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柯與白承玉一路走到了村東頭,白承玉停下腳步,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索了一陣,然後從土里挖出了一個小木匣。
這個小木匣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面布滿了泥土和青苔,但白承玉並沒有打開它,而是將它緊緊地握在手中。
劉柯見狀,好奇地問道︰“這木匣里到底裝著什麼?”
白承玉沉默片刻,緩緩回答道︰“一把鑰匙,一把非常奇特的鑰匙。”
就在這時,東方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天亮了。
然而,今天的天氣似乎並不太好,天空中飄起了蒙蒙細雨,給整個村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劉柯和白承玉邁步走進了安朔村。村子里靜悄悄的,異常安靜,仿佛所有的人都還在沉睡之中。然而,當他們路過那三戶正在辦喪事的人家時,卻發現這些人家的門都緊閉著。
不僅如此,其他人家的門也都緊緊關閉著,沒有一絲生氣。
劉柯心中一沉,他立刻意識到,紅花會的人可能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行蹤。
劉柯轉頭對白承玉說︰“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已經一夜沒合眼了,實在有些疲憊。”
白承玉笑了笑,回答道︰“我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至于你嘛,一個捕刀人,少睡一覺應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劉柯無奈地搖了搖頭,兩人繼續朝著村子深處走去。然而,沒走多遠,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
劉柯對這種味道再熟悉不過了,他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
就在這時,數十個手持砍刀的人從四面八方沖了出來,殺氣騰騰地朝他們撲來。
白承玉見狀,迅速甩出手中的鐮刀。那鐮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帶著長長的鏈子,準確無誤地勾住了兩間茅草屋。
他用力一扯,只听“嘩啦”一聲,兩間茅草屋竟然被硬生生地拉飛了過來!
茅草屋朝著那些手持砍刀的人砸去,頓時砸倒了一片。
趁此間隙,劉柯迅速抽出腰間的捕刀,大喝一聲,朝著人群沖去。
他刀光閃爍,每一刀都帶著凌厲的氣勢,所到之處,那些人紛紛避讓。
白承玉也沒閑著,他拽回鐮刀,再次揮舞著朝敵人砍去。
鏈子呼呼作響,鐮刀帶著強大的力量,砍中敵人時,血花飛濺。
然而,敵人實在太多,一波倒下,又有一波沖了上來。
雨越下越大,雨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地面流淌。
就在這時,那些原本坐著的人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一般,齊刷刷地站了起來,緊接著他們扯開嗓子齊聲高喊︰“血海千浪!”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劉柯臉色驟變,他失聲驚叫︰“不好,他們是血規門的人!”
話音未落,只見這些人身上的血液仿佛受到某種召喚,迅速匯聚成一道道洶涌澎湃的血浪,如同一群凶猛的巨獸,張牙舞爪地朝劉柯和白承玉撲來。
面對這驚濤駭浪般的血浪,白承玉卻毫無懼色。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鐮刀猛地刺入自己肩膀兩側,瞬間,地上沖出一堵牆,只是這堵牆
這堵由血肉組成的牆壁擋住了洶涌而來的血浪,血浪撞擊在上面,濺起無數血花,但卻無法突破這道防線。
與此同時,劉柯也沒有閑著。他打出一道道紅色的印記如流星般從他手中激射而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那些正在發動攻擊的人。
只听“砰砰”幾聲巨響,那些被印記擊中的人瞬間被炸得四分五裂,化作一團團碎肉散落一地。
白承玉見狀,毫不猶豫地將刺入肩膀兩側的鐮刀拔出。
令人驚奇的是,他的傷口在極短的時間內竟然迅速愈合,仿佛從未受過傷一般。
而此時,那道阻擋血浪的血牆也如同失去支撐一般,轟然倒塌,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劉柯和白承玉還來不及松一口氣,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緩緩從前方走了出來。此人正是紅花會的總堂主——念思雲。
念思雲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二位大人,這是何必呢?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呢?動刀動槍的,多傷和氣啊。”
白承玉冷哼一聲說道︰“老東西,你把我的頭和手腳砍了,又用釘子釘進了我的胸口,讓我無法連接手腳和腦袋無法連接,如果不是他我現在還在土里埋著呢。”
念思雲面帶微笑地伸出一只手,他輕輕一揮,原本籠罩在天空中的烏雲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散了,眨眼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傾盆大雨也戛然而止,陽光如金色的箭矢般穿透雲層,灑在大地上,帶來了溫暖和光明。
“老了,真是不行了啊,二位大人,這樣可好啊?”
然而,白承玉顯然並不打算和念思雲久耗。
他緊緊握著手中的鐮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甘和決絕。他猛地一揮手臂,將鐮刀如閃電般甩向念思雲,速度之快,猶如疾風驟雨。
面對白承玉的攻擊,念思雲卻顯得異常淡定。
他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再次伸出那只手,看似漫不經心地朝著白承玉的方向輕輕一抹。
就在這一剎那,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白承玉的一只手竟然在瞬間消失了!
仿佛那只手從來就不存在過一樣,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然而,白承玉並沒有因此而驚慌失措。他的反應速度極快,幾乎在同一時間,他的那只手以一種超乎常人想象的速度重新生長了出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站在一旁的劉柯目睹了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
他暗自思忖︰“念思雲為什麼不抹除白承玉的鏈鐮,而是選擇了只抹除白承玉的一只手呢?按理來說念思雲應該知道白承玉的能力。”
念思雲此時舉起手中的拐杖,很快念思雲的身體好像某種東西在被抹除,這場面從一個老人變成了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她把自己的衰老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