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八塊錢就八塊錢。”
閻埠貴听了許大茂的話,直接就跟傻柱敲定了。
原本把這個時間提前,就是怕節外生枝。
“好,到正月十五的時候,我給你寫個單子。”
“對了,打算做幾個菜?”
“四人抬轎、五福臨門,還是六六大順啊?”
“要不然就八方來財,九九歸一,十全十美。”
傻柱把盆子一放,認真地看著閻埠貴。
“四,算了,五福臨門吧。”
閻埠貴咬咬牙,感覺四個菜有些丟人。
但是,要是六個菜的話,要花不少錢的。
五福臨門好一些。
反正是這個開銷的錢,已經跟閻解成說好了。
等到工資到手之後,花多少給多少。
這花多少錢自然是閻埠貴說了算了。
多報了十塊八塊的也正常。
“行,那就五福臨門。”
“到時候過來咱確定一下菜品,然後你們去買就行了。”
“對了,到時候記得要先給錢。”
傻柱在別人那里都是做完之後才給錢。
而且大多數是在人家給錢的時候還會多給一點。
甚至還會讓帶點菜什麼的回來。
也就是在閻埠貴這里提前要錢。
這也是傻柱擔心也不會到時候會跟他細細的算賬。
“不都是做完飯才給嗎?”
閻埠貴自然也是知道一些規矩的。
“這大過年的,規矩也可以變一變。”
“反正遲給早給都一樣,你早點把錢給我了,我心里也踏實,給你做的也好一點。”
傻柱沒有把話說明白。
但是也已經把自己的態度表明了。
那就是說你這錢不提前給的話,有可能做的不一定好。
“行!”
閻埠貴也只能認了。
“正月十六結婚嗎?”
“新娘子是叫于莉嗎?”
“是在那個什麼國營飯店里面做服務員嗎?”
許大茂連續問了三個問題,讓閻埠貴頭皮發麻,嘴角抽搐。
知道的這麼詳細,想干啥?
“你怎麼知道?”
閻埠貴還是問了一句。
“哦,看來是了。”
許大茂也不回答,只是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這讓閻埠貴更加頭大了。
就像是傻柱說的一樣,這許大茂可不是省油的燈。
難不成還想擺脫光棍不成。
看著許大茂在前面離開,閻埠貴趕緊追了上去。
“那個,大茂,等等!”
閻埠貴喊了一聲,快跑了幾步。
“三大爺,有事兒?”
許大茂也是回頭問了一下。
“今天晚上,你來我家吃飯吧。”
“反正你也一個人。”
“我買瓶酒,咱喝點兒。”
閻埠貴雙手插袖筒,笑著說道。
“也行!”
“那我回來了,直接去你家。”
許大茂自然也不怕什麼鴻門宴了。
再說了,閻埠貴能翻起來什麼大浪啊。
“好!”
閻埠貴立馬點頭,送許大茂離開。
“爸,你怎麼還請許大茂喝酒呢?”
閻解成自然是舍不得了。
主要是在平日里,閻埠貴就舍不得。
就連自己喝口酒都摳摳搜搜的,更不用說請別人喝了。
“還不是為了你。”
“人家許大茂把你媳婦兒的事情都知道的門兒清。”
“你說,他想干什麼?”
閻埠貴的話,讓閻解成傻眼了。
之前以為許大茂只是浪得虛名,隨便說說而已,可是在現在閻解成也有點害怕了。
就于莉的情況,閻解成感覺,在這四合院當中,應該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在這幾個人當中絕對沒有許大茂。
但是,在現在閻解成已經猜測到了許大茂想要干什麼呢?
“他敢!”
閻解成還是倔強地喊出來兩個字。
“不敢?”
“那就別請他吃飯了,我還省瓶酒呢。”
閻埠貴撇撇嘴,轉身就要回屋了。
“別,爸,晚上就請許大茂過來吃飯吧。”
閻解成立馬阻止。
不管許大茂是不是能夠真的辦到,或者說真想跟自己搶媳婦兒。
閻解成可不允許這樣的意外發生。
畢竟已經快要到手的媳婦兒了。
“想明白了。”
閻埠貴看著閻解成。
“嗯,想明白了!”
閻解成點了點頭。
“那就回家好好收拾一下,我去釣魚,晚上好多個肉菜。”
在閻埠貴家里。
正常情況,多的肉菜都是魚。
因為這魚不需要花錢就能釣回來吃了。
如果要是沒有魚的話,十有八九也就沒有什麼肉菜了。
既然今天是要請人家許大茂吃飯的,那這魚肯定是要有的。
也不管拿了魚竿和桶,又拿了斧頭。
這斧頭自然是劈冰窟窿用的。
就是要劈一個冰窟窿出來之後,然後再去釣魚。
對于這樣的事情,閻埠貴自然是輕車熟路了。
“好,你先去,我等下給你提魚去。”
在釣魚的事情是需要有耐心的,鹽堿層也是跟體營部會去過好幾回的。
只不過他沒有那個耐心,到最後基本上都是無功而返,一條魚都沒有釣到過。
閻埠貴也懶得理會閻解成說什麼。
就像這樣的事情,原本也沒有想著閻解成真能幫忙。
“三大爺,你這是要去釣魚?”
易不凡出來的時候,閻埠貴也剛好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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