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文搖搖腦袋搬了條凳子坐在床邊。
“我來說幾句吧!看看我說的是否跟你暗地里做的一樣。”
說著看向臉色發白的張桃花,“見紅的事你早就找大夫看過了,不過有點嚴重大夫說這胎保不住了就是保住了下次一定保不住,所以,你想借我的手來背鍋好讓王大人多憐惜你,這樣你也看到我被王大人刁難,這樣你的心里也好受些,是吧?桃花姑娘?”
張桃花放在被子里的手掐進肉里心髒也跟著砰砰跳不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明明是我喝完藥孩子就沒了,這里的幾個婆子都能為我作證。”
“噢?這滴水不簡單吧?”李詩文用手指沾了一滴床頭櫃上的水,“紅花,用量還不少呢!難怪出那麼多血,倒是不怕把自己喝死。”
張桃花沒想到只是碗在上面放了一下就被她抓住把柄,不過一滴能有什麼用,只要她不承認能把她怎麼樣?“你怎麼敢斷定,,”
話還沒說完李詩文就起身了。
“真相大白,王大人我先告辭,要是還有什麼跟我相關的盡管來找我。”
朝臉黑的王逸點頭後出門就看到一臉著急的驚蟄。
“主子,姑爺受傷了。”
“...腿都殘廢了還能受傷?”
一臉嚴肅的驚蟄听到這話頓時滿頭黑線,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不該詢問哪里受傷了被什麼所傷?
“被對方弓箭手傷到心髒,現在箭還沒取出來而且箭上有毒咱們帶的藥只能壓制不能解毒。”
李詩文怒氣直沖頭頂,強忍著要揍人的沖動,“那他命還真硬。”
輕功奔回家見院子里還站著延將軍,眼神都沒給他一個直接進房間查看情況。
延將軍本想說句話來著被晾了個徹底,閉嘴在院子里石凳上坐下,猶豫很久再次問驚蟄,“你家主子真能行?還是去郁州城請個大夫吧!”
“主子沒說不行就是行,”主打一個李詩文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胡鬧,葉童,去郁州城請個最好的大夫。”
“是。”
驚蟄也沒攔著由他的人快馬加鞭去,反正到郁州城要兩天,等他把人請回來黃花都涼了。
延將軍緊張的指了指驚蟄,“叫你主子先別動他,一切等請回大夫再說。”
“晚了。”
“什麼?你們不要他命了?”久經戰場的他和屬下都不敢下手,一個會點醫術的女人,,
房里,
李詩文用剪刀把衣服剪了把匕首消毒,沒涂麻藥直接在箭頭處劃了一個十字口。
一旁的秋水看到艱難的吞了口唾沫,“主子,,”
“閉嘴,藥和棉布準備好了嗎?一會手腳快點。”
“是,,不,,我有點緊張。”
“出息,你來拔箭,”李詩文接過他手上涂著藥的布條,右手把銀針攤開,“我數一、二、三開始,,”
“好。”
“一二三,拔。”
兩人配合還算默契,但鮮血也還是濺到了兩人身上。
“主子,這箭還帶倒刺,”秋水瞪大雙眼一臉緊張。
“知道,”所以才要把肉切開,“去多準備熱水,”一手壓著傷口一手用銀針給止血。
“哦,好,”反應過來的秋水跑到門外捏了捏不自覺抖動的腿,“死腿,你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