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年齡差
工藤宅里，工藤優作滅掉了手里的香煙︰“你確定，他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
“一眼就能看出來啊！他們兩個之間沒有發生任何過線的親密接觸！”工藤有希子走到桌邊，把紅茶放在工藤優作面前，“不要懷疑我女人的判斷好不好？”
“當然，我只是很欣慰，至少早月沒亂來。”工藤優作喝了一口紅茶，感嘆，“還是你泡的紅茶好，我自己弄的總是不對勁。”
“別以為夸我兩句就能哄得我天天給你泡，一會兒去把廚房的碗刷了。”工藤有希子雙手叉腰，半月眼說道，“早月是沒有亂來，但也沒好到哪里去。他吃飯的時候會下意識去看那個琴酒，還有啊，他自己說只要看到琴酒就會開心……”
“所有存在權利差的關系，都可能演變為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剝削。”工藤優作端著紅茶，“年齡本身就是一種權力，通過信息不對稱來維持自己的權力。而缺乏社會經驗，便無法衡量自己付出了什麼，得到了什麼。”
“是啊，他還是早月的數學老師，引導者的位置太高級了。濾鏡的本質就是信息不對稱……年幼者因為沒有經歷過、見識過、嘗試過，所以會被廉價的符號迷惑。”工藤有希子坐到了工藤優作的旁邊。
“下位者無法辨別權力，但上位者無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惡。”工藤優作面色嚴肅，“早月會為他特地跑杯戶買甜甜圈，擔心他開夜車會累，決定在外面住酒店。年長者看著這些，心里都是清楚的，面對少年的無知時，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在利用年齡差的優勢呢？”
“青少年的驚慌、喜悅、痛苦，和顯而易見的暗戀，對他來說都是美味可口的菜品。這些新鮮可口的情緒，是喚起年長者生命力的佐料。而早月，根本不會意識到自己在被剝削。”工藤有希子輕嘆了一口氣。
“就像上位者對下位者笑著說，我真拿你沒辦法。看似寵溺，其實也只是給出一些蠅頭小利，下位者看似獲得了利益，也不過是選擇下自己吃的糖果顏色罷了。真正的的權力是金錢的掌握，自由的去留，精神的控制，甚至輕易決定這段感情的開始與結束。”
“而這些道理，早月這個年紀還不能理解。”
工藤優作端著紅茶，皺眉再次喝了一口︰“所謂的人生導師，不過是早他十年拿到答案的作弊者罷了。”
“現在要注意的，就是千萬別給早月捅破這層窗戶紙，懵懵懂懂的渡過了青春期的暗戀，回頭再看就會明白自己的單純和幼稚。要是捅破了，這個年紀的孩子，會自己把自己獻上去。”工藤有希子扶著臉，擔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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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圈……你竟然還買了櫻花口味的？”琴酒拿起一個粉色的甜甜圈，面露震驚。
藤峰早月一臉無奈︰“這種一套限定口味，不能隨意選擇的。全套十二個拿下來必須有一個櫻花口味。”
“感覺剩下的其他口味都像被污染了一樣。”琴酒把那粉色甜甜圈丟到一邊，“上次那個白松露芝士蛋糕，再定一個。”
“真拿你沒辦法。”藤峰早月拿起手機，點了點屏幕，提醒了弘一下次搶單，“下次你要什麼看清楚有沒有櫻花口味，別拿回來後又跟我抱怨。”
琴酒微妙覺出了對話的不對勁。
閉上了嘴。
藤峰早月看到手機上彈出新的信息，點開一看，發現是魯邦的相關信息。
這種新聞並不值得藤峰早月的注意，所以弘一往常不會給他專門提醒，但這次弘一舉著牌子在旁邊說道︰魯邦三世的全球直播偷盜。
“魯邦三世？全球直播？”藤峰早月茫然了下。
“魯邦三世？”琴酒拿起一個綠色的抹茶口味甜甜圈，吃了起來，“他怎麼了？”
“你知道他？”藤峰早月意外道。
“不好惹的家伙，近幾年在歐洲搞出不少事。組織一直有要求避開這人，別招惹他。”一邊吃著甜甜圈，琴酒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看來那位boss挺聰明。”
“怎麼？你也害怕他？”琴酒坐在了餐桌邊上，微微後靠，輕笑問道。
“也？”藤峰早月的對這個詞來了興趣，“那位竟然害怕他？”
“嚴令警告過，要繞開魯邦三世的團隊，要是不小心惹到，不能透露任何自己背後組織的秘密，被抓到後要自殺。算是害怕吧？你也是？”琴酒早知道藤峰早月不會被這種話激怒。
“你應該看過他的戰績，那位有所恐懼可以理解。”藤峰早月想了想，回答道，“我和他們還算有些交情。”
“你們竟然認識？”這次換琴酒意外了。
藤峰早月點了點頭︰“弘一以前在米蘭出過事，還是他們幫忙救出來的。”
“米蘭嗎？”琴酒吃完了一個甜甜圈，又拿起一個巧克力口味的，“他發生了什麼？”
這故事要說起來的話，就有些長了，藤峰早月的性子根本懶得說︰“你猜？”
琴酒端著牛奶轉過頭，懶得繼續和藤峰早月說話，結果一打開電視，發現新聞正在播放魯邦三世的全球直播偷盜，里面的黑西裝男人正拿出火箭頭擊毀了一架直升機。
藤峰早月沒有興趣，于是拿手機撥通了柯南的電話︰“回來了嗎？那個吸血鬼案件已經破了啊……嗯，你慢慢說。”
看著藤峰早月邊打電話邊上了樓，琴酒放下牛奶，看起了魯邦三世的直播。
過了一會兒，啾太郎落在了桌邊，歪頭看著琴酒。
琴酒伸出手，招了招︰“過來。”
啾太郎飛了過來，落在了他的手上，叼開他的手腕，喝了兩口，就滿足的坐在他的掌心里，暈暈乎乎的蹭起他的手掌。
“啾太郎……甦格蘭嗎？”琴酒看著手腕傷口紅色消失復原，另一只手抬起，摸了摸啾太郎的頭頂，“你還見過其他和你一樣的神種嗎？尸體里出來的。”
“唧？”啾太郎歪頭，听不懂。
“沒什麼。”摸啾太郎的手松開，琴酒端起牛奶，看向角落的攝像頭，微微舉起杯子，敬了一下，“弘一，在嗎？除了那個白松露蛋糕，再要一個hibiki餅干，要這一季的限定黃油口味。”
樓上正听著柯南講案件的藤峰早月，看著桌子上平板彈出的詢問彈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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