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不在,這里面呀,稍微有點兒復雜,他只是老鄭的記名弟子,你想想,有何大清在旁邊,老鄭他也插不上什麼嘴呀。”
“也是哈。”姚明山理解了。
事情與何雨柱的預料並沒有出入,由欒、姚兩位經理拍板,工作徹底確定,月工資50元。
雖是二灶大廚中工資最低的存在,但何雨柱已經非常滿意了,心里的擔心完全落了地,整個人就輕松起來。
兩位經理答應鄭鳳章,只要何雨柱立穩二灶大廚的地位,工資還會再提高。
雖然有了空間,何雨柱這輩子都吃喝不愁,但在這個特殊時代,如果沒有正式工作,那就是一個二溜子,偶爾吃點兒好吃的還好說,但你敢經常吃好吃的試試?你敢經常穿好衣服試試?你敢買貴重東西試試?
那到派出所、街道舉報的人肯定是一波又一波,如果你解釋不清楚財產的來源,呵呵,輕則勞改,重則花生米,就問你怕不怕?
看看時間,雨水也快放學了,何雨柱立刻與師父師伯道別,然後趕往學校。
不大一會兒,妹妹何雨水背著書包,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門口,一雙高馬尾不住搖晃,看著活力十足。
眼楮在門口隨便一看,一眼就看到了哥哥,實在是他的個子,站在本就不多的人群里太顯眼了,何雨水立刻跑過來拉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哥,我餓了,咱們中午吃什麼?”
何雨柱將背在身上的挎包打開,露出里面的三個飯盒和五個白面饅頭說︰“聞聞,都是什麼菜?”
里面裝的菜,都是他在空間中練習時炒的,何雨水湊近吸了兩下鼻子,小心的問︰“魚香肉絲?”
“嘿,你這丫頭,這鼻子夠靈的。能再聞到還有什麼菜嗎?”
又吸了兩下鼻子,何雨水說︰“麻婆豆腐,酸辣土豆絲。”
“行,鼻子夠靈,你以後完全可以當個美食家。”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福興飯館。
“老板在嗎?”
一個年紀大約四十歲的男子走了過來問道︰“您好,是要吃飯嗎?”
“老板貴姓?”
“免貴姓李。”
“李老板,是這樣,我妹妹就在對面的小學上學,我呢,中午要上班,沒時間過來接她,就想著她以後每天放學時,中午飯就在你店里吃,沒問題吧?”
“哈哈,這是好事,當然沒問題,我還要感謝您照顧我家的生意。您怎麼稱呼?”
“我姓何,叫何雨柱,這是我妹妹何雨水。”
“那不知何先生對午飯有什麼要求?”
“一葷一素一湯,主食夠吃,饅頭或大米都行。不知要多少錢?”
李老板看了看何雨水說︰“她這個年紀,菜量肯定不會大,饅頭麼,一個就夠了。這樣吧,就按您說的,一葷一素一湯,葷菜二兩左右,菜量是正常量的三分之一,一碗湯,主食要麼是一個饅頭,要麼是一小碗米飯,二兩左右,足夠她吃飽,每頓飯三毛錢,您看可以嗎?”
何雨柱想了想,覺得這麼安排比較合理,既不造成浪費,又能保證吃好喝好,營養不缺,于是就補充道︰“可以,不過,菜和湯必須是現做的,不能是折羅菜。”
現在的物價,優質大米一斤不過二毛二,五花肉一斤七毛,一公斤蔬菜不過五分錢,當然,這是沒做熟之前的價格,就何雨水的飯量,二兩熟米飯二兩肉,她都吃不完,本錢兩毛,利潤一毛,還算合理。
“這您放心,咱做生意,靠的就是信譽。”
“那就好。還請老板多費點心,每天我妹妹吃完飯,麻煩您看著她走進校園。”
李老板明白何雨柱的意思,就說︰“請您放心,我肯定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行,就這麼著,咱們從明天開始。”
“好 。”
和老板告別,何雨柱說︰“雨水,走了,回去吃飯。”
何雨水早就有點兒迫不及待了,拉著哥哥的手就往家走,何雨柱還專門向學校里看了看,很遺憾,沒看到閻埠貴,他還想看看這家伙會不會湊上來要飯吃。
走了幾步,何雨柱呵呵一笑,暗罵了自己一聲犯賤,四合院里的家伙,沒一個招人喜歡的,他是真的不想和他們打交道。
但他也知道,不和這些人打交道是不可能的,誰讓他本就住在“交道口”街道呢。
這個笑話冷不冷?
呵呵。
“柱子,接雨水放學啦?”
不出意外的,剛進前院,就看到了在臨時搭建的廚房做飯的楊淑華,她坐在凳子上。
“是呀,閻嬸兒,閻叔兒還沒下班吶?”他還想確認一下閻埠貴中午到家的時間。
“沒呢,不過也快了,估計再過一小會兒就能到家。”楊淑華說著話,眼楮卻落在了何雨柱的挎包上。
“那閻叔兒到家就能吃飯,夠幸福的。您繼續忙,我們也要回去做飯了。”
楊淑華本來坐著,這會兒已經站了起來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柱子,你們還沒吃飯呀,要不就在我家湊合一頓吧。”
何雨柱呵呵一笑,心說來了,只是沒想到第一個想佔自家便宜的,竟然不是閻埠貴,而是他老婆,不過,兩口子一樣人,一個被窩也睡不出兩種人。
“不用了,家里啥都有。”
說完,他也不想再和她聊天,拉著妹妹走向中院。
“柱子……”
楊淑華還想再努力一下,結果只是看到了何雨柱揮別的手。
進了中院,何雨水試探著問︰“哥,閻嬸兒是不是聞到你包里菜的味道了?”
微笑著點點頭說︰“她家人的鼻子,完全和你有的一拼,都是屬狗的。”
何雨水一蹦一尺高,很不高興的說︰“你就是瞎說,我可比不上她家人。她家人不僅鼻子靈,那眼楮也尖得很,誰包里有啥東西,他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可比不上。”
“你怎麼知道?”
“咱爸以前從豐澤園拿菜回來,閻嬸兒和閻叔都是這種表情,我可熟悉了。”
中院里沒人,在家的婦女應該都在做飯,此時的秦淮茹還不是那個“洗衣姬”,跟何雨柱僅見過一次面,跟他現在還是陌生人,更不會守著院門要飯盒。
何雨柱打開家門,給煤爐上加了一個煤球,再將鍋中加水放到灶上,把飯盒和饅頭放到篦子上開始熱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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