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哭出來的我妻善逸,皋月反射性的已經摸出來了手絹,正笑著要去給他擦臉,突然感到了注視過來的視線。
只愣了下,皋月就把手絹塞進了灶門禰豆子的手里︰“啊,你快給他擦擦,太丑了。”
“誒?丑嗎?”我妻善逸緊張的掛著眼淚看了過來。
灶門禰豆子笑出聲,朝皋月道了聲謝謝就給我妻善逸擦起了臉︰“你認識這位小姐?”
“皋月小姐,很久以前見過,啊,那晚上,那晚上原來是皋月小姐出手殺掉了那個鬼嗎?”我妻善逸自覺知道了真相。
皋月笑著搖頭︰“她是你女朋友嗎?”
灶門禰豆子和我妻善逸一起紅了臉。
過了幾秒,我妻善逸一臉激動地說道︰“是的!這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妻禰豆子!”
灶門禰豆子紅著臉一掌拍在了我妻善逸背上,這才緊張說道︰“皋月小姐,別听他胡說,我叫灶門禰豆子,啊,還有這位,這是嘴平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看著皋月,依然警惕︰“你叫早月?”
“嗯,皋月。”皋月笑道,“對了,你們要下山干什麼?”
“我要去朋友家拿點食材。”灶門禰豆子說道。
“我下來買生漆。”我妻善逸摸著後腦勺解釋。
灶門禰豆子想了起來︰“啊,對了,皋月小姐要去寶光社的話,正好順路呢,我們會路過下面的寶光社。一起吧。”
“好啊。”
幾人正要往山下走去,嘴平伊之助插在了皋月和灶門禰豆子之間,固執的也不說話。
我妻善逸走了一會兒就有些犯懶了,閑得轉頭問道︰“皋月小姐,你去寶光寺做什麼?祈福嗎?”
“是啊。”
灶門禰豆子面露異色,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皋月小姐,是為了自己嗎?”
皋月搖頭︰“不是,是祈福兒童健康呢,我弟弟很淘氣,最近也惹了事呢。所以想著,希望他能健康平安。”
“哦。”
皋月笑著看向灶門禰豆子︰“灶門小姐,以為我是求安產嗎?”寶光社最出名的便是祈求安產和母子平安。
“不,不是。”灶門禰豆子紅了臉,“只是看皋月小姐穿的似乎是制服,好像還是學生制服……對哦,皋月小姐的制服怎麼不是裙子?”
“因為穿裙子上山不太方便呢。對了,我妻先生,你買生漆是要做什麼家具嗎?”皋月好奇問道。
“是啊,炭治郎說,要抓緊時間給禰豆子做女兒節娃娃啦。”我妻善逸笑著說道,“七層台和屏風,已經做好,只剩上漆了。”
灶門禰豆子有些害羞︰“其實我也沒有很想要啦。”
“女兒節娃娃啊。怎麼會有女孩子不喜歡女兒節娃娃呢?”皋月笑著抬手,取下了頭頂的粉色桃心發夾,想要給灶門禰豆子遞過去,“這個,算是祝福吧,祝你一生幸福美滿。”
嘴平伊之助伸手擋在了前面︰“你要干什麼?”
“你……一開始對我的敵意就很大呢。”皋月有些疑惑。
“你給我的感覺……不對。”嘴平伊之助語氣凶巴巴的,但看著皋月臉上的笑容,聲音卻越來越弱,“就算你笑起來……和有個人很像……”
“嗯?”皋月笑著歪頭。
灶門禰豆子握拳捶手︰“蝴蝶小姐!真的,笑起來和蝴蝶小姐好像。”
皋月拿著發夾,改換方向,想要遞給我妻善逸。
嘴平伊之助在皋月手接近過來時,全身汗毛炸起,反射性抬手拍開了皋月的手。
發夾摔了出去,撞在了旁邊的杉樹上,上面的桃心和夾子的連接被撞壞了,直接摔成了兩半。
“啊啊啊伊之助,你干什麼?”我妻善逸尖叫了起來,急忙沖過去撿起地上摔壞了的發夾,“皋月小姐,對不起,他是個大笨蛋!”
“她不對勁!”嘴平伊之助也奇怪自己的反應,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腰間,但他腰間現在什麼都沒有。
灶門禰豆子奇怪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陽光照下來,透過杉樹林,照下無數光斑,皋月的笑容在溫暖的春日光影下看起來溫柔又平和。
抬手輕輕拍了拍嘴平伊之助,灶門禰豆子小聲問道︰“伊之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寶光社是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對不對?”皋月笑著指了指前面。
“是……是的。”我妻善逸拿著那壞掉的發夾,還也不是,不還也不對勁的感覺,一時之間尷尬的立在原地。
“我自己下去吧。”皋月輕輕點了下頭,“寶光社,可是有快兩千年歷史的大社呢,一定挺靈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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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月,你數學筆記借我下。”我妻善照走了過來,敲了敲桌子,彎腰低聲說道,“剛剛班長說,上午你向村田申請要學數學2了?”
“嗯,感覺數學1級的內容學得差不多了。所以想嘗試下。”藤峰早月抬起頭解釋。
我妻善照有些奇怪︰“你要去專業理科?”
“先看看。”藤峰早月點頭,“本來我想文科的,但最近有點想學習化學和生物的高級課程,高二還來得及換選修。”
我妻善照茫然了︰“你也想當醫生了?那可是數學要學到3的。”文科只需要考文綜和數學1的難度而已,但要是想考醫科,數學3的微積分、概率統計、向量等高級數學知識也是必考內容了。
“只是去了解一下。”藤峰早月正說著,頭頂突然 噠一聲,粉色發夾莫名崩碎了,從頭上掉落在課桌上。
“咦?買到劣質品了?”
藤峰早月撿起幾塊碎片隨手放進包里,像是突然想起︰“對了,燈子的女兒節娃娃,上次你們怎麼突然想起要翻新屏風和坐台?”
“哦,因為屏風左上角上的桃心裝飾碎了。”我妻善照抬頭回憶了下,“屏風兩邊角上有桃心裝飾,是木頭的,據說那是我曾曾祖父親手雕的,一邊貼了一個,結果上次女兒節拿出來不小心踫掉了,沒注意又被炭彥踩壞了。
“沒了桃心裝飾那個角的漆顏色不對,彼方覺得看不順眼,重新買了差不多形狀的桃心補,又總體顏色都不對了。最後只能從頭到尾重新上漆了。”
“這樣啊。”藤峰早月拿出數學筆記,遞給我妻善照。
我妻善照接過筆記繼續說道︰“說起來那個桃心和剛剛碎的那個大小差不多,一番賞抽出來的質量不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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