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看見我媽了嗎？”
“我媽去醫院生弟弟了。”
在秦淮茹被抬去醫院之後，棒梗也沒有踏踏實實睡覺，這小弟弟要出生了，還是有些許興奮的。
正在輾轉反側的時候，賈張氏推門走了進來。
只是，對棒梗的話置若罔聞，嘴里好像在念叨著什麼，徑直走進了里間兒。
‘撲通’一聲，跪到了老賈和賈東旭的牌位前面。
“東旭啊，你不能怪媽呀，媽也是沒辦法啊。”
“你要怪就怪那幾個醫生。”
“是他們把你的腿給弄丟的。”
“你怪你媳婦兒也行啊，她要是早點兒去找也不會出這事兒啊。”
“還有，你媳婦兒把我的小孫子都給換成賠錢貨了。”
“真不是媽的錯啊。”
“媽，媽就是，就是收了人家的錢......老賈，你要勸勸東旭，別來找我！”
賈張氏跪在地上念叨著。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陰森的聲音。
“我的腿~”
“還~我~的~腿~”
這聲音好像就在屋外，賈張氏顫抖著身子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立馬就回頭看向賈東旭的牌位，趕緊去點香。
顫抖著手，找出來香想要點著。
可是，連續幾根火柴沒劃著，都是看著火苗跳幾下就滅了。
這讓賈張氏感覺更加詭異了。
“東旭，媽錯了，媽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別找媽，別帶媽走！”
“媽還得給你照顧娃呢，賠錢貨也是你的親骨肉啊，易中海絕戶想要還沒有呢。”
“你和你爹安心走，別來帶媽~”
賈張氏帶著哭腔的聲音都把棒梗給吸引過來了。
“奶奶，我爸的腿是被你給扔的嗎？”
棒梗的話，讓賈張氏身子一哆嗦。
“胡說八道，不是，醫生，是醫生丟的，不是扔......快睡覺去！”
賈張氏把棒梗推了出去，順手把門給關上。
棒梗摸了一下鼻子，看了看門外。
剛才明明听到有人說話來著。
其實，易不凡就是想著出來到外面的廁所開個大，沒想到听到了賈張氏在念叨。
一時興起，就喊了幾句。
順便讓賈張氏的心跳加速一下，給自己貢獻點兒情緒值。
也算是上廁所，順便賺錢了。
看這情形，賈張氏確實是比較相信鬼神之說的，以後閑著沒事，幫著她交流一下。
“易不凡，你還沒睡？”
劉海中氣喘吁吁地走了過來。
“二大爺，你不行呀，這怎麼還喘上了。”
“照這情形，你家老四可就不能安排了，估計滿足二大媽都懸。”
易不凡看著劉海中，一臉真誠地說道。
“滾蛋，我是在追賈張氏。”
“她回來沒有？”
劉海中朝著賈家走去。
“你追賈張氏？”
“二大媽知道嗎？”
“再說了，人家賈張氏喜歡的是傻柱。”
易不凡的話，讓劉海中身子打了一個趔趄，差點兒就研究狗吃屎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海中听著都惡心，二大媽怎麼說也比賈張氏好啊。
“哦，曉得了，保密，這大半夜的也沒人看見，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易不凡說著就朝著自家走了，還不忘重新把大門鎖上。
“易不凡——”
劉海中本來是比賈張氏先離開醫院的，可是走出醫院還沒多久，賈張氏就急匆匆的跑了出來，一言不發就往家跑。
別看是一瘸一拐的，跑起來還挺快。
劉海中以為發生了啥事兒，一路都沒追上。
......
清晨。
“老太太，這一大早的，你要去哪？”
劉海中剛洗漱完就看到了聾老太太出門。
“我啊，我......”
聾老太太剛要開口，過了一下腦子才說道︰“昨天傷到腳了，去醫院看一下。”
本來呢，聾老太太是打算著自己偷偷去一趟醫院就行了。
突然想到，既然遇到了劉海中，這不就不用自己花錢了。
“傷到腳了？怎麼搞的？”
劉海中看向了聾老太太的腳。
“都是易不凡那個小畜生，弄斷了我的拐杖，要不然怎麼會......”
聾老太太咬牙罵道。
“嚴重嗎？”
劉海中蹲下身子去看。
“有點兒嚴重，要不你......”
聾老太太自然是想要拉著劉海中一起去了。
“那就趕緊去醫院吧，我先去上班，順便給柱子請假，中午的時候，盡量早點兒走，去看你們。”
“你這嚴重的話，估計要住院了。”
劉海中昨天已經給傻柱和秦淮茹交過醫院的治療費用了，什麼時候能要回來還不一定呢，今天自然是不可能再輕易被套進去了。
在聾老太太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就打斷了。
這腦袋瓜兒似乎也是變得稍微聰明了一點。
“啊，還要住院，那恐怕要不少錢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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聾老太太見劉海中這麼不上道，想要說的更加直白一點兒。
“反正你得帶點兒，柱子昨天小拇指手術和秦淮茹生娃的錢都不少，我回來的時候口袋都空了。”
“我得趕緊走了，回頭去看你們！”
“那個誰，等等我！”
劉海中轉頭就走，就連聾老太太到底傷的怎麼樣都沒看。
“嘿，你！”
聾老太太真想沖上去踹一腳，自己還沒來得及要錢呢。
轉頭看了看別家，還是作罷了。
這麼多年來，可能也就是易中海和傻柱的錢好花一些。
不過，就在轉頭的瞬間，看到了剛走出來的婁曉娥。
這婁曉娥也是有錢的主兒啊。
“娥子！奶奶的腳傷了，能陪我去醫院嗎？”
聾老太太笑呵呵地說道。
“去什麼去，找你的傻柱子去，別使喚我家娥子。”
許大茂從後面走出來。
“走吧，娥子，我送你回娘家。”
婁曉娥正打算回去看看爸媽的，這懷孕的事兒還沒說呢。
“回娘家也不著急啊，先送奶奶去醫院。”
聾老太太覺得，要是婁曉娥去的話，那一定會幫著付錢的。
“別亂喊，娥子的奶奶早就死了，你要是想去見她老人家？”
“那我倒是可以帶你去找墳堆。”
“要不然讓易不凡幫著招個魂？賈張氏也行！”
許大茂對聾老太太可是毫不客氣。
“許大茂，你瞎說什麼！”
聾老太太想要用拐杖敲擊幾下地面，表示自己很生氣的。
才發現，自己現在連個拐杖都沒有啊。
“那也比你做夢好！”
許大茂說著推著自行車走了。
婁曉娥也禮貌性地笑了一下，跟著許大茂走了。
就在聾老太太剛從後院走出來的時候，賈張氏也剛從賈家走出來沒多遠。
本來還在聊著什麼的鄰居們，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左看看，右看看。
聾老太太左腳受傷，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賈張氏右腳受傷，一樣是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
一腳深一腳淺，就連節奏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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