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們在干什麼?伏擊嗎?”
中將皺著眉看著屏幕,就在剛剛又有一塊屏幕出現了老a的人。
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是那一片區域老a的人不停的出現,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他們兩方的距離有多遠?”
技術人員開始操作沒多久給出的答案。
“23公里!”
中將皺著眉,有點沒弄明白,這是伏擊的架勢,但是兩者相隔那麼遠,怎麼老a現在就撐好了口袋呢?
明顯兩者都不知道對方此時在什麼位置?
按照雨林里面正常的行進速度來說,這個距離,怎麼著也要兩天,兩個隊伍才能踫頭。
那老a的人為什麼會在那個位置設置伏擊,如果狼牙的人從別的方向進入,很容易就找到了破綻,到時誰打誰可就不一定了。
“有點兒危險吶,”
中將坐在椅子上沖著總導演說道。
總導演也一直站在旁邊,沒有關注狼牙大隊和那兩個團隊的演習,而是專注于中將關注的兩個小隊之間的對決。
“我也沒看明白,這是不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中將和總導演明顯是了解特種部隊的,特種小隊與特種小隊的對決,伏擊戰是充滿了變數的。
可能一點點的破綻,攻方和守方就會變換位置。
袁理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冒險,鐵路和袁朗明顯是明白的。
鐵路面無表情。
袁朗躲在角落偷笑。
……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5個小時後。
一條頭部呈三角形狀的蛇頗為悠閑從樹干上爬了下來,誤觸到一條細線。
“叮鈴鈴。”
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辣條一跳,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周圍,最後一無所獲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向前爬行著。
但是爬到一處有著黃色粉末的位置之後,有些厭惡的扭了扭身子,強忍著不適和難受,繼續向前游曳著。
準星將視線從鈴鐺響起的方向收回,無視那條辣條離他越來越近,最後竟然從他的狙擊鏡上面爬了過去。
準星像是沒看見一般,注意力一直專注于b點的位置。
由于袁理說過無線電靜默,所以準星特孤單,其他人好歹還是兩人一組呢,只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
但是每一個狙擊手的耐力訓練和抗壓訓練基本上都是高分。
在別人看來是孤零零的,實際上人家心里正享受著一個人獨自待在這里的快樂呢。<外的孤狼a組。
“野狼!有信號了。”
被油彩涂的看不清面容的高大壯雙眼猛的一亮︰“位置?”<。”
灰狼馬達掏出地圖辨認方向。
“走,出發!給他們好好上一課。”
兩個小時後,天色漸黑。
“停!原地休息,明天繼續出發。”
在雨林之中過夜是個很講究的活兒。
首先選擇駐扎點,要考慮隱蔽性,安全性,地勢和水源。
這自然難不倒在西南,東南地區活動的孤狼a組了。
僅僅只是十來分鐘就確定了住宿點,一個靠近水源,方便搭建簡易帳篷,並且有安全的撤離路徑的三棵倒木所在的位置。
利用三棵倒木,很快就搭建了三個簡易帳篷。
但工作還沒有完成,有的開始撒藥粉,這是為了防蛇蠍子毒蟲之類的東西。
有的設置警戒裝置,鈴鐺,拌雷之類的東西。
工作完成之後,野狼又安排了輪流警戒的排序。
隨後除了警戒人員之外,眾人開始進食,在又潮又濕又冷的雨林里,高熱量的食物必不可少。
實際上他們並不是累了或者困了,他們可以做到4天4夜不睡覺,還可以繼續作戰。
只是夜晚之中的雨林,是動植物的天堂,他們是特種兵不錯,但又不是超人,雨林之中可能一個小蟲子咬你一口,就會要你的命。
他們只是在這兒短暫的等待著白天的到來,可能會眯一兩個小時,但只要有一丁點兒動靜,他們會立刻睜開眼楮,將槍口對準聲音來源的方向。
而另一邊的一組,面對夜晚的到來,也各自有各自的方法。
兩人一組的輪流警戒,一人警戒,一人轉移到安全的位置進行休息。
至于防蟲粉和警戒裝置早就在他們伏擊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了,只是後面下雨了,又給撒了一遍。
一片漆黑的雨林里,植被茂密的草叢下面有一團青黃色的樹葉,樹葉下壓著一個明顯不屬于自然產物的黑色圓形洞口。
“我來吧,你休息一會兒。”
一個微不可聞的聲音響了起來。
樹葉一陣起伏,隨後再一次陷入了安靜。
里面是被他們挖出的一個坑,下面用防水布墊著,上面是用幾根樹枝撐起來的樹葉和泥土。
此時袁理正靜靜的趴在里面透過一點點樹葉之間的縫隙,短突上面的微光瞄準鏡里面外面的世界依舊是一片安靜。
袁理看了一眼時間,凌晨1點。
倒也沒有過度擔心其他成員此時的情況,夜晚在山地雨林里面潛伏是很恐怖的,但是對于他們這種經常被光溜溜的丟在野外,獨自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的他們來說,也就還好吧。
此時唯一對他們有些難點的就是南方有點潮,並且此時有點冷。
給人一種又濕又冷的感覺。
袁理感覺膝蓋冷颼颼的,心里面不由得幻想著哪天去沙漠,把整個身體埋在熱騰騰的沙子里面,那他媽得有多爽啊!
在這兒待久了,沒幾天就得得關節炎。
“ !”
一陣微不可察的動靜被袁理迅速的給捕捉到了。
袁理注意力在微光瞄準鏡里面,又分出一部分關注著這點動靜。
蠍子?
老鼠?
還是辣條?
距離越來越近,袁理已經判斷出應該是老鼠了,因為有嘎吱嘎吱的啃咬聲。
老鼠的門牙會不停的生長,所以他們需要啃食一些硬物來磨牙。
比如木頭,電線之類的東西,雨林里面的老鼠啃食的就是木頭,樹根之類的。
“刷刷!”
寂靜的雨林放大了人類的感官,蟲鳴,老鼠磨牙,這不!又來一個爬行的聲音。
袁理腦海中浮現一個畫面,老鼠在樹根邊磨著牙。
不遠處一條辣條,慢慢的向他游曳著靠近了它。
袁理緊張的呼吸都快停止了,生怕驚動了老鼠和蛇的這場獵手與獵物的對決。
透過這點聲音,兩者在袁理的腦海里發生了一場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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