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鏢頭不知對方是敵是友,緊張的抓著韁繩喉嚨有些發干,“閣下是何人?”對方這麼多人他們能動的就三人完全不是對手。
“不必緊張,我叫唐景鑠是延將軍叫我來接應你們的。”
“可有什麼依據?”
唐景鑠身邊的文博扔了一塊牌子過來。
總鏢頭伸手一抓,在手上翻看了一下確實是延將軍的人,“那就麻煩你們了。”
後方的李詩文听到唐景鑠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听過?
唐景鑠揮手讓手下去趕車。
一旁的文博臉色一變,“快。”
“是,”
來不及換馬隊伍里的人一個個丟棄自己的馬兒飛到糧食車上,站在車轅一手抓一條韁繩,“駕。”
李詩文則在他們趕車前快速取下弓箭背在身上。
後方的梁鏢頭面色一變,“詩文小子,你想干什麼?”
“梁鏢頭沒事,那邊還有馬。”
“那你快去,”梁鏢頭朝她一聲吼消失在她面前。
李詩文用輕功騎上了一匹戰馬,馬背上來了陌生人馬兒自然是一番躁動不願意,用雙腿用力夾著它肚子手上狠狠拉扯著韁繩,幾個調轉馬兒就听話了。
這一幕軍隊里沒人注意到就梁鏢頭和總鏢頭見到了,見這小子追上來了這才松了口氣。
馬車後方文博已經帶人打起來了,唐景鑠護送車隊回軍營,,
但好景不長,中間又有人攔住了去路。
“九叔,你可終于露頭了,”一個比唐景鑠還大兩歲的男子用打量的眼神把他從頭看到腳。
這人的出現唐景鑠絲毫不意外,“咱們斗歸斗,別讓鄰國人撿了便宜。”
“哈哈,,只有九叔你還是這麼愚蠢,誰會像你一樣天真?嗯?”
“...等會我攔住他,你們谷鏢頭你帶著人沖出去,直接往軍營跑。”
唐景鑠也不廢話一巴掌拍在馬鞍上飛下馬以一敵十一。
李詩文暗戳戳的摸出彈弓,從腰間摸出石頭、迷藥朝人群彈飛過去。
暗衛們以為有暗器都護在主子前面,正好一包迷藥迎風撒在他們臉上,還沒開打就被迷暈。
已經做好攻擊姿勢的唐景鑠面色僵了僵。
“快解決他們走啊!”李詩文見這傻小子還愣在原地出聲催促。
“哦,”
見他有些舍不得悄悄咪咪右手摁住了左手臂,卻被總鏢頭攔住了無聲朝她搖頭。
李詩文只好撇嘴不看他,牽著馱著尸體的兩匹馬兒走在前方。
看到這人面容終于想起了這名字為啥這麼熟,這不就是剛來這世界時被人施舍了一塊肉的大戶麼?
嘖嘖,混得這麼慘,回去告訴他兄弟想看看那小子急得跳腳的表情。
解決好人後唐景鑠把叫九叔的人綁在馬背上看著前方慢悠悠的那小子,嗯,,這小子年紀不大卻是個狠人。
十一歲的李詩文有一米五不再是以前那個小矮人,這些年女扮男裝越發越把自己當成男人了。
今年正月里元大元二成親了,是鏢局里鏢師們介紹的,想著成親給人放一月的婚假好造個娃,誰想成這趟差點把她人留在了邊關。
“你叫什麼名字?”
想得出神身後傳來少年沙啞的變聲期。
“李詩文,”
唐景鑠拿這名字在嘴里嚼了嚼,嗯?竟然跟嘉朗師妹一樣的名字?
問過名字後兩人也沒再說話全速奔向軍營。
進軍營後總鏢頭和幾位鏢師們徹底放松下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李詩文唐景鑠....
趕過來的延將軍,“受傷很嚴重?唐副將還不快把人帶到軍醫處。”
“是,延將軍,”
李詩文也跟著跪在人身後。
“你是四海鏢局的人吧?既然他們昏倒了你跟人去交接,”延將軍看著李詩文眼神銳利說出的話不容拒絕。
“行,”她也不願意跟這人接觸。
一旁的官兵見她面嫩,有些驚訝的問她,“你年紀這麼小也跟著出來押鏢?哦,我叫吳有糧,帶你去跟頭兒交接。”
李詩文起身跟他邊走邊說,“我叫李詩文,鏢頭說帶我出來見見世面。”
吳有糧抽抽嘴角,就不怕把命丟了,“你膽子真大,你爹娘也是心大,來來,走這邊。”
“好,”
上次來是隊伍在外面接的鏢局根本沒資格進軍營,這次要不是這場截殺也不會讓他們進來。
跟人仔細對了三遍後雙方才簽好字摁下手印,緊接著李詩文就被安排到鏢局受傷人員一個帳篷。
看著兩個軍醫帶著徒弟在這嚴肅的忙上忙下,李詩文找人要了些涼開水用棉布沾濕打濕一下他們的嘴巴。
有幾個鏢師解開布頭血流不止軍醫讓綁回去當場就搖頭放棄。
李詩文走過去蹲在他們面前,“趙鏢師、全鏢師、、信我嗎?”
四個鏢師看了一眼走遠的軍醫,驚喜的看向李詩文。
“信,怎麼不信,不治就等于死治了好歹還有機會活,”話說到這看向角落里的尸體眼神又落寞下來。
李詩文不知在哪找了一件還算干淨的棉衣,“咬著,”說完把繡花針和線拿出來去一旁偷了些酒就著手洗洗。
本來準備說不用的鏢師們對視一眼瞬間不吱聲了。
李詩文給傷口前後綁了一圈後再次解開布條,血像噴泉一樣涌出,快速捏緊兩邊的皮肉直接上手縫。
咬著棉衣的趙鏢師痛得全身發抖,要是沒有棉衣這會牙齒肯定被咬得咯吱響。
剩下的幾人看得不忍緩緩轉過腦袋。
這給發現這一幕的唐景鑠雙臂瞬間起雞皮疙瘩,搓了搓她現在縫的左臂好像她是在給自己縫肉一樣。
人的皮肉竟然還能直接用繡花針縫?真是一個敢縫一個敢讓。
縫合傷口李詩文也不算熟悉,但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待她如親人的師父們死去。
剛立春的天已經讓她汗濕了後背,看著手上已經縫合完成的傷口,伸手擦掉上面的血跡快速撒上金瘡藥,再用撕下來的布條綁住,“好了,七天後我給你把線拆出來就行了,每天早晚記得喊我換藥。”
在趙鏢頭還在愣神中李詩文已經給下一個人準備縫合了。
本來還有些暈的趙鏢頭眼楮里迸發出驚喜,跟身邊的鏢師對視一眼。
對方無聲朝他問︰“感覺怎麼樣?”
他也學著對方的用唇語還一邊點頭,“很好,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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