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a徐只好答應了。
“小凡你自己在這里行嗎?我再找個兄弟陪你吧?”
本來她想留下的,可是還要寫案情報告,必須要回去。
“不用,兄弟們忙了一天,都很累了,讓他們走吧。”
林凡知道,在這個港綜世界里,他遇到的事情,八成都跟超自然事件有關。
<ada徐帶著其他人離開,現場只剩下林凡一個人。
這是一家食品廠,主業是制造醬油米醋,還有花生油之類。
案發現場在工廠的庫房里,主管阿芳兼職倉庫管理員,財務出納的工作也是她負責。
地面上有一條拖行的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的尸體已經被運到殮房,在發現她尸體的地方,有一片用粉筆畫出的尸體痕跡固定線。
就是在電影中,凶案現場經常可以看到的,白色的人形輪廓線。
“那顆頭肯定就在這里,只是被藏起來了。可是,凶手為什麼要把頭藏起來?”
林凡的刑警本能告訴他,任何罪犯,在做某件事的時候,一定有目的!
當然了,除非凶手是精神病,做事完全沒有邏輯。
巧合的是,這件案子的嫌疑犯,就是個精神病,已經被帶回警局了。
“難道這精神病是個球迷,砍下受害者的腦袋,只是為了想踢球?”
林凡要找到那顆頭,只能用精神病的角度去思考問題。
在此之前,這里已經被大批警員搜查過。
如果精神病把腦袋當球踢,肯定會灑的到處都是血跡,他不會故意將腦袋藏起來。
“也許凶手是另外的人,他藏起腦袋,有幾個可能。一是想把腦袋作為戰利品,收藏起來。
二是他跟受害者有仇,深仇大恨那種,砍掉腦袋扔掉,只是為了出氣。
還有最後一種可能,那顆腦袋上,有關于凶手身份的線索。”
當時搏斗的聲音,驚動了附近的人。凶手沒時間銷毀線索,就暫時把那顆頭藏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個凶手一定會回來。
林凡沿著倉庫轉了一圈,回到辦公桌前,找了把椅子坐下。
辦公桌上是一些出貨單,還有各種登記表格之類。
旁邊放著一面鏡子,幾瓶簡單的化妝品,幾本時尚雜志。
還有一張女人的照片,從照片看,這女人算是比較漂亮的那種。
這張桌子,就是受害者阿芳生前工作的地方。
林凡拉開抽屜看了一眼,里面有個黑色的錢包,還有幾塊金燦燦的名表。
“受害者的錢財還在,凶手不是圖財,死者衣服完整,凶手也不是圖色。
怪不得會把那精神病當成凶手,他的嫌疑的確是最大的。”
雖然所有證據,都指向那個精神病,林凡卻總感覺不對勁。
精神病做事沒有邏輯,不會故意隱藏作案痕跡。
林凡拿出一張紙人,變成自己的樣子,假裝趴在桌上睡覺。
他的本體則是開啟隱身,在倉庫里留下一個幻影分身以後。
飛到了倉庫外面,監視著周圍的情況。
如果凶手另有其人,他今晚一定會回來。
明天白天,警方會帶來警犬再次搜索,到時候他就沒機會了。
時間很快來到凌晨一點。
倉庫中刮起一陣陰風,貼在牆上的舊報紙,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辦公桌上的舊打字機,鍵盤居然自動打起了字。
地上有只空的醬油瓶子,也在原地不停轉圈。
整座倉庫,似乎都活了過來,想要訴說什麼。
林凡發現倉庫里有動靜,馬上跟幻影分身交換了位置。
他看到趴在桌上的紙人林凡旁邊,站著一個無頭虛影。
從衣著來看,就是被殺死的阿芳。
她試圖弄出動靜,讓趴在桌上的“林凡”醒過來。
林凡關閉了偽裝效果︰“嗨!你找我什麼事?”
那個無頭虛影被嚇得一哆嗦,消失不見了!
“……”
林凡很無奈,現在厲鬼見了他都跑,這以後怎麼玩?
看那無頭女鬼的行為,應該是來提供線索的。
“喂!你出來呀,我是好人,我不是鬼……”
就在這時,在空中的幻影分身發現,一道黑影朝倉庫走來。
那黑影對這倉庫很熟悉,他沒有走正門,而是從一個隱蔽的小窗戶鑽了進來。
林凡再次開啟隱身偽裝,找到那個黑影的位置。
倉庫里很黑,那黑影卻沒有踫到東西。
林凡有夜眼,認出這個人,就是在這家工廠看更的七叔。
只見七叔躡手躡腳的,走到一條管道旁邊,敲了幾下。
然後發出幾聲怪叫。
等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他悄悄走到管理室。
林凡做的紙人,此時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咦?居然睡著了?真是浪費我的表情!”
不過,這家伙仍然不放心。
他撿起地上的紙片,揉成一個紙團,朝“林凡”扔了過去。
在林凡的控制下,紙人並沒有動。
七叔終于放下心來,他迅速朝另一間房子走去。
林凡注意到,他頭上包了紗布,一只耳朵好像受傷了。
那間房子,好像是制造醬油的車間。
這里面有一個很大的水槽,里面裝滿了漆黑的醬油。
旁邊是一排排的玻璃瓶,醬油就是在這里,被灌進玻璃瓶中。
七叔從旁邊找來一根棍子,走到水槽前,將棍子伸進了醬油里。
林凡明白了!那顆失蹤的腦袋,就在這裝滿醬油的水槽里!
他拿出一個紙人,甩手扔出,紙人飛到七叔身上,貼在了他後背上。
紙人閃爍幾下紅光,七叔的身體就被控制住,不能動了。
“鎭?發生什麼事了?”
七叔只剩下嘴巴還能說話。
水槽中忽然出現了一個漩渦,一顆腦袋從醬油中冒了出來!
是一個雙目通紅的女人,她的嘴里,死死咬著一只耳朵。
不用說,這耳朵一定是七叔的。
林凡看到這耳朵,已經推斷出了事情經過。
七叔攻擊阿芳的時候,被阿芳咬掉一只耳朵,他暴怒之下,砍掉了阿芳的腦袋。
這時他們打斗的聲音,引來了鄰居。
七叔這才注意到,一只耳朵在阿芳嘴里。
阿芳死的時候,牙齒咬得很緊,七叔一時間拿不出耳朵。
他只好把阿芳的腦袋,藏進醬油中,準備有機會再回來,取回耳朵。
看到阿芳的頭,七叔並沒有害怕︰“你這三八,瞪著我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