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對男女在床上盡情地享受著彼此的身體,翻雲覆雨之後,女人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靜靜地躺在男人的懷里。
這對男女來自劉柯的隊伍,他們在隊伍里一直互相幫助,漸漸地產生了感情。
今天,他們在村子里都喝了一些酒,借著酒勁,半推半就之間,兩人便睡在了一起。
由于天氣炎熱,兩人不約而同地脫下了衣服,這就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般,瞬間點燃了彼此的欲望。于是,他們自然而然地行了男女之事。
事後,女人嬌柔地對男人說道︰“你……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男人听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溫柔地回答道︰“放心吧,明天我就去找恩人,讓他為我們證婚。雖然他不是我們的父母,但他救了我們的命,他絕對有資格為我們證婚。”
女人听了男人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嗯。”
此時,天色尚早,兩人似乎意猶未盡,正準備再來一次的時候,突然,一根繩索如閃電般飛射而出,準確無誤地套住了男人的脖子。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男人瞬間被拉離了床鋪,緊接著,他被狠狠地拉出了窗外。
男人的眼前一片模糊,他仿佛看到有好幾個人正朝著他緩緩走來。
那個女人準備查看,可突然另一根繩索又套住了她的脖子上,不過並沒有和男人一樣被拽走而是被綁在了床上。
她正準備喊人,一條布從後面纏住她的嘴,她無法呼喊。
男人被拖出窗外時,後腦勺重重磕在青石板上,眼前炸開無數金星。
窒息感裹挾著腐肉氣息從脖頸處傳來,粗糙的麻繩深深勒進皮肉,他本能地蹬腿掙扎,卻听見身後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響——七八個披頭散發的人走了過來。
“唔!”
他剛發出悶哼,帶著腥甜氣息的手掌便死死捂住口鼻。
女人的指甲深深掐進他臉頰,冰涼的觸感讓他胃袋抽搐。
還沒等他反應,鋒利的鐮刀已經劃開喉管,溫熱的血如噴泉般涌出,濺在女人蒼白的臉上。
她們看到血液之後變得十分興奮,猩紅的舌頭貪婪地舔舐濺在唇邊的血珠,指甲深深陷進男人的傷口,捧起冒著熱氣的鮮血仰頭灌下。
隨著鮮血入喉,那些女人身上的白癬開始發出滋滋的聲響,如同冰雪遇熱消融。
她們瘋狂地用鐮刀劃開男人的胸膛,肋骨斷裂的脆響混著粗重的喘息在夜色中回蕩。
有人直接將臉埋進還在跳動的心髒,喉嚨發出滿足的吞咽聲;有人撕扯著手臂上的血肉,白森森的骨頭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與此同時,屋內傳來女人絕望的尖叫。
五個蒙著黑巾的男人踹開房門,他們脖頸處同樣爬滿灰白色的癬斑,手中的匕首還在滴落黏液。
女人被麻繩捆在床頭,眼睜睜看著刀刃沒入自己心口,溫熱的血被貪婪的嘴堵住。
男人瘋狂吮吸著她的鮮血,喉結劇烈滾動間,身上的癬斑逐漸消退,露出新生的嫩紅皮膚。
“太好了,不用死了!”
為首的男人抹去嘴角血跡,露出癲狂的笑容。
月光下,他身後的女人們正在啃食男人的殘軀,滿地碎肉間,很多白癬都已消失不見,只留下猙獰的疤痕在皮膚上蜿蜒,不過疤痕也正在消失。
他們覺得僅僅只是吃兩個外鄉人還遠遠不夠,內心的欲望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驅使著他們想要繼續去吞噬更多的生命。
然而,就在不遠處,劉柯靜靜地佇立著。
他手提長刀,刀身閃爍著寒光,而他的雙眼更是冷漠得讓人不寒而栗。
劉柯慢慢地朝著那幾個人走去,他的步伐看似緩慢,但卻透露出一種無法阻擋的氣勢。
那幾個人察覺到了不對勁,心中涌起一股恐懼,但其中有一個人還是強作鎮定,壯起膽子喊道︰“殺……殺了他!”
躲在衣服里的螳螂心里很清楚,此刻的劉柯已經不是可以用言語勸阻的了。
如果它的猜測沒錯,劉柯應該是陷入了他之前所說的那種極端情緒之中。
在這種狀態下的劉柯,雖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並且還保留著一定的理智,但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就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劉柯毫不遲疑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如同一道閃電般徑直沖向那幾個人。對方見狀,也立刻做出反應,紛紛舉起武器進行回擊。
剎那間,刀光劍影交錯,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展開了。劉柯的刀法凌厲而狠辣,每一刀都帶著致命的威脅。只見他手起刀落,瞬間就將一名女人斬殺于刀下。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揮舞著巨大的鐵錘,如泰山壓卵般狠狠地砸向劉柯。
劉柯眼疾手快,側身一閃,輕易地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緊接著,他順勢用手肘猛力撞擊對方的太陽穴,只听“砰”的一聲悶響,那男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劉柯沒有絲毫停頓,迅速揮刀再次砍去。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數人如疾風般沖了過來,擋住了劉柯的攻勢,救下了那男人的性命。
但沖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卻不幸被劉柯死死地抓住了脖子,仿佛被一只鐵鉗夾住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劉柯怒目圓睜,手上用力,那人雙腳漸漸離地,臉漲得通紅,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嗚咽。其余幾人見狀,不敢再貿然上前,只是將劉柯團團圍住,手中武器緊握著,眼神中滿是警惕與恐懼。
劉柯冷冷掃視著眾人說道︰“你們這群喪心病狂的東西,竟做出如此殘忍之事!”
說罷,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被抓住的人雙腿亂蹬,手中的武器也掉落在地。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別沖動,我們也是不得已!這白癬病只有人血能治,不然我們都得死!”
“你們當我瞎嗎?你們吃了人。”
“這……”
“還有,你們的死活憑什麼需要用我的人,用他們的命去救,而且還是以這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