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搖了搖頭,“不是!”
“只是一邊開車,一邊又同你說話,這是不對的!”
“你知道的,我老王最重視交通規則,從來都不在這些事情上打馬虎眼!”
雖然王也說的是一板一眼的,很是正氣凜然的模樣。
可事實上呢?
張若塵對于他嘴里的鬼話,可是一句也不信。
他笑著打趣︰“行了,你擱我面前裝誰呢?”
“瞧你剛才開車時生疏的模樣,以及這個天氣,車內空調拉滿的狀態,手心和額頭都是微微細汗。”
“怕就是怕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我又不是什麼大嘴巴,會將你這樣的小事宣揚出去。”
張若塵一邊說著,王也卻是一副,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的樣子,調侃著看著他。
“吶吶吶,你別用這副表情看著我。”
“算了算了,懶得和你開玩笑了,我這一路過來還沒吃飯呢,早點把事情解決,早點請我吃個大餐!”
見張若塵岔開話題,王也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重新發動了車子,繼續在馬路上行駛著。
就這樣,一路無話,時間便來到了半個多鐘頭後。
隨著王也將車子停在了一條明顯是牽了警戒線的馬路的路口,兩人這才一前一後的下了車,朝著警戒線所在的位置走去。
只不過剛一靠近路口,兩人便被身穿制服的人給伸手攔下了。
因為張若塵和王也都是易過容的。
兩頭長發,一身道袍的樣子,換做其他地方也就罷了,偏偏兩人來的是這里。
所以很難不讓人把他倆當成騙子。
對于攔下他們兩人的人的臉上,表現出來的嫌棄的表情,張若塵和王也自然是心知肚明。
只不過臨下車時,王也也說過,剩下的一切靠他,所以張若塵只是微微向身後退了半個身位,就把目光看向了他。
而王也也沒有讓張若塵失望。
只見他從懷里掏出了兩個小本本,明顯是什麼部門的證件。
因為隔得不遠,張若塵也算是看了個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他恐怕都會忍不住笑出聲。
因為這兩個證件上面所屬的部門不是其他,而是他們外出辦事時常用的國安。
可是有一身道袍外加一身道士打扮的國安嗎?
有沒有的張若塵不知道,但是他可沒見過。
事實也正是如此,不止他沒見過,連伸手攔下他們的警察,看著手上被塞的兩本證件也是一愣。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擺明了人家都想破口大罵了。
可無論是王爺還是張若塵,對此事都很淡定。
所以在對方主動發言之前,王也便提前說道︰“證件是真的,要不這位同志你再看看呢?”
“如果你看不出真假的話,可以給里面穿便裝的那人看看!”
王也說著,伸手指了指里面一個身穿便服,年紀大概在三十歲上下,滿臉英氣,手上戴著一雙白色乳膠手套的男人。
看著王也和張若塵淡定的模樣,先前攔住二人的警察也是覺得有些不對味了。
要說兩人是騙子吧,看起來確實很像。
但是他還沒見過,有什麼騙子能這麼理直氣壯的對他吆五喝六的。
如果有,那他可真算是見了世面了。
或許是他自己也覺得手上捏著的兩本證件不像是假的,所以心思流轉之下,他也覺得天塌下來還是有個高的頂著比較好。
于是乎強行擠出一抹笑容,沖著王也兩人說道︰“既然如此,那兩位同...道長,先在這里稍候,我進去問問燕隊長!”
不多時,只見那警察和里面的被他稱作燕隊長的男人聊了幾句,然後又把王也給出的證件塞給了對方看了看。
這個燕隊長倒是一個見過世面的,尤其是看著王也兩人的穿著打扮,就知道應該是借用了國安的身份,實在是屬于某個秘密部門。
而剛好,他們對于這個案件的所有的發掘工作,都陷入了停滯。
哪怕他本來不信,可前段時間有了所謂的蛟龍渡劫的事,他算是親見者之一。
所以,對于兩人的出現,以及目的,他心中自有一套自圓其說的說法。
很明顯,這就是上面看他們實在解決不了,派來幫他們的特殊人士。
于是乎沒等多久,兩人便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張若塵和王也身旁。
“在下燕隼,就是天上飛的那個燕隼,不知兩位道長是?”
張若塵沒有回話,王也直接開口道︰“總之證件給你們看了,證件也是真的,可具體我倆來自哪里,你的級別不夠!”
“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給你上面的人打打電話。”
“同樣的,如果你們隸屬分局的話,他的級別可能也不夠。”
“所以...”
王也說到這兒,就沒有再把話說下去。
主要是怕萬一說下去,人家真來一個求證的話,耽擱了太多時間不說,反而會把天聊死。
畢竟接下來自己兩人還有事要辦,能夠不多此一舉,當然就會想著事半功倍嘛!
果不其然,在王也說出了這一番話後,燕隼臉上表情可謂是大變。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態度,要的就是這個趾高氣揚。
這對味了。
說到這兒,其實也不能說燕隼是什麼有受虐傾向的。
主要是兩人的態度,如果不強勢一些,恐怕先前說的話,哪怕證件再真都無法自圓其說。
所以很快,燕隼便主動的撩起了警戒線,示意兩人進去。
張若塵兩人自無不可,一前一後就這麼走近了,先前隔著老遠的案發現場。
這案發現場,說起來只是一棟高不過六層的小樓。
左右臨街,前後都各自有一大片空地,所以視野還算是相對清晰。
進入到案發現場後,燕隼不愧是一個有眼力見的人。
作為刑警隊的隊長,在接手這個案子這麼久,一直都是沒有頭緒的狀態。
現在猛的出現兩個特殊部門的人,所以話明顯多了一點,幾乎是還沒參觀完整個案發現場,他就把案情給兩人梳理了一遍。
在他這里听到的版本,和王爺那里听到的又有很大的不同。
不過好在,這里的不同,只是說法不同,其實案件本身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只是兩個來探親的姐妹,進入小樓後,沒再出來過。
每家每戶都進行過地毯式的搜索,可得到的結果卻是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