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其余兩人回過神來湊到窗戶來看,發現下面沒人。
于是便將目光看向了一旁還在發呆的劉哥。
李紅連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劉哥,張道長人呢?”
“他剛才不是從這里跳出去了嗎?”
劉哥感受到肩膀上的觸感,這才終于回過了神來,只不過還是有些忐忑的說道︰“張...張道長...”
“張道長他怎麼了?”李紅焦急的問道。
畢竟如果因為張若塵的魯莽行事,張若塵受不受傷的她雖然也關心,但是沒那麼關心。
因為比起這個,她更擔心自己的事業是否要就此終結。
畢竟采訪人采訪到一半,被采訪的人突然跳樓了,她怎麼說?
就算是張若塵主動跳樓的,可她該背鍋還是得背鍋。
“張道長他...他他...”
劉哥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道,但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形容不出來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正想著該怎麼辦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很沉,這才猛地想起了自己,好像還扛著一個攝像機。
于是二話沒說直接將機器平靠在窗台上,並且招呼著李紅過來看。
李紅先是愣了愣,隨後便直接湊了過來。
當她看完劉哥給他播放的張若塵從窗戶往下跳的整個過程後。
說實話,嘴巴是張開的,但是就是有些閉不上了。
看著她這一副吃驚的樣子,一旁的胡斌也是好奇心驟起。
畢竟他再怎麼說也是吃過見過的人。
更別說這麼高的樓層跳下去,沒見到張若塵的人影,就說明人家現在是安全的。
當然也別說什麼三樓的樓層不高。
不高也要看和什麼對比。
要知道這里可是全國武術大賽的賽事組委會所在地。
因為平時還要承擔著一些基礎人員訓練的作用。
所以一層樓的設計是采用了挑空的設計。
從地板磚到天花板的高度足足有五米那麼高。
只是二三樓要正常些,因為畢竟是辦公的地方,但是層高也不矮,都達到了標準的三米。
另外加上樓板原本就自帶的厚度,所以,所以雖然說是三層樓,但是從窗戶往下跳,實打實的高度都有十米往上。
這也是剛才為什麼見張若塵從自己身邊跳了下去後,胡斌的反應才會那麼的驚懼。
可當他在看見了劉哥的機器拍攝到的畫面後,對于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哪怕這個合理的解釋,在他看起來是那麼的不合理。
但人眼楮有些時候會騙人,可機器不會。
是什麼就是什麼。
除非這個中年攝像能夠在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內就能完成剪輯加做特效。
別的不說,就憑他只扛著了一個攝像機,他憑什麼?
良久,兩人才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互相對視了一眼後,李紅率先開口︰“胡主任,這個采訪咱們還要不要?”
沒辦法,畢竟視頻里面關于張若塵干的事情有些太過于驚世駭俗。
要是換做平常,像這樣的問題,李紅問都不問,就一定想辦法都要把這個東西給發出去。
不為別的,就因為張若塵的這些舉動,只要操作得當,她的事業就會上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作為一個新聞人,她對于熱點事件有著十分敏銳的把控。
不然也不會這一次台里說要讓采訪張若塵,她用了很大的人情關系才搶到這一單。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是對的,哪怕過程不怎麼友好,但是結局卻是不差的。
當然,這里要說是不差的,那就有些太埋汰了,應該是說一句太好也不為過。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
現在是全國武術大賽的開賽前一天,本來現在網絡上的輿論就呈現是兩極分化。
有的人認為有的人認為像天師府這樣的門派,來參加全國武術大賽,就是為了兩個字——“圈錢!”
另外還要在圈錢的同時,打響知名度。
屬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至于另一撥人的看法,就和張若塵那標準的官方回答差不多了。
就是往弘揚中華傳統武術上面靠。
可這些年來因為網絡直播的發展,又因為某些劣跡網紅的事情。
出現了很多打假的事,還有被打假的事。
基本上最巔峰的時候,一個月內至少得發生過十幾次。
也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人存在,所以關于中華傳統武術的一些不好的言論就此流傳開來。
……
听著李紅的問話,胡斌下意識的想到當初上面領導十分強硬的要讓賽事組分成兩個。
以前他還只是單純的以為這是上面的領導怕丟人,怕那些門派的弟子丟人,所以才弄出這麼一出的。
可現在想想領導當時看他們這些組委會的人的眼神,胡斌突然有了不一樣的體會。
這哪里是怕那些門派的弟子丟人,這分明就是怕頭頂著各種光環的冠軍們丟人。
不說別的,就剛才張若塵露的這一手,換哪個冠軍上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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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胡斌連忙扭過頭,對李紅回答道︰“發!”
“什麼?”
“給我發出去,通通都發出去!”
說罷,見李紅還想問些什麼?
胡斌也懶得解釋,只是用手指了指天花板︰“上面的意思,以前我沒理解到,相信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
听著胡斌的話,李紅對此並沒有什麼懷疑,畢竟人家沒有必要拿這個和他說這些。
她點了點頭,強忍著內心的激動,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好,我這就回去,讓人把視頻剪出來!”
“最快最快,今天下午就可以在央視網的短視頻賬號上看到了!”
對于李紅的保證,胡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沖著她抱歉的揮了揮手,便開門朝著樓上走去。
而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龍虎山天師府的張若塵,此時卻無聊的蹲在賽事組委會外面的路口。
因為有些人是真的經不起任何念叨。
哪怕用來當做借口也不行。
沒錯,就在他還在偷笑的時候,手機真的響了,打電話的也正是他的師兄趙煥金。
可結果蹲在路口的張若塵師兄沒等到,反而等到了一個相當臭屁的人。
一輛帶著京a牌子的,5個8的,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了他的面前。
很快車子的後座窗戶搖了下來,露出一個熟悉且帶著賤笑的人臉︰“我說老張啊,怎麼轉行開始要飯了?”
“上來嗎?哥哥帶你去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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