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易中海離開,賈張氏傻眼了,這老家伙怎麼回事?連干兒子都不要了。
“東旭,以後易中海老了你不用管!”
賈張氏喊了一嗓子,是想要讓易中海听到的。
可是,易中海依然不為之所動,消失在門口。
“時間到了!”
“下午下班之前把罰款交了,否則可能會重罰。”
一個公安進來催促了一下。
“東旭......”
賈張氏轉頭。
“媽,我錢真不夠了,棒梗和小當不吃不喝也不夠啊。”
賈東旭搖搖頭,起身離開。
“淮茹,我的被子,不是,在你公公的牌位下面有錢,不要多拿。”
賈張氏沒轍了,她是真不想多被關啊。
“好,我這就去拿錢。”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就像是心頭肉掉了一下,幾乎是癱軟在地上,那得有多不舍啊。
就在秦淮茹離開之後不久,醫務室的醫生走進了譚所長的辦公室,然後把門關上。
“老張,發生什麼事情了,神神秘秘的。”
譚所長抿了一口隔夜茶,笑著看向來人。
“你看一下這個!”
老張遞過來一張單子。
“這是什麼?怎麼還疑似感染,什麼意思?”
譚所長有些不明白了。
“這是早上抬進醫務室檢查處理的張翠花同志的檢查單,傷都是皮外傷。”
“但是,在右腳大拇指上面有一個舊傷,應該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扎過,應該是之前沒有處理好,現在已經感染了。”
“很可能會出現破傷風的情況。”
老張低聲解釋著。
“嚴重嗎?”
譚所長皺了皺眉頭,在所里犯人受傷的事情是很常見的,老張也是見怪不怪了。
“我們治不了,可能是要去醫院的,現在還有發作,但撐不了多久。”
老張實事求是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
譚所長覺得老張應該是有別的想法。
“如果要是這個人犯錯不大的話,放了算了,要不然這筆資金可不少。”
“這傷錯過了最佳治療期,很難痊愈,以免以後惹麻煩。”
老張把自己來這里的目的說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譚所長在老張走了之後,拿起來那張檢查單又看了一遍,然後撕得粉碎。
沒多久,吳隊長被喊了進來。
“張翠花是什麼情況?又犯了什麼錯,被關進來第幾回了?”
譚所長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呵呵,這個張翠花啊,也是個奇葩。”
“在整個轄區之內也是一個難纏的主兒,之前就經常招惹是非,只是沒有人告她。”
“很多人也都是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連著進來兩回了,特別是第一回放出去之後不到兩小時就又被抓進來了。”
“第2次放出去之後,過了大概三四天的樣子又被抓回來了。”
“這次是因為偷偷買票了,還買的不少。”
吳隊長覺得這張翠花也是傳奇人物了。
“偷偷買票?”譚所長微微皺眉,沉默了片刻。
“今天早上是不是被打了?還挺嚴重?”
譚所長突然抬頭問道。
“確實是,好像是跟別人發生沖突了。”
吳隊長當時也是剛來上班。
“辦一下手續放了吧,就以傷勢嚴重,需要回家休息為由。”
“年齡那麼大了,連著被關進來,怕出事兒。”
譚所長覺得,應該也沒人來查一個偷偷買肉票老太婆,每天鴿子市上多的是。
“好!”
吳隊長也沒有多問什麼,因為他也煩這個老太太。
而且,連她兒子都進來,家里也就一個孕婦帶著倆孩子了,要是真發生點兒啥事兒的話,他們還得擔責任。
不到半個小時,何雨水和秦淮茹,再次在易中海的陪同下來到了派出所,把傻柱和賈東旭以及賈張氏的罰款全部都給交了。
而賈張氏進了關自己的屋子之後,直接就跪在了幾個大姐頭的面前。
“幾位姑奶奶,以前都是我的錯,以後我不會再惹你們了,一定听你們的話。”
賈張氏心想好不容易存下來的私房錢都損失了,該屈服就屈服吧,這接下來還得在這里待著。
“你這也不像是求人的樣子呀。”
“就是呀,好像是昨天晚上打的,臉上都消腫了呀。”
“我還是喜歡看你臉上肉多點的樣子。”
“哈哈哈,對,臉上胖嘟嘟的好看。”
“......”
眼前的幾個看似彪悍的婦女同志一唱一和的說著。
賈張氏嘴唇蠕動,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我求你們了!”
賈張氏拿起手來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個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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