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鄰居當中，大多數的人都是不知道易中海在一大媽之前還有一個妻子這事兒的。
只有少數幾人好像是有點兒印象的。
“好像我也想起來了，之前確實是看到老易一開始的媳婦兒跟後面有些不一樣的。”
“只是當時沒有在意。”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
同樣的，還有幾個老家伙也在竊竊私語。
很顯然，也是開始憶往昔了。
“我哪知道你媳婦兒怎麼死的！”
聾老太太臉色微微一變，感覺易中海不是平白無故問這個問題的。
這麼多年來，易中海從來都沒有問過他媳婦兒的事兒。
“可是，你跟我和我的第一個妻子也是老鄰居啊，你怎麼就不熟悉呢？”
“還是說，你跟何大清有什麼別的關系？”
易中海之前說的還好，頂多也就是讓大家知道自己原本還有一個媳婦兒。
現在這麼一問可就不同了，引起了眾人的八卦心理。
何大清一直玩的挺花的。
“老太太，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大清去哪了？”
白寡婦看向了聾老太太。
其余的鄰居們也都看向了聾老太太。
“我哪知道啊！”
聾老太太有些不淡定了，覺得有些脫離控制了。
“這老家伙應該是知道何大清去哪了，眼神不對。”
許大茂低聲跟易不凡說道。
“你說，這個聾老太太有沒有可能，是有子女的。”
易不凡的話，讓許大茂一愣。
同時，周圍的幾個人也都豎起耳朵听著。
他們感覺，白白在這個四合院當中待了這麼多年，居然有這麼多的秘密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你的意思是？這聾老太太跟何大清，有染？那......”
許大茂轉頭看向了傻柱。
“這可是你自己猜的，我什麼都沒說。”
易不凡連忙搖頭。
“我也沒說啊，不過，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啊。”
“就是輩分上，有點兒亂啊。”
許大茂也一樣什麼都不說。
“亂嗎？”
“賈張氏是什麼輩分，不是跟傻柱結婚了。”
易不凡笑著說道。
“對啊！”
“何大清玩的很花呀，傻柱也繼承了。”
“被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啊。”
“這一對父子，真行！”
許大茂都忍不住給何家父子豎起了大拇指。
兩人好像是什麼都沒說，但是，在別人看來，那是什麼都說了。
幾人听了之後，都是若有所思，然後點點頭。
合理！
“白女士，要不，你再......”
劉海中感覺到了目前這個狀況，有些脫離初衷了。
“我先回保城，要是何大清回來的話，讓他無論如何來找我，或者是給我發個電報。”
白寡婦說完又看向了聾老太太︰“老太太，你當年讓我做的承諾，我做到了。”
“以後，假如還有以後的話，我想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白寡婦說完這莫名其妙的話之後走了。
可是，聾老太太卻成了眾矢之的。
在大家的眼中。
這聾老太太不單單是這個院子里面資格最老的老祖宗了，還是一個藏著諸多秘密的老太太。
好像很多人的事情，她都知道，甚至都有關系。
“你們看我干什麼，柱子，回屋吃餃子！”
聾老太太直接轉身進屋了。
感覺離後院都太遠了。
“哦，好！”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傻柱應了一聲，跟賈張氏一起進門，然後關門。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劉海中揮了揮手。
正想著跟易中海說點啥的時候，易中海起身朝著易不凡院子的方向走了。
而易中海本來的屋子，一片漆黑。
“暖氣是真舒服啊！”
劉海中突然感覺，易中海是真幸福。
要是有這樣的一個小伙子，自己也願意給他花錢，讓他給自己養老。
可是，這事兒也就是想想算了。
劉光齊就是這麼養出來的，可是現在怎麼樣？
翻臉不認人了。
說到底，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才能靠得住。
劉海中也是為易中海捏一把汗。
易不凡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傻柱呢？
不過，好歹都姓易。
......
“奶奶，你今天上午是在等我爸的消息？”
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傻柱自然也是看出來了一些什麼的。
“是！”
聾老太太很干脆地答應了。
“那，我爸，沒有去保城？”
傻柱的腦子里，現在一樣很懵。
“計劃是要去的。”
“只是要在去之前做一點兒別的事情。”
“現在看來，是錯過了火車。”
聾老太太說一點兒藏一點兒，反正是有些事情不能說。
“他在四九城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傻柱想著，好像何大清離開之後，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人是對他們好的。
應該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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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在要去保城的時候，去見啊。
“嗯，計劃是見幾個老朋友的。”
聾老太太吃著餃子點點頭，掩飾著自己的謊言。
內心在想著，易不凡應該也算是何大清的老朋友。
只是，當年的易不凡，頂多就是一個襁褓。
“那一大爺說的，他還有個媳婦兒的事兒，是怎麼回事啊？”
傻柱也對于這個事情之前是一點兒消息都不知道的。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不過，一大媽確實是易中海的第二個媳婦兒，之前的媳婦兒不是一大媽。”
“當年易中海跟他的第一個媳婦兒離開過四合院一段時間，再次回來的時候，媳婦兒就變成了一大媽。”
“對了，你知道不知道，易中海之前去過什麼地方？”
“就是有那麼一段時間，不在。”
聾老太太在現在也懷疑，易中海是不是已經知道易不凡就是他當年沒有死掉的兒子了。
要真是那樣的話，也就可以解釋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了。
有了易不凡這個親兒子，傻柱自然也就失寵了。
那就真有可能是知道了當年的事情，會不會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了。
聾老太太的思緒飛速運轉，有些不淡定了。
“好像第一次是去了鄉下，我听一大媽說過。”
“後來還有一次是去了北大荒那邊。”
傻柱想了一下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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