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是!”
“什麼?”張若塵瞪大了眼楮,“你也是?!”
“難怪,難怪我說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
“原來你也是!”
“這樣就說得通了!”
“所以...”
“這兩個家伙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還是按照你們先前的分配方案嗎?”
听著張若塵的發問,兩人屬實被問的一愣。
實在是張若塵問問題太跳脫了。
上一秒還在說的以前的事,下一秒給我說回到現在。
“怎麼?你還想插一手?”
“不不不!”張若塵的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我可沒這想法!”
“再說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沒干,就不陪二老在這瞎逛了!”
“只是這妖刀...”
說著,張若塵的目光落在了呂慈的手上。
“妖刀怎麼了?”
呂慈開口問道。
隨後把手提箱子往後一順,整個人將其擋了起來。
“你別說這東西你還要拿回去!”
“我可告訴你,這可不是好東西,你年紀輕輕的,萬一一個沒把持住,被其蠱惑。”
“老天師那里我可沒法交代!”
看著呂慈睜著眼說瞎話,張若塵的嘴角抽了抽。
“行了,咱能別演了嗎?”
“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這妖刀現在只是一把刀而已!”
“里面寄生的那家伙,現在還活沒活著我都不知道。”
“不過大概率是沒了。”
“充其量這把刀就是一塊質量不錯的金屬罷了!”
“與其你們留著沒用,不如拿給我。”
“我看能不能找人用這東西給我打個法器。”
“也算是廢物利用了。”
“打個法器?”唐新像是听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語氣很是不屑。
“你以為法器很容易做出來嗎?”
張若塵嗤笑了一聲,“不然呢?”
“再說了,剛才我不都說了嗎?”
“我找人去給我打個法器,又不是我自己打!”
“哈哈哈哈哈...”
唐新突然又笑了起來。
“笑話,據老夫所知,現如今能夠打造法器的人不多。”
“往前倒幾十年,有這個能耐的就只有一個馬本在。”
“可現如今人家早已就不在人世了。”
“你這小子口氣倒是不小,還張口閉口就要讓人給你打法器!”
唐新的話,把張若塵說的有些懵,隨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臉狐疑的看向了呂慈。
同時伸手指了指唐新的位置,“呂家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人是你聯系的吧?”
呂慈雖然不知道張若塵問這個干嘛,但還是點了點頭。
“怎麼了?你想問什麼?”
張若塵搖了搖腦袋,“我想問一句,這家伙多少年沒出山了?”
呂慈一听,隨後也反應了過來,知道張若塵在代指什麼?
不過也跟著搖了搖頭,“不知道,大概幾十年吧!”
“準確的說,應該是甲申之亂結束後就人沒見過他!”
“還以為他跟當年的那批人一樣,早就死了!”
“所以不清楚馬仙洪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但是...”呂慈突然話鋒一轉,隨後又道︰“這刀我還是不能給你!”
“你要其他的都行,就這刀不行,我得拿它去祭拜家兄。”
“就算這件事情說到老天師那里,想來他也應該會賣我這個薄面。”
“所以你有什麼事你就去忙你的,剩下的,交給老夫便是!”
呂慈的話音未落,殺人的周圍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的年輕的聲音。
“喂!我說你們幾個家伙是不是沒把我放在眼里?”
眾人循聲望去,只看見一個很年輕的,很有個性的殺馬特,操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對著他們大放厥詞。
“這家伙是?”
呂慈指了指對方,看向了張若塵。
張若塵對此只是覺得有些熟悉,但是最後也是沒能想起來對方是誰。
直到三人的身後默默的舉起了一只手。
“這家伙,我好像記得是青山洋平剛才帶來的那個年輕人!”
呂良突然開口答道。
“嗯?”
“嗯嗯?”
“嗯嗯嗯?”
三人一臉懵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張若塵猛的一拍大腿,“好像,小良子剛才說的是真的!”
“我就說哪里不對勁?但是一直沒想起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
“現在看來,要麼這家伙是會什麼隱逸的功法?要麼就是天生存在感低!”
張若塵說著,隨後又想了想,最後咂了咂嘴,“不過大概率是第二種,也算是個人天賦了吧!”
呂慈對此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在他看來,對方只是個年輕一點的小鬼子罷了。
若他全力出手。
不,只要他出手,一個手指頭就能給對方摁死。
可對此一旁的唐新卻雙眼放光,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遠處的年輕殺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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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我要了!”
“至于這個老女人,你要是有什麼手段的話,就給你了!”
說完,他的眼神卻是若有若無地瞥向了身旁的呂良。
可誰知他只是冒出一個想法,呂慈卻一個平移來到了他的身前,將兩人擋住。
面色不善的看向了他。
像是在詢問,“你瞅啥?”
見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唐新也算是直白。
直接說出了剛才的想法,用手指著呂良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是你曾孫子吧?”
“你想干嘛?”呂慈往前走了一步,眼神不善的盯著他道。
“沒想干嘛!”唐新回答道,“只是想借你曾孫子用用!”
“怎麼?舍不得?”
听唐新這麼說,呂慈知道對方這是看出了什麼?
只是他不知道對方是如何看出來的。
不過自身強硬的態度,可是一點都沒退步。
“不行!”
“除非你能夠代表唐門和我們呂家撕破臉。”
“或者,咱們今天就在這里做過一場!”
“但是,你想動我曾孫!”
“我只說兩個字——沒門!”
看著兩個老家伙一言不合就想動手的樣子,張若塵十分無語。
都說話不投機半分多。
你倆先前一副友好的模樣,難道都是裝的?
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張若塵絕對不會插手。
可在場的只有他和呂良知道,呂良是跟他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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