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其事的擠上公交車,然後再擠到中間位置,就等著兩人出手,他才好方便出手教訓。
車上的人實在太多了,人擠人人挨人的,不使點兒勁根本走不動。
陳鎖福和宋人頭,一個從後門一個從前門,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擠上了這輛又老又舊的公交車,又開始慢慢向何雨柱附近移動。
何雨柱嘴角撇了撇,這兩人,找揍倒是挺積極的,就沒見過這麼積極的人。
發動機轟鳴,車子啟動駛向南方。
何雨柱的意念一直關注著陳鎖福和購買藥品的人,只見陳鎖福的手中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小刀。
“這小子,原來還是個老手,有趣。”
陳鎖福慢慢移動著身體向何雨柱靠近,一直移動到了何雨柱的身後,才站在那里,以待時機。
他沒急著出手,因為公交車離站台還有點兒距離,而車子在站台停下時,就是他動手的時候。
而從前門上車的宋人頭也擠到了何雨柱的前面,他打的主意和陳鎖福一樣。
車子繼續前行了將近一公里,前面就是站台所在,就在車門找開的瞬間,陳鎖福和宋人頭幾乎是同時出手,陳鎖福的刀子劃向了挎包的帶子,而宋人頭的手則伸向了挎包,只要抓住挎包,他相信肯定就能扯下來,然後跑走。
兩人都沒想到,還有其他人覬覦何雨柱的挎包,所以,兩人完全都沒有什麼防備。
只是,不知怎麼的,陳鎖福的刀並沒有割在挎包的帶子上,而是從帶子邊上穿過,向前猛的一捅。
“啊!”
一聲慘叫在車內炸響,頓時吸引了車內所有人的目光。
何雨柱順手抓住陳鎖福握刀的手並高高舉起,口中大喊︰“這人是個小偷。”
只見陳鎖福的手中,正握著一把鋒利的小刀,小刀上面還有血跡,他趕緊大喊︰“不,不是我。”
可是,大家都看著呢,小刀還握在他的手中,而何雨柱的手,正握著他的手,他根本辯解不了。
宋人頭還在不住的慘叫著,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舉起的手,只見右手腕處一道深深的傷口正不住的滴下鮮血。
“啊,我的手筋被他割斷了。”
這一下,車內的人頓時驚慌起來,這可是一件大事,人的手筋斷了,在這個年代,幾乎無法醫治,這就成殘疾人了呀。
“走,咱們將小偷押到派出所去。”
何雨柱根本不管宋人頭還在慘叫,拉著陳鎖福就走向車門,車內的人听到這句話,紛紛說︰“沒錯,抓他到派出所。”
于是,車內的人一窩蜂的下了車,何雨柱下了車,手腕一抖,陳鎖福的身體就像是要掙脫一般,向前一沖。
何雨柱不由大喊了一聲︰“你竟然還敢逃跑?”
說完,他一腳踢在陳鎖福的腿上,只听“ 嚓”一下,他的小腿應聲而斷。
一聲慘叫響起,何雨柱根本不管不顧,他的手向前一送,陳鎖福不由踉踉蹌蹌的向地上撲倒。
“小偷要跑,打他。”
跟在何雨柱後面的一個漢子正義心爆棚,看小偷要跑,起步就追,何雨柱倒是向後一退,沒有再下腳。
陳鎖福踉踉蹌蹌的將將摔倒之時,漢子到了,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周圍的人卻應聲出列,腳紛紛踢在陳鎖福的身上,將他踢得不住慘叫。
而在乘客下車之後,司機立刻就關上車門開走,也不再管後續的事情。
在這個年月,人們對于小偷,那絕對是零容忍,抓到之後,不打個半死都不罷手,甚至有人被當場打死。
這就是時代特色,再過三四十年,就完全倒過來了,被偷的人寧願破財消災,也不願意抓人或報警。
陳鎖福不僅是小偷,現在更是傷人致殘,惹了眾怒,所以圍觀者根本沒有留手,陳鎖福開始還能慘叫出聲,後來卻是連聲音都沒發出來,等到眾人停腳時,陳已經如同一團爛泥一般人事不知。
好在,現在的津門也處在軍管階段,不時有軍人在街道上巡邏,這時,一隊軍人听到嘈雜聲趕了過來。
圍觀的人立刻如同鳥獸散,只剩下握著手腕不住慘叫的宋人頭,和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陳鎖福。
軍人趕緊向市民們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听到是地上這人偷東西並持刀行凶時,自然不會放過,先將他和宋人頭送往醫院救治,接下來,就是調查和處罰。
而此時的何雨柱,早已經深藏功與名離開了,向前走了幾百米,看到路邊有個小飯館,就走了進去,沒辦法,他餓了,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離開眾人的視線,何雨柱直接將挎包里的東西轉移進空間,錘子和面包,那也有重量不是。
京城,軋鋼廠,午飯時間。
工友們都拿著飯盒沖向了食堂,工作量太大,他們都餓得前胸貼後背,都想盡快補充能量。
人流之中,有三名從辦公大樓走出來的人事科工作人員,她們邊走邊聊著天。
“你們說,老板新請過來的廚師何大清,廚藝能有多好?”
“你沒看他的入職資料嗎?他可是豐澤園的二灶大廚,那做菜的水平肯定不差,我可是在豐澤園吃過飯,現在想想都流口水,那味道,絕了。”
“我也吃過,那味道好的我現在都忘不了,所以呀,咱們今天就去二號食堂吃,感受下豐澤園二灶大廚做的大鍋菜。”
“走,咱們快點兒走。”
三人腳步加快走向二號食堂,而在她們身後,兩道身影互相看了看,腳步卻停了下來。
“師父,何大清真來軋鋼廠上班了?他腦子沒問題吧?”
“他呀,腦子清醒著呢,軋鋼廠可是千人大廠,他來了就是工人,每天只要做中午一頓飯,偶爾做做小灶,還有剩菜帶回去,要是沒有小灶,他就能提前下班,工作多輕松。他在豐澤園工作,每天可是要到晚上9點才能到家。”
從豐澤園到南鑼鼓巷距離有5公里呢,走路要一個小時,所以何大清在沒遇到白寡婦以前,每天都很累。
“也是,豐澤園的工作肯定更辛苦。”
這兩人,正是易中海和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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