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呵呵一笑說︰“在院里擺兩桌,可以呀。”
閻埠貴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不僅是他,就是院里的其他人都笑了,還有這好事呢。
同時,她們都在心里嘲笑道,還以為這傻柱變了呢,沒想到還是一個傻子。
但他們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就听何雨柱繼續說︰“不過,閻老師,咱們要先說好,如果我這次請了,那咱們院就從今天開始定個規矩,凡是院里的人家家中添了大件物品,就像是自行車、手表、縫紉機、收音機,都得在院里擺兩桌。如果以後誰家添了大件不辦酒,那我這次的花費,你就得補給我。你沒問題吧?”
“柱子,你想什麼呢?這種事,只能靠自願,怎麼能找人補呢?”
“哦,不立規矩呀?”
“當然不能立。”
“那你在我這兒扯什麼閑蛋?你是有病吧,買個東西還請人吃飯?你是錢多燒得吧?”
這句話就罵得狠了,燒錢那都是燒給先人,說錢多請院里人吃飯是燒錢,那閻家的先人也太多了點兒。
“柱,柱子,你,你怎麼能罵人呢?”
閻埠貴氣得嘴都結巴了,楊淑華更是跳了起來說︰“何雨柱,你的嘴巴也太臭了。你怎麼能這樣呢?趕緊道歉。”
院里其他人都收斂了笑容,都知道這頓飯是別想了,但看到何雨柱罵閻埠貴,臉上都露出看戲的表情。
“我有什麼錯要給你們道歉?應該是閻老師給我道歉。”
“憑什麼?”
“嘿嘿,憑什麼?就憑你們不要臉,算計我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我是給你們臉了是吧?”
閻埠貴氣得渾身都在哆嗦,指著何雨柱一臉的悲憤︰“你,你,你……”
“你什麼你?把舌頭捋直了再和我說話。”
“我,我,我……”
“我什麼我?話都講不清楚,回去向學校辭職吧,我覺得你當老師純粹是誤人子弟。”
楊淑華看丈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趕緊走到他身邊為他拍著背,好不容易把氣理順,閻埠貴終于把話說利索了︰“何雨柱,你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我不和沒文化的人說話。”
說完,拉著楊淑華就走,再不走,自己能被這個傻子氣死。
“切,以為你多厲害呢,原來你就是個戰五渣。”
何雨柱撇撇嘴,接著又看向看戲的眾人說︰“都回去吧,你們爺們兒都快回來了,不吃晚飯啦?”
院里眾人互相看了看,覺得也沒戲觀賞了,都慢慢開始回家轉,何雨柱說得不錯,當家的快要下班了,也該做飯了。
見她們都離開後,何雨柱也進了家門,何雨水一臉擔憂的說︰“哥,你招惹閻老師干什麼?”
“雨水,這閻埠貴就是一個老摳,天天就想著佔別人便宜,不把他罵疼了,他以後肯定會算計咱們。不要怕他,他就算是你們學校的老師,也管不著你,敢找你的麻煩,我能把他家給掀了來給你出氣,保管把他收拾得哭爹喊娘。”
這也就是針對閻埠貴,手段還算平和,因為這家伙還有點兒底線,這要是易中海和賈東旭,等我收拾他們的時候,他們連哭爹喊娘的機會都沒有。
“撲哧。”听哥哥說得有趣,她就笑了,放下了心中的擔憂。
“對了,雨水,等一會兒,咱們院在軋鋼廠上班的人肯定會傳咱爸的閑話,可能會說的非常難听。你知道咱爸是怎麼回事兒,所以,這些人的話,你听听就行,不要難過,接下來就由我應付他們,你就不要操心了,知道嗎?”
“我知道了。”
想起離開四九城的父親,何雨水難以控制的又難過起來,不過,有哥哥在身邊,她稍覺安慰。
軋鋼廠下班了,易中海等人腳步匆匆往家趕,他就想看看當何雨柱知道何大清與白寡婦私奔時是什麼反應,然後再想辦法離間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把他拉攏到身邊為自己服務。
“當家的,今天柱子買了一輛自行車。
剛一到家,空氣中的肉香味兒還在鼻腔里留戀不去,易中海就被林小琴這個消息給驚著了。
何雨柱哪里來得這麼多錢?
想到何雨柱如果手中有錢,肯定不好控制,易中海的臉都黑了,不敢置信的問︰“啥?他能買到自行車?”
“嗯,在委托店買的。車子挺新的,看那樣子,能有七八成新。”
“這小子,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要知道,在何大清說要去保城時,他還專門建議過,說不要留太多錢給何雨柱,免得他手上錢太多學壞,一個毛頭小子,就是大手大腳的花錢也不好。
當時,何大清可是說了,只會留下一個月的生活費,一個月後每月會寄生活費回來。
如果何大清留下的錢太多,自己可就不好辦了。
“應該是何大清給的吧,他現在又沒工作,不可能是自己掙的。閻埠貴想讓他請院里人吃飯,被他罵了一頓。”
“是嗎?那這小子也太不尊重長輩了,花錢也太大手大腳。我去看看說說他。”
說完,他就朝正屋走去。
“柱子,柱子,在家的吧?”
走到正屋門口,他才喊了起來,直接就推門走了進去,同時,嘴里的唾液開始分泌,空氣中的紅燒肉味兒直往鼻子里沖,這味道太霸道了,香,真香。
有那麼一瞬間,他有些理解聾老太太的想法了,也是,如果有何雨柱當養老人,最起碼有口福不是。
何雨柱拎著大勺做著菜,看到推門進來的易中海,先發制人道︰“易大爺,你這不經同意隨意進別人家門的習慣,以後可要改一改。”
“額……”
易中海被這句話給弄愣了兩秒鐘,然後才說︰“都一個院的,沒那麼多講究。柱子,我听說你買了一輛自行車?”
“是呀,為了工作方便。”
“啊?”
易中海驚了一下,下意識的說︰“你有工作了?”
“現在還沒有,不過已經和我師父說好了,還在豐澤園當學徒。”
他沒有說自己已經是二灶,就想看看易中海接下來的做法。
“哦。”
易中海放心下來,廚師行業,學徒不算正式工作,沒有固定收入,就說明還有操作空間。
“柱子,你爸已經從軋鋼廠辭職,跟著白來娣私奔去了保城,你知道吧?”
“嘿,什麼叫跟著白來娣私奔去了保城?你會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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