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原來外面的傳聞都是真的,我還以為大家瞎說的呢。”
“是啊,看來這余主任,是真的為工人考慮啊!”
“那當然了,你們以為余主任他們來軋鋼廠,是來干什麼的?還不是為了工人們能過的更好。”
許大茂現在,是真的徹底淪為委員會的走狗了。
只要是對委員會有利的事情,他都不遺余力的去做。
“大茂,照你這個意思,咱們以前都誤會委員會了?”
“誤會不誤會的不好說,但是我覺得大家的看法應該改變一些了。
很多事情,不是听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要自己多觀察。”
要說許大茂這個人,心眼還是很多的。
他知道要是一味的去夸獎委員會,反而容易讓人產生疑心。
只有這樣真真假假的話,才更能讓人信服。
“明白了,還得是大茂你見多識廣,說出來的話都這麼有道理。”
“屁話,我跟你們有什麼區別啊,還不是兩個肩膀頂一個腦袋。”
許大茂因為有自己的目的,所以說話也不像平時那麼夸張,反而是捧著其他人說。
“對了,記住我叮囑你們的話,一定不要把這個事情傳出去,我可不想李廠長最後找我麻煩。”
“放心吧,我們會替你保密的。”
看著一群人拍著胸脯保證,許大茂心里偷偷的樂。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心里能藏住事兒的人。
讓他們保守秘密,還不如讓貓看守魚塘靠譜呢。
“好,我相信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肯定不會坑我的。
來來來,我敬你們一杯。”
許大茂哈哈大笑著,端起了酒杯,和大家伙踫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
這里面十幾個人,許大茂是酒量最不好的。
但是他能裝,每次別人喝一杯,他都是抿一小口。
這一個多小時,他還是第一次一口喝了一杯。
這也就導致了他喝進肚子里的酒,還不到別人的一半。
本來他就是抱有目的的,可不能別人還沒怎麼著呢,他自己就喝多了。
保持清醒是必須的,喝多的了話,指不定就說出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大茂,合計個敬你一杯,感謝你的款待。”
“滾犢子,我許大茂請你們喝一頓酒怎麼了,還用的著你們感謝啊!”
許大茂笑罵了幾個人一句,但還是把酒杯端起來了。
不過這次,他可沒有一口干了,而是偷偷的把酒撒出去一部分,然後才把剩下的喝掉。
“哎,大茂,你們院的那個秦淮茹,現在怎麼老實了呢?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饞她的味道了。”
酒喝的有點多了,這些人也都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要是沒喝多,誰敢這麼說話啊,萬一讓有心人听見了,舉報上去,那可能就要戴高帽子游街了。
“誰知道呢,你以為我不饞啊,瑪德,這娘們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學好了。”
許大茂也是恨恨的罵了一句。
他雖然不缺少女人,但是對于秦淮茹,卻依然念念不忘的。
可能是秦淮茹與眾不同吧,她的風情,確實是很多女人所不具備的。
“哎哎哎,你們倆說什麼呢,秦淮茹怎麼了?
听你們的意思,她跟你們倆都睡過?”
這時候,旁邊另外一個人湊近過來,小聲的說道。
“那當然了,我跟你說,秦淮茹真是一個尤物,水潤的很吶。”
沒喝酒之前,我是地球的。
喝完酒之後,地球是我的。
沒錯,說的就是這幫人,現在他們已經絲毫沒有顧忌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也幸好他們是在包廂里,要是在大廳的話,估計這時候,許大茂都得提桶跑路了。
太特麼嚇人了,搞破鞋的事兒,你們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啊!
“嘖嘖嘖,你個王八蛋,有這樣的好事兒竟然不跟我說,還是不是好哥們了?”
另外一個人不滿的說道。
都幾把哥們,這種事情竟然不跟自己分享,你特麼吃獨食。
“兄弟,不是我不跟你說,實在是我剛得手沒多久,秦淮茹突然就老實了。
原來你也不是沒听過,秦淮茹在咱們廠里,是什麼名聲,跟許多人都不清不楚的。
我還以為你也早就佔過便宜了呢。”
“我特麼的,我還以為那些都是謠傳呢,根本就沒敢下手。”
“哈哈哈哈,你個膽小鬼,現在後悔了吧!
我跟你說,那滋味真的香,比自己老婆強百倍。”
這人越說聲音越大,很快包廂里的十幾個人都听到了。
“你說什麼?你也跟秦淮茹玩兒過?”
“那當然了,我可是花啦啦五塊錢呢,真貴,也真值,比半掩門強多了。”
“我也玩過,但我只花了三塊錢。”
“我靠,憑什麼我花五塊錢,你三塊錢就能玩兒?”
幾個人甚至因為這點事情,大有吵起來的架勢。
“行了行了,你們都給我閉嘴,一個個都不怕出事兒是吧。
這特麼是在飯店呢,是說這個事兒的地方嗎?”
看著大家越說越來勁兒,許大茂趕緊阻止了下來。
他可不像飯沒吃完,派出所就來人抓他們了。
“對對對,別說了,想討論的話,咱們都得是時間私下說。”
大家伙听了許大茂的話,也覺得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來,咱們繼續喝酒。”
……
四合院,趙遠在家剛剛吃完飯,正在輔導小勝男學習呢。
幾個女人在廚房刷鍋洗碗。
李景瑞在院子里,坐在藤椅上,手拿蒲扇乘涼。
“叔叔,這里面我有好幾個字都不認識。”
小勝男指著課本上的一首古詩說道。
“沒事兒,你跟著叔叔一塊念,叔叔教你。”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趙遠讀一句,小勝男跟著念一句,很快,她就認識了所有的字。
接著趙遠又把這首詩的意思,跟小勝男說了一遍。
小家伙記憶力不錯,听完一遍之後,就完全記下來了。
這讓趙遠很欣慰,覺得以後可以好好培養她的學習。
……
大門口,閆阜貴正坐在那抽煙,遠遠的看見易中海往這邊走來。
“老易?好久不見了。”
“是老閆吶,好久不見。”
“你這是要干嘛去啊!”
“沒什麼,找趙遠有點事兒,我先進去了老閆,回頭在跟你聊天。”
“哦,好好,你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