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是1978年佛波勒內部一個情報員,在他家的地下室里,發現了被囚禁的三名女性。”
“其中一個就是汪倩,另外兩個一個是小西巴人,一個是白人。”
“據上面資料顯示汪倩被救了之後,由于沒有汪倩的身份信息,並且汪倩也提供不了有效的信息。”
橙子在通訊里面滔滔不絕的說著,袁理一邊听著一邊心里面琢磨著。
“由于無法確認國籍和親屬,移民局將她列為了無監護人員外籍兒童,啟動了特殊移民少年身份法案,最終獲得了永久居留權。”
“在這期間,汪倩的表現是一個沉默寡言,遭受過心理創傷的被害人,佛波勒給她安排了臨時監護與心理干預。”
“汪倩慢慢好轉,但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承認自己是華夏人的身份,也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也沒有說過一個漢字。”
“最終她被米國法院宣布她為法律上的孤兒,終止原生父母的權利,為後面的收養鋪路。”
“隨後!開始了收養流程,米國的收養系統會優先尋找同文化背景的家庭,汪倩先後進入了兩家華裔家庭。”
“但是汪倩面對亞裔面孔都表現出了暴躁易怒,甚至有自殘的記錄。”
橙子的語氣有些復雜︰“要知道在1978年的時候,米國亞裔的收養家庭是很少的,最後只能給她安排一對白人家庭。”
“但是三年之後,汪倩15歲,她的收養家庭,出大事兒了,她的養母殺了她的養父,隨後她的養母還要殺了汪倩,被趕來的佛伯勒當場擊斃。”
袁理听的汗毛豎了起來,人的想象力是無窮的,他已經听明白了橙子所透露出來的意思。
“事後根據汪倩所說,她的養父近半年時間開始對她有越界行為,養母阻止,最終在那一天爆發,殺了她的養父,並且還要殺了汪倩。”
“呼!”
橙子說了一大串,明顯在通訊里面長呼了一口氣。
“最終根據法案她再一次被收養,這一次她主動要求華裔家庭收養,後來被在同一個社區,一個姓陳的華裔家庭收養。”
“那個華裔家庭,根據情報人員的調查,他們家之前是有一個女兒,只不過意外去世了,但是並沒有向政府申報死亡。”
“汪倩這個身份在加入了那個華裔家庭之後,除了收養部門定期的回訪之外,再也沒有活動的跡象。”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叫做陳琳的女人,也就是現在的李東的妻子陳琳,薇拉.陳。”
“這一次沒有別的意外了,她開始回歸了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上學,工作,結婚,一直到李東的失蹤。”
袁理眼皮快速的眨動了幾下,他的腦海里全部都是橙子說出來的一大串信息。
不得不說!情報人員真厲害,這種信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信息都能查出來。
怪不得!怪不得審查李東的時候,“陳琳”的身份信息沒有絲毫懷疑。
原來她在冒充別人的身份。
並且袁理通過汪倩選擇的收養家庭,也能夠判斷汪倩大概是個什麼樣的人。
讓袁理覺得震驚的是,八歲的汪倩就開始逃跑了。
按理來說8歲對這個世界還很模糊,根本不會像那些成年人一樣崇洋媚外。
袁理突然對汪倩的親生父母有了好奇。
“那她的親生父母呢?什麼身份?”
“……汪倩的母親接受過高小教育,父親還有爺爺都有留學出國的經歷。”
袁理舔了舔嘴唇。
高小學歷指的是小學5年級或者6年級。
而在那個年代能夠出國留學的基本上都是天之驕子。
根本不用橙子繼續說下去,袁理就能判斷肯定是她父母影響了汪倩。
而且大概率是無意識的影響。
“那接下來我的工作,將目標放在“陳琳”身上。”
“好!”
袁理關閉通訊,從兜里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點燃,坐在沙發靜靜的抽著煙。
半個小時之後,袁理掐滅了第七支煙。
又打開了通訊,要求橙子調出陳琳對面那個青年的身份。
不過三分鐘,袁理就得到了青年的身份。
袁理一邊听著通訊里橙子的述說。
一邊在a4紙上寫寫畫畫。
李威,約翰.李,首都某個富商的兒子,南加州大學導演系。
當然李威能夠進入這個學院,是花了錢的,但是李威本人也確實有些藝術天賦,但是是個浪子。
並且通過李威在國內的時候向朋友吹牛的記錄來看。
他就是為了進娛樂圈玩女明星的。
袁理寫寫畫畫記錄了兩張a4紙之後。
掛斷通訊,這才出了門,陪李東的妻子陳琳前去警局詢問案件進展情況。
接下來幾天,袁理沒有去打擾陳琳。
而是在跟蹤陳琳對面的李威。
之前記錄對方身份的a4紙 在袁理記憶之後,就已經被銷毀了。
現在他開始用日記本記錄李威的生活習慣,性格,肢體動作習慣。
然後記住之後回家就銷毀掉。
袁理發現,怪不得李威這小子縱欲過度呢。
留學生這個圈子是真他媽爛。
袁理在某次跟蹤的時候混進了他們聚眾淫亂的場所。
這麼說吧,按照袁理的心理耐受力,根本不會有嘔吐的生理反應。
但那天晚上他吐了兩次。
是真的惡心到了。
一個在國內文文靜靜,一心撲在學習的學生。
來到這里之後兩個月,就能讓她變成當著十幾個男人的面,岔開一絲不掛的大腿。
根本不在意那些死白和默淫穢的話語。
這還只是前半夜的玩法,到了後半夜,他媽的,竟然是男男。
袁理就是在這里被惡心到了。
這個雖然是極少數人參加,並且基本上都是死白和默參加,但也佔據人數的1\4,6個人留在了包廂里。
留學生基本上都離開轉場,去酒吧,玩女人的玩女人,吸違禁品的吸違禁品。
袁理看著放浪形骸留學生,從胸口襯衫縫隙露出來的鏡頭清晰的記錄著他們的丑態。
觀察的第5天,晚上凌晨3點。
李威的房間,李威已經熟睡了。
袁理站在李威的床邊,借著從外面傳回來的燈光一筆一劃的在日記上記錄著。
記錄完畢之後,袁理合上筆記本。
袁理拿出一個小噴壺,在李威鼻子旁邊噴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