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收拾完了？”
許小冉只不過就是過去隔壁提了一壺水而已。
“是啊，干活嘛，自然要麻利一點兒了，我先我爸送回去，等下送你哥。”
易不凡笑了笑扶起來易中海就出門了。
許小冉看著離開的時候桌子上的一片狼藉，現在居然只剩下沒吃完的一點兒菜了。
別的碗筷和盤子，就連空酒瓶子都收拾掉了。
手腳真夠快了。
真能干。
“媽，爸喝醉了！”
易不凡把易中海扶進門的時候，一大媽都驚呆了。
“喝醉了？”
“看來你爸真是喝高興了，這麼多年來從來沒見他喝醉過。”
“你把他放炕邊也去休息吧，我來收拾。”
一大媽見易中海臉上還掛著笑容，也不責怪。
“好！”
易不凡點點頭，把易中海扶過去。
“來，把這茶缸里的濃茶喝掉，解酒，不然怕你明天頭疼。”
一大媽把涼好的茶缸遞給了易不凡。
“媽，你跟我爸回到這個四合院住的時候，聾老太太對你有什麼不一樣嗎？”
易不凡在听了易中海的話之後，想要確定一點，這聾老太太是針對自己的母親的，還是針對易中海的，或者是別的什麼。
“聾老太太？”
“我想想！”
“當時來的時候，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你媽，是我姐，我來這里也怕被人看著說三道四，很少出門。”
“大概有那麼一個月的時間，除了上廁所，還有買點兒東西，就沒有出過門。”
“我記得，何大清來過家里，聾老太太也來過。”
“應該是聾老太太來了大概有三四回吧，忘記了，反正是比何大清來的多點兒。”
“別人好像沒有關注，頂多也就是問問你爸。”
“聾老太太來家里問過我的情況，我也就把和你媽是姐妹的事兒說了。”
“後來還問過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反正我也听不懂。”
“之後也來問過，我都問你爸是什麼意思來著，他也不知道。”
“在那之後，聾老太太也就沒有再來了。”
“然後再就是過了幾年，新社會建立我才跟院子里的人們走的比較密切的。”
“是不是你爸告訴了你媽，還有聾老太太的事兒啊？”
一大媽說完之後，看向易不凡。
“嗯，我想知道一些當年你們在這個院子里生活的事情，他就講了一些。”
易不凡也笑著點頭。
“那個聾老太太，我覺得不是什麼正經人，你還是小心點兒。”
一大媽也是在上次听了易中海的話之後，憑感覺說的。
“她就是個騙子，一直用烈士家屬的身份欺騙大家的。”
“不過，就是個老不死的，沒啥事兒，咱好好過好咱的日子就行了。”
易不凡也不想一大媽擔心這些事情，萬一說點啥打草驚蛇呢。
“對，咱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一大媽听著這話自然也高興啊。
“好了，媽，我也先回去了，還得把許大茂送回去，你們早點兒休息。”
易不凡說著便離開了。
“嗯，你也慢點兒。”
一大媽看著易不凡好像也沒有喝醉，也放心，將他送出了門。
易不凡回去又把許大茂拖回家，往床上一丟，幫著把鞋子脫掉。
“娥子，對不起，我，對不住你啊！”
就在易不凡要離開的時候，許大茂來了這麼一句。
“也不用對不起，也許這個結果是最好的。”
易不凡給許大茂的茶缸里填滿了水放到了床頭。
關門離開。
易不凡在出門之後，沒有急著離開，看了看後院，靜悄悄的。
偶爾會有風吹過，拂面而來，還有點兒冷。
雖然現在已經把很晚了，但是在月光之下，卻可以把院子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易不凡看著聾老太太的家里，深邃的眸子就像是想要看穿整個屋子一樣，想要看穿聾老太太的一切偽裝。
最終，易不凡還是打開了情緒系統，剛才一頓酒，听了許大茂的感慨，也听了易中海的懷念，為自己貢獻了不少情緒值。
直接在情緒商城兌換了一桶水出來，走過去聾老太太的門口，緩緩倒下，直到水把整個台階都覆蓋才罷手。
又從門檻上面倒了一些，通過門縫流進了屋子里。
由于溫度比較低，這些水也就是過了不到二十秒鐘，就不再流動了。
易不凡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滿意地離開了。
......
翌日清晨。
當秦淮茹洗漱完畢，背著包要去上班的時候看到了傻柱。
“柱子，你們廚房里缺人嗎？”
秦淮茹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傻柱在廚房不是大廚嗎？
萬一要是需要人，專門要自己過去的話，不知道行不行。
“我們廚房里嗎？應該缺人吧。”
“具體我也不知道，一會我去上班看一看，這不也是昨天才回來嗎？”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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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也把門關上，打算要去廠子里了，畢竟已經這麼長時間沒去了。
劉海中幫他請了假，也已經過時間了。
“我在第一車間上班，每天干的活有點累，我感覺怕堅持不下去。”
“如果要是你們廚房缺人的話，我想去。”
秦淮茹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就把自己的需求說了出來。
“你已經接班了嗎？”
昨天晚上回來，傻柱跟聾老太太以及劉海中他們一家子一起吃飯的，但是都沒有提到秦淮茹上班的事兒。
“嗯，已經干了有一個禮拜多了。”
“每天都是搬搬抬抬的打螺絲檢查那些零件什麼的，你看我這手上都起血泡了。”
“如果要是廚房里面有什麼需要人的話，你幫著給我說一說。”
秦淮茹伸出來自己的雙手給傻柱看。
在傻柱看過之後，心中瞬間一疼。
自從這秦淮茹嫁進這四合院當中的時候，傻柱就把秦淮茹當成了自己的夢中情人。
在之後雖然媒婆也上門，想要給他說親來著，但是他基本上都是以秦淮茹作為擇偶標準的。
傻柱一直都感覺到秦淮茹嫁給賈東旭是一個錯誤。
除了給賈家生孩子之外，基本上整天都是在受賈東旭母子倆的欺負的。
一直都覺得要是自己能夠娶到秦淮茹的話，一定要把他好好的寵著。
絕對不會打罵一次的。
如今看著秦淮茹的雙手，覺得都是自己的錯，應該早一點把秦淮茹搶到手才對。
可是，自己現在已經有了要娶的人。
畢竟聾老太太已經跟婁家說好了。
那自己也不能辜負了婁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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