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本就是呂家叛逃之人,至于我叛逃的原因,恕我無從告知!”
“但是我本質上只是想找出能夠證明我清白的真相而已!”
張之維沉默片刻,說道︰“好,我就暫且信你一次。”
“但若你敢有任何不軌之舉,老夫今日定讓你血濺當場。”
呂良連忙點頭稱是,隨後在張若塵的帶領下,來到了田晉中的床邊。
他仔細觀察著田晉中的傷勢,心中不禁暗暗吃驚。
畢竟他的四肢被廢多年,身體機能已經嚴重衰退,靈魂也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呂良閉上眼楮,調動雙全手的力量,開始對田老的身體進行檢查。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額頭漸漸滲出了汗珠。
雙全手的力量在田老的身體里游走,試圖修復受損的組織和神經。
然而,田老的傷勢實在太過嚴重,就憑他這剛覺醒的雙全手的力量,也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過了許久,呂良緩緩睜開眼楮,神色凝重地說道︰“田老的傷勢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我雖然可以用雙全手修復他的一些身體損傷,但要讓他完全恢復正常,恐怕並非易事。”
“這需要很長的時間來為他重新梳理經脈,有可能是一年,也有可能更長,這些都說不準!”
張之維和張若塵听了呂良的話,心中都不禁一沉。
張之維問道︰“你可有什麼辦法?”
呂良思索片刻,說道︰“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等!”
“等到我雙拳手的力量得到增強後!”
“或許到時候可以借助一些特殊的法器或者藥物,就算不能讓田老斷肢重生,也能讓他重新恢復正常生活。”
張若塵皺起眉頭︰“特殊的法器和藥物?這可不好找啊。”
呂良點點頭︰“確實不好找,但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
“你要知道,雙全手也不是萬能的,每一部功法都有著他所能夠到達的極限!”
“我除去會雙全手這一點以外,我也只是一個人,不是一個神!”
張若塵听到呂良的話後點了點頭,畢竟對方說的確實很有道理,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了旁邊的師父。
“師父,等到這次的事件結束後,我看我還是先去一趟西方。”
“到時候我仔細問問塔伯老師,看看西方世界有沒有相關的辦法!”
“總之,只要有一點成功的希望,我們都不要放棄,畢竟這可是師叔唯一站起來的可能了。”
張若塵說到這里,又抬頭看了看呂良,然後又接著說道。
“這兩天你就先別下山了,山上到處都是公司的人,反正你有雙全手,先隱藏一下自己的外貌,在山上住幾天再說!”
呂良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正好他這幾天也需要一個安全的地方熟悉一下自己覺醒的雙全手。
更關鍵的是,如今也沒有其他什麼地方能夠比得上現在的龍虎山更加安全。
看到呂良同意,張若塵便向張之維投了一個眼神。
同樣的,張之維也是秒懂,直接朝著一旁的趙煥金開口說道。
“煥金啊!他的住宿就交給你安排了,不用搞什麼特殊,在後山隨便給他找個地方,能夠住就行!”
“我相信他應該是沒有什麼意見的,是吧,呂小子?!”
張之維說完話後,還刻意的看了一眼呂良。
呂良還能怎麼說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于是只能裝作一副很開心的樣子,表示了自己的同意。
在他心里面想的卻是,“笑話,就剛剛老天師的那個眼神,如果我但凡表現的有點不接受,我怕我也不用接受了!”
就這樣,在趙煥金的主動帶領下,呂良就這麼跟著對方走了。
看著兩人逐漸遠去的背影,張若塵又想了想,接著主動靠在了張之維旁邊。
“我說師父,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
張之維听到徒弟的問話,表情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什麼安排?你在說什麼?!”
張若塵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還能有什麼安排?當然是我師兄啊!”
隨後又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搞怪的說道︰“師父你變了,我倆這麼多年的默契沒了!”
張若塵說完話後,立馬給自己身上套了一層金光咒。
下一秒,就听見了他頭上傳來“砰”的一聲響清脆的響聲。
正是想給自己徒弟一個大板栗的張之維,伸手敲在了張若塵的護體金光上,手指和金光踫撞發生的聲音。
可能是因為力使大了,張之維的臉頰肉眼可見的漲紅,可這一抹紅色又迅速被他運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