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朵乖巧地點點頭,月光灑在她臉上,映出她堅定的神情。
眾人沿著張楚嵐他們離去的方向追去,周圍的蟲鳴聲此起彼伏,仿佛在演奏著一首緊張的交響曲。
走著走著,王也突然停下腳步,眉頭緊皺︰“等等,我感覺前面有一股很奇怪的氣息。”
眾人瞬間警惕起來,紛紛擺出防御的姿勢。
張若塵眯起眼楮,凝視著前方的黑暗︰“大家小心,前面不出問題,應該就是肖自在沒錯了,畢竟這麼純粹的殺意,我所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他才有。”
話落,腳下的步伐再次加快,急匆匆的朝著前面趕去。
不多時,張若塵一行五人趕到,入目便是一片狼藉。
周遭的樹木東倒西歪,不少已被攔腰折斷,斷枝殘葉散落一地,像是被狂風肆虐過。
地面上滿是深淺不一的腳印和坑窪,一道道裂痕如猙獰的傷疤,蔓延向遠方。
張若塵等人藏身于一片灌木叢後,默默地注視著場中的局勢。
只見肖自在如同一頭發狂的猛獸,周身散發著濃烈的黑色氣息,每一次揮拳,都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空氣中彌漫著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
他的雙眼滿是瘋狂與殺意,通紅的眼眸好似能滴出血來。
而張楚嵐等人則顯得極為狼狽。
張楚嵐衣衫襤褸,頭發凌亂不堪,臉上也掛了彩,嘴角還淌著一絲鮮血。
他一邊靈活地躲避著肖自在的攻擊,一邊大喊︰“寶兒姐,找機會下手!”
馮寶寶雙手緊握著鐵鍬,眼神專注得如同捕獵的獵豹,繞著肖自在不斷游走,尋找著那稍縱即逝的破綻。
她腳下步伐輕盈,卻又透著一股沉穩勁兒,每一步都踏得極為扎實。
“曉得 ,你莫要分心!”她回應道,聲音雖平淡,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心。
王震球則在一旁靈活地跳躍騰挪,雙手快速舞動,一道道不知名絲線如蛛絲般朝著肖自在射去。
然而,肖自在卻像是完全不在意這些絲線,任由它們纏繞在自己身上,然後憑借著強大的力量硬生生掙斷。
“這家伙,怎麼變得這麼強!”王震球咬牙切齒地說道,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黑管兒站在遠處,手中的特制槍械不斷噴吐著火舌,一顆顆子彈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射向肖自在。
但肖自在的動作快如鬼魅,總能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開子彈。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更有效的辦法!”黑管兒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老孟則緊閉雙眼,雙手結印,額頭青筋暴起。
他正在全力施展自己的能力,試圖影響中間被他們圍住的肖自在。
但人家正統佛門出來的人物,豈是他這剛入了生物師的門的人能夠干擾得了。
不說別的,就人家單單一個大成的金剛不壞,老孟就完全拿肖自在沒有任何辦法。
張若塵看著場中的情形,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肖自在被竇梅影響後,實力竟然提升了這麼多。”
“而且完全不顧自身安危,這樣下去,張楚嵐他們遲早會支撐不住。”
王也站在張若塵身旁,同樣面色凝重。他微微眯起眼楮,仔細觀察著肖自在的一舉一動。
“老雷,肖自在現在已經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咱們貿然上去,也未必能在不傷到他的情況下,把他徹底壓住。”他壓低聲音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嗎?”張若塵疑惑的問道,接著又自言自語的點了點頭︰“辦法倒還真有,直接上去壓著他打,把他打服了就行!”
“只不過這麼一來,我就得把這身皮脫了,換成我本來的面貌!”
“算了,還是先看看吧,萬一張楚嵐他們能夠解決呢?”
此時,場中的局勢愈發緊張。
肖自在突然發出一聲震天的怒吼,身形如閃電般沖向張楚嵐。
張楚嵐躲避不及,被肖自在的拳頭擦到了肩膀,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張楚嵐!”馮寶寶見狀,雙眼瞬間瞪大,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她揮舞著鐵鍬,以極快的速度沖向肖自在,鐵鍬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肖自在的腦袋劈去。
肖自在側身一閃,輕松避開了這一擊。隨後,他反手一掌,拍向馮寶寶。
馮寶寶連忙用鐵鍬抵擋,“砰”的一聲巨響,巨大的沖擊力讓馮寶寶連連後退,手臂也被震得發麻。
王震球見此情景,心中一急,雙手快速結印,接著猛的從懷里掏出一把東西,灑向肖自在,同時嘴里大喝到︰“戲法—粟米千金定!”
這一聲大喝如同雷霆炸響,他的雙手用力向前推出,掌心的金色光芒瞬間如同一道金色的洪流,朝著肖自在洶涌奔去。
在這道洪流之中,那無數閃爍的米粒符文相互交織、踫撞,發出細微卻密集的“嗡嗡”聲,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去。
將肖自在籠罩其中後,那些米粒符文瞬間化作一道道堅韌的束縛之力,試圖將他徹底的困住。
接著又听見王震球口中傳出兩個字“聚”“凝”。
直接從他的身上不斷繼續流出金色米粒。
這些米粒這是在他的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