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的地方似乎是個小鎮,還是晚上。
藤峰早月看著兩邊的土牆,握緊了手里五星,緩緩往前走著,他听到前方有激烈的戰斗聲。
直到看到毀滅垮塌的建築土屋,一個戴著紅色天狗面具的人正跳到空中,一刀劈向一個異形一般的怪物。
刀鋒帶起藍色的水線,姿態優美的劃過那怪物的脖子,頃刻間切斷了頭和身體的鏈接。
怪物倒下濺起大片塵土,藤峰早月看到那怪物隨著風變成煙塵消散了。
難道其實這是個游戲世界?殺怪掉裝備的?
藤峰早月大腦有片刻的迷茫。
“竟然還有?”戴著天狗面具的人飛快轉頭,落地瞬間再次彈跳而起朝藤峰早月沖了過來,腳下踏起似水波一般的幻象,刀鋒帶起水流直向藤峰早月脖子處斬去。
藤峰早月瞬間拔刀橫擋,刀鋒相撞出現火星︰“做什麼?”
那戴天狗面具的人卻一下停住攻勢往後一跳,落在旁邊倒塌的土房屋頂上︰“你身上有陽光的味道。”
因為剛過來的地方還是白天。
藤峰早月腳步錯開,握著五星刀的手往後平舉與眼持平,左手手掌展開扶住刀鋒,擺出一個劍術起手式︰“你呼吸的方式……很有趣。”
“你是什麼東西?”戴著天狗面具的人卻更加疑惑了︰味道很像鬼,又感覺有輕微不同。
“你剛剛殺的是什麼?”藤峰早月瞄了眼之前那個怪物倒下的位置,什麼都沒有了。同樣也沒掉落出什麼裝備道具。
“鬼。”戴著天狗面具的人注視著藤峰早月,“你不知道鬼?”
藤峰早月握刀的手沒有動,眼楮透過了對方的五髒六腑,仔細的觀察著天狗面具人的呼吸頻率,髒器躍動,感到了熟悉,似乎和灶門家的神舞很像︰“那就是鬼啊。”
“你是人類?”
“你的呼吸法……”藤峰早月調動起自己的感官,慢慢調整起呼吸,全身開始發熱,似乎胸腔里心髒和周身血液都開始澎湃起來。後面蓄力的右腳往前彈跳而起,身下蕩起和剛才面具人移動時同樣的水流幻影,刀鋒卻以更快的速度展向了面具人的臉,“很有趣!”
千鈞一發之際,面具人後仰躲過那一下斬擊,臉上天狗面具卻被劃開一分為二,露出一張清秀年輕的臉。
面具人從那屋頂摔落了下去,後空翻落地撐起,臉上震驚不已︰“水之呼吸?”
藤峰早月站在屋頂沒有繼續追擊,低頭看著那張臉搜索記憶,確定自己沒見過對方︰“這就叫水之呼吸嗎?那是不是還有火之呼吸?”
“……”
藤峰早月放下手,刀尖低垂輕觸地面︰“你叫什麼名字?”
“你難道是弦月?”對方仔細看了下藤峰早月的眼楮,是清澈的深藍,沒有字的痕跡。
“弦月?”藤峰早月抬頭,沒看見月亮,但天邊有了一絲晨光的顏色,“看不到了吧,已經天亮了。還沒回答我呢,你叫什麼名字?”
茫然的看著清晨的陽光緩緩下落,照射在藤峰早月身上,站在廢墟之下的男子張大嘴巴,發呆了好一會兒才說到︰“我叫鱗瀧左近次。”
“我叫藤峰早月。”藤峰早月從那屋頂跳下,落到男子不遠處,“你是專門殺鬼的嗎?那麼呼吸法也是就是用來殺鬼的?”
“是的。抱歉,剛剛把你誤認成鬼了,因為你們聞起來真的很像。”鱗瀧左近次放松下來,微笑著說道。
“聞起來很像?”藤峰早月這才注意到鱗瀧左近次臉上和身上都有不少傷痕,雖然只是輕傷,“你這麼弱,只你一個人過來殺鬼?”
“……”
一只烏鴉飛了過來,落在了鱗瀧左近次肩膀上︰“左近次,解決了嗎?需要療傷嗎?”
“我沒事兒。”
藤峰早月好奇的看著烏鴉︰“你也會說話?”
“你見過其他會說話的烏鴉?”鱗瀧左近次看向藤峰早月。
“見過,但它說它就快要死了,就離開了。”藤峰早月很是可惜,“我都沒來及問它的名字。”
“我是 鴉鈺郎。”烏鴉再次開口,看著藤峰早月說道,“你見到的,可能是我們鬼殺隊同伴的 鴉。”
“鬼殺隊?”藤峰早月抬起手微擋住射向眼楮的陽光,“對了,你在鬼殺隊里面有沒有听過一個姓灶門的?”
“灶門?沒听過。”鱗瀧左近次搖頭,“你是來這里找人的嗎?”
“那我妻呢?”藤峰早月走到鱗瀧左近次旁邊,背對著陽光,抬手逗起 鴉。
“也沒有,也許是在後勤里。”
“那……”藤峰早月再次提問,“有沒有煉獄呢?”
“煉獄?”鱗瀧左近次再次仔細看了看藤峰早月的臉,“鬼殺隊倒是真有姓煉獄的……”
“我應該算見過他們一族的其他人吧?”藤峰早月抬起手上五星刀,“劍道入門,是煉獄家的人教的。”
鱗瀧左近次心中戒備終于放下得差不多了︰“你剛剛使用的是水之呼吸法,他沒有教你炎之呼吸嗎?那才是煉獄家傳的呼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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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概還不到時候吧。不過水之呼吸是看你用了下……”
“……看我用?”鱗瀧左近次沒懂。
藤峰早月點頭︰“看你用,學會了。”
“什麼?”鱗瀧左近次驚得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