈哈,太天真了。”門倉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大拇指按在了按鈕上,“我要把炸彈全部引爆,然後趁亂拿到那個寶物,然後永遠地逃出日本。”
正這時,兩只烏鴉從天而降,門倉驚訝抬頭,就那一瞬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他身後那個看起來肥胖的光頭保鏢一躍而起,一腳踢飛了他手里的控制器。
被踢飛的控制器被烏鴉接住,直接帶著高高飛起,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納喬?你這個混蛋!”門倉大怒。
那個肥胖的保鏢輕巧的幾下空翻跳躍,竟然跳上了旁邊屋頂,去掉了偽裝,變成了一身白衣的基德。
“是基德?”門倉大喊,“干掉他!”
“那可不行!”一個元氣的聲音出現,滿開的櫻花林里,金發的少年手持木刀,帶著兩人走了出來。
柯南轉頭,有些驚喜︰“煉獄?”
煉獄桃壽郎朝他比了個拇指,對著身後的鬼丸猛和沖田總司笑道︰“害怕嗎?他們手里可是真刀真槍呢。”
沖田總司笑著雙手持刀︰“開什麼玩笑?這才是真正的戰斗。”
鬼丸猛點頭,鼻孔噴出熱氣︰“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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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在舉辦什麼慶典嗎?那麼亮。”
喧鬧的人群里,我妻善照听到了熟悉的聲音,轉頭一看︰“咦,小蘭,和葉?”
“啊?善照?”毛利蘭和遠山和葉也看了過來,“啊,還有安室先生,黑澤先生。”
“哈哈你們只看到他們嗎?早月也在啊。”我妻善照大拇指指了指身後。
“早月?在哪兒?”遠山和葉疑惑了下。
我妻善照一回頭,就發現紛雜的人群里,剛剛還站在他身後,抱著繼國岩勝的藤峰早月不見了。
安室透笑著說道︰“剛剛五稜郭亮起來,人群往這邊涌過來的時候,早月說帶岩勝去一下洗手間。”
“咦?是嗎?”我怎麼沒听到?我妻善照眨了眨豆豆眼,很震驚,竟然自己的听力都能漏掉。
“安室先生是今天過來的嗎?”毛利蘭都有些緊張了,服部平次可準備今天山上表白,但現在認識的人來了這麼多,他還能不能順利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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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館山的樹林里,藤峰早月拿著日輪刀,和繼國岩勝一起朝著一個方向跳躍疾馳著。
繼國岩勝跟著跑了一段後,果斷衣服腰帶一扯,整個人變成了少年模樣,一邊跑一邊從背著的兒童小背包里拿出一套成年人的武士服︰“老師,找到了嗎?”
“我聞到了,腐爛的味道,還有很多人類死亡的味道。”藤峰早月皺眉說道。
“很多人?”繼國岩勝隨手丟掉背包和換下的和服,穿好後,已經變成了成年模樣,和藤峰早月並駕齊驅,“在這山里?”
“還有藥物和血的味道。”
天上藍色的射線出現,直接指向了他們要跑去的方向。
繼國岩勝皺眉︰“是那里?”
“不。”藤峰早月一下停住了腳步,站在了一處盤山公路的緩坡上,這里離那個射線發出的位置,還有兩百多米。
繼國岩勝停在了他旁邊︰“是這里?”
藤峰早月聞了聞,抬起頭,皺眉,往上一躍,落到了那緩坡的上方,一處凸出的小平台上。
繼國岩勝跟了上去。
“這下面。”藤峰早月聞到了下面那些更加濃郁的氣味,這里應該有個通道。
弘一聲音響起︰“下面有屏蔽信號的東西,可能是高密度金屬網,我都潛入不下去。”
“那就是這里了。”藤峰早月單手高高舉起手里的日輪刀。
岩之呼吸•貳之型•天面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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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怎麼了?”遠山和葉指向遠處山林。
“泥石流?”毛利蘭一臉疑惑,“昨晚下的大雨的關系嗎?”
“昨晚很大的雨?”安室透微笑著詢問。
“是啊,還打雷呢。不過好處是今天的空氣非常好哦。”遠山和葉比劃了下。
“不過下午的時候好像也有車輛爆炸的新聞……”毛利蘭微微皺眉。
只有我妻善照看著那個方向,露出擔憂之色。
琴酒低聲說道︰“你在害怕嗎?”
“哈?”我妻善照一下轉頭,看向琴酒,“怎麼?什麼害怕?”
琴酒指了指安室透︰“你覺得他在這里是為了什麼?”
“啊?”
“保鏢和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