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這輛星界列車在星界虛空中發生變故,便是墜進了混亂時間線,並且穿越了時空,來到了這里。
對這輛星界列車內的生靈而言,只不過是晃了晃神,一瞬間的事情。
但對于正常的宇宙時間線而言,便是幾十萬年過去了。
時間的奇妙盡釋于此。
好在。
他們運氣不錯,又再度回到了當前時間節點。
于是。
在領頭的天使檢察官的帶領下。
這輛巨大的星界列車,給死氣沉沉的恩斯星帶來了火一般的變化。
天使們帶領著星界列車里的強者,快速地斬殺了整個恩斯星的怪物,澄清了一切混亂和詭異。
然後,她們便嘗試聯系原宇宙的天使同胞。
正好。
位于原宇宙靈魂之境的留守天使軍團中的一支天使小隊看到了她們的消息。
她們通過行走靈境,來到恩斯星球。
在核對了眾人的身份後,也是滿臉不可思議。
這支靈境天使小隊的隊長驚嘆道。
“你們消失了幾十萬年,居然還能和我們再見。”
“真是不可思議。”
“這輛古老又嶄新的星界列車,我們居然能夠見到。”
“是啊,不可思議的旅途。”
星界列車上的天使們也一臉驚嘆。
之後。
這支靈境天使小隊將這輛古老的星界列車帶回了世界樹星域。
並在那里,通過新型號的星界列車,把上面的乘客接引回了故鄉。
而這輛古老星界列車中的天使們。
她們要求直接加入星空戰場上的神聖戰爭。
天使們果然是最純粹的戰士,面對戰爭,毫不畏懼。
黑發年輕人感慨于天使們的剛烈,又自覺承受了天使們的恩惠和救贖。
他決定帶領自己麾下的強者,前往星空戰場參戰。
就這樣,這位恩斯星人類文明最強的戰士,便成為了星空長城戰場上的一名小兵,在這個浩大的戰場上,貢獻著屬于自己的光和熱。
當然,除他之外。
恩斯星上的其他末日大城的強者,也紛紛帶著幾個人參加了這場神聖戰爭,成為神聖陣營中原宇宙軍團里的一名名光榮小兵。
而要不是參戰有實力要求,他們可能會帶去更多的人。
在這個浩瀚的星空戰場上。
黑發年輕人和他的同伴見證了無數強者的搏殺,那些強者隨隨便便,便能毀滅整個恩斯星。
這讓他們心中對天使文明和天堂山越發敬畏,更加賣力搏殺。
同時,他們也收獲了對他們來說難以想象的資源。
畢竟,天堂山從來不會虧待勇士。
他們都成長了很多。
並且等到將來戰爭結束之後,他們可以以神聖戰場的老兵自稱,這可是勇敢者的榮光,是絕大的榮耀和身份,算是富貴險中求了。
反正只要天堂山主宰原宇宙一日,這些老兵後續好處多多。
除了恩斯星。
整個原宇宙。
當偉岸的天使君王提著一位至尊的頭顱踏出時間長河。
當三位星芒五柱神的至尊拋下無數星芒諸軍。
原宇宙之中的末日浩劫便全部結束了。
偉大輝煌的天堂山再次屹立在原宇宙之巔,散發著無與倫比的浩瀚光輝。
億萬萬天使的贊歌響徹寰宇,慶祝勝利的來臨。
針對星芒諸軍的追亡逐北開始。
有些星芒諸軍眼見至尊都逃了,選擇原地投降,跑肯定是跑不掉了。
有些星芒諸軍還是選擇了逃亡,他們四散而去,隱藏在原宇宙的各個角落,期許不被神聖諸軍發現。
天使們則開啟了新一輪的審判。
投降的敵人中,罪孽深重的予以裁決,罪孽較輕的給予戴罪立功的機會。
他們會去追殺昔日的同伴,作為贖罪。
原宇宙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不提。
……..
原宇宙之外。
虛無之中。
一道璀璨的白金光輝以一種無可匹敵的姿態,排開一切虛無,橫渡而過。
像是有一種莫大的偉力,橫推著一切而行。
近看之下。
其實是一道浩瀚金橋,架設在虛無之上,朝著前方虛無之地蔓延而去,好像永遠沒有盡頭。
而一尊銀發白金眸的偉岸光輝的存在正屹立在浩瀚金橋的橋頭之上,按劍而立,隨橋而行
在他前方,是一道散發著極黑之氣的身影。
正是分散逃亡的三位至尊之一的黑之至尊姆諾莎。
相比姜尤的從容姿態,姆諾莎便狼狽很多了。
她渾身上下皆是劍痕,曾經雍容的儀態早就消失不見。
在這場追殺中。
姜尤秉承著擒賊先擒王,要殺就先殺最強者的理念,踏出虛無後,便直接殺向星芒至尊聯盟的領袖姆諾莎而去。
姆諾莎雖然無語,但也明白形勢比人強的道理,只能加速遁走。
可惜。
她在受創之後,速度並不及全速而來的姜尤。
這讓她不由暗罵黃之至尊那個坑貨,在時間維度上布下偌大的一座星芒大陣,集星芒四大至尊本源之力,大夢一場,卻是慘敗的結局。
山青至尊甚至還沒走出時間長河就被斬了!
正常交手都不會這麼快敗亡吧。
在這一追一逃的路上,黑之至尊姆諾莎也被短暫追上過幾次。
姆諾莎不得不回身而戰,但都在那抹強勢無雙的劍光之下敗退,以秘法跳躍虛無,拉來距離。
以至于,她身上的傷勢越來越重。
而現在,他們一前一後,之間相隔又已經很近了。
面對這樣的境遇,姆諾莎不由有些絕望,她覺得,她怕是難以在撐過下一輪的交戰了。
好在經過幾十年的全力逃亡,她已經快要接近多元宇宙的中央區域。
那里宇宙的密度很大,也有很多至尊存在,說不定能夠找到逃生的契機。
這個時候,她已經能夠看到多元宇宙中央區域的輪廓。
于是她想了想後,便回首看向從容屹立在金橋之上,按劍而來的光輝至尊,強忍著心中的不甘,咬牙大聲呼喊。
“尤利爾,我願戰敗投降,並且讓渡星芒五柱神至尊聯盟的領袖之位。”
“我們談一談,如何?”
然而金橋上的至尊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眸都沒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