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里扯草的何老太遠遠看見了她家外孫女,丟下手上的草在衣擺上擦擦土跑過去,“乖寶,你來了?”說完還往她身後瞧了瞧。
“娘,她是一個人來的你先帶四丫回去吧!我等會回來送她回去,免得妹妹著急。”
“外祖母,我爹知道我來了。”
兩人一愣,對視一眼,“你爹真知道?你爹心真大也不說讓你帶個人在身邊。”
“我知道回家。”
何老太沒放心上,反正兒子這趟是定要跑的。
“好好好,我家四丫最聰明不過,”轉頭對著兒子,“這邊我都扯過草了,就剩兩塊地沒弄,弄完你早點回來。”
“成。”
兩人回到何家李老太從懷中摸出鑰匙打開門。
李詩文疑惑的問她,“外祖母,舅媽呢?”
何老太身形一頓,這事只告訴了老頭子,三個小子還不知道,等他們回來還有一場鬧,“你舅媽以後就在她娘家住了,來,外祖母給你做芝麻花生糖吃。”
...和離了?
她已經好久不吃甜食,這是原主最喜歡吃的,舌頭舔舔換過的新牙捂著腮幫子,“吃糖牙齒會長蟲。”
“哈哈,,不用怕,吃這麼一次不會的,吃完給你弄兩根柳條漱口好不?”
在她慈愛的眼神下李詩文只能被迫的點點腦袋。
她在灶房忙活時李詩文前前後後把新院子新屋子打量了一遍,確實沒看見舅媽而且東西都沒見她的。
嗯,,,可以幫舅舅家發財了。
打量完又若無其事的坐到灶下幫忙燒火。
“你乖乖的,等會吃了中午飯叫你舅送你回家。”
李詩文捏著芝麻花生糖點頭又塞了一把柴進灶里。
何大舅在地里扯完草又去河里挑水把地都澆一下,快到吃午飯才回家。
飯桌上,
“娘,坡上和山腳下那塊地我都澆過了,就河邊這幾塊地沒澆。”
“嗯,別再要你妹妹家東西,”她做飯時才打開灶房門口的袋子,里面有兩只死的野雞兩只活的野兔。
“我知道。”
李詩文安安靜靜的吃完三碗飯,等著何大舅送她回家。
何大舅也沒什麼好東西帶給妹妹的,他前段時間在河里撈了兩條大點的魚,她娘做成燻魚了本是今早要帶去李家的,他走到半路才記起來忘拿,現在手上就只提了這兩條燻魚。
李詩文坐在馬上朝他招手,“舅舅,坐馬兒回家。”
“哎,你坐,舅舅給你牽著,”說完走過去牽著馬頭的韁繩。
但馬兒看見陌生人靠近腦袋一偏,何大舅韁繩沒牽到還被馬兒噴了個響鼻。
李詩文摸摸馬頭在它耳邊耳語了一句,馬兒的韁繩這才落到何大舅手中。
“外祖母,我們走啦,舅舅今晚在我們家睡。”
母子倆對視一眼,異口同聲,“不了,”四丫這是真不傻?
但下一瞬李詩文板著小臉,“睡。”
“...好好,依四丫的。”
李詩文這才換了張臉歡快的朝外祖母揮手。
何老太好笑的朝她揮手看著人遠去,不見身影了這才挑著桶鎖上門去干活。
何大舅把人送回家後就準備回去,但被妹妹攔住了。
李詩文趕緊去田里找李老頭回家,“爺,幫幫舅舅家吧!舅舅和離了。”
李老頭洗干淨手,“你想讓爺怎麼幫?”
“自然是帶他去牙行買人買地,我借錢給他。”
“行,你借多少?”
“一千兩。”
“哦?你不是才給了他二百兩?”
“那是給他家用的,讓舅舅打借條以後還,,但你要囑咐他以後找婆娘可別找以前那樣的。”
李老頭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小聲點,舅舅找婆娘還輪到咱們這些外人操心?”
“哼哼,找不對了那就不借。”
“我提上兩句就是,至于他听不听可不關咱的事,快走吧!這個時間去鎮上得快些,,”
“噢。”
何大舅跟妹妹聊著聊著就被親家爹拽上馬車。
“親家爹?”
“是這樣的,咱們紅燈籠要用的越來越多,自己家種的有些供不上,四丫說你們娘倆種地太辛苦,我尋思著帶你去鎮上看看,買幾個人和上等地,,,”
何大舅轉頭眼楮有些脹脹的,“四丫是不是真不傻?”
“瞎說什麼呢!我孫女本來就不傻,她只是不喜歡說話。”
何大舅面露喜色,緊緊抓住李老頭,“那你們怎麼不對人解釋清楚?”
...還沒解釋夠嗎?況且,她孫女喜歡逗人家,他也不好打擾孫女興致,“人家不相信有什麼辦法?”
“也是,說破嘴皮子都沒人信還說個屁,妹妹這下可以放心了,”撓撓頭傻笑著看向李老頭,“親家爹,銀子我會打欠條的,要是我還不上,那些地和人我全送你家去。”
“你又不懶,怎麼會還不上?再說,你得想想你三個兒子,他們讀書廢銀錢以後還得娶媳婦,那那都是張嘴要銀錢的事,還沒開始你就說這喪氣話,,,”
何大舅忙用巴掌拍拍嘴巴子,“是我的錯,,”
“行了行了,等會睜大眼楮看對人。”
“噯,”您以後就是我親爹。
李詩文幫她娘解決一大心頭事後躺在屋頂又看見對面那小子在給她大姐送東西。
古州城,
谷飛白把妻女安頓在不知名半山腰後跟著鏢局里的鏢師一路東躲西藏,有時會埋伏在各家附近用迷藥偷襲那邊派來殺他們的人,灰頭土臉的日子過了半年,幸好唐副將說話算數,有人送上萬兩銀子的補償,不然,他們這半年日子可真的難熬。
漸漸的不知怎麼那邊沒派人過來了,但他們還是不敢回家,直到有一天驛站收到一封信後他們才得以出現在世人眼前,一眾叫花子似的鏢師們激動得手舞足蹈。
“這信上意思是咱們不用躲了?”
“可終于結束了,”
“再來幾次我可堅持不住,”
“我好累,咱們先找個地方狠狠睡一覺再說吧!”這半年時間他們根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每天都繃緊身子守在暗處。
谷飛白大手一揮,“走,去城外的城隍廟後頭睡去,我買了驅蟲包,驅蟲藥。”
“還是總鏢頭心細。”
“那得多虧吳鏢頭提醒,”也不知妻女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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