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柯被蒼耳炸飛出去,身體在空中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毫無控制地向後飛去。
然而,幸運的是,由于他身上有著特殊的印記,這道印記似乎起到了某種保護作用,使得他在遭受如此巨大的爆炸沖擊後,竟然沒有被炸死。
就在劉柯被擊飛的瞬間,那原本消失不見的六個捕刀人,再度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劉柯完全措手不及。
他的身體因為爆炸而受傷,此刻更是處于極度的虛弱狀態,面對這六個捕刀人的突然出現,他根本無法做出有效的應對。
那六個捕刀人顯然也沒有預料到劉柯竟然還活著,他們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其中,那個手持發裂長槍的男子,嘴角微揚,露出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崔嫣,周螢,你們那無往不利的配合計,現在似乎已經失效了啊。”男子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嘲諷。
劉柯緊盯著那個手持發裂長槍的男人,他的腦海中飛速閃過之前與對方交手的畫面。
他分明記得,自己之前已經將對方手中的長槍折斷,可如今這長槍卻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男人的手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宇豪,你少在這里說風涼話,剛才就屬你出力最少!”崔嫣和周螢顯然對陳宇豪的嘲諷有些不滿,兩人齊聲反駁道。
“好啦,好啦,都別吵了。”
陳宇豪擺了擺手,打斷了崔嫣和周螢的爭執。
“這小子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們在旁邊看著就行。等我把他干掉之後,這功勞自然就是我的啦。”
“行,功勞是你的。”
崔嫣和周螢對視一眼,似乎對陳宇豪的實力頗為信任,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陳宇豪見狀,嘴角的笑容越發得意。他手持發裂長槍,如同一頭凶猛的獵豹一般,徑直朝劉柯撲去。
劉柯見狀,連忙舉起手中的長刀,橫在身前,準備抵擋住陳宇豪的攻擊。
然而,就在陳宇豪的長槍即將與劉柯的長刀踫撞的一剎那,他突然微微一笑。
只見他手中的長槍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一般,猛地斷開,而那斷裂的槍頭,則如同閃電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刺向了劉柯。
劉柯完全沒有料到陳宇豪會有如此詭異的一招,他的反應速度根本來不及做出更多的應對。他只能匆忙向後退去,試圖避開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可是,陳宇豪的這一招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就在劉柯連連後退的時候,那原本斷裂的槍頭,竟然如同有生命一般,突然分成了兩個,從不同的方向,如流星般急速沖向了劉柯。
劉柯見狀他一刀刺進自己的肩膀,一瞬間大量血液噴涌而出形成一道血浪。
“血海千浪!”
血浪撲了過去直接將飛過的槍頭沖了過去。
陳宇豪微微一驚,沒想到劉柯竟使出如此狠招擋下攻擊。
此時崔嫣手往地上一放,只見地上的碎石突然飛起,凝聚成一條巨大的石蟒,張牙舞爪地朝劉柯撲去。
劉柯剛用出血海千浪,身體還未恢復,面對這石蟒攻擊,他只能強撐著提刀迎上。
石蟒與長刀踫撞,發出巨大聲響,劉柯被震得手臂發麻。
就在這時,使鎖與柴刀之人和周螢也加入了攻擊,她們一左一右,攻擊劉柯。
劉柯頓時陷入了三面圍攻,身上又添了幾道傷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那個使柴刀與鎖之人竟然將柴刀和鎖合二為一,變成了一件奇特的武器。只見他手中的鏈子一端掛著柴刀,另一端則是一把巨大的鎖。
他猛地一甩,柴刀如同閃電一般疾馳而來。劉柯見狀,急忙準備抵擋,但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力量正在影響著他的動作。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眼看著柴刀越來越近,劉柯心中暗叫不好。如果就這樣讓那把柴刀飛過來,自己肯定會被刺穿。然而,面對這種詭異的攻擊,劉柯卻毫無應對之法。
“不管了,等會兒他的刀刺中我,我就趁機抓住他的鎖鏈,然後沖上前去要了他的命!”劉柯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
然而,就在他準備付諸行動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肩膀處一陣劇痛。他低頭一看,只見鮮血正從傷口處汩汩流出。
“不對啊,我用完血海千浪後,不應該一直流血才對啊。”劉柯心中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那把柴刀已經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刺穿劉柯的身體。突然,一道紅光從劉柯的傷口處激射而出,緊接著一桿紅色長槍如流星般飛出,直直地將柴刀打飛了出去。
“什麼?”
此時,那桿紅色長槍恰好飛到了劉柯的面前。他眼疾手快,一把將長槍抓在手中。這才發現,這桿槍竟然異常的輕巧,仿佛沒有重量一般。
“這家伙到底還有多少詭異的能力啊?”
陳宇豪等人見此情形,皆是一驚。陳宇豪冷哼一聲︰“有點意思,不過你以為有了這桿槍就能扭轉局面?”
說著,他再次手持長槍沖了過來,其余幾人也從不同方向合圍。
劉柯握緊手中紅槍,只是他並不擅長使槍,用起來有些困難。
崔嫣和周螢對視一眼,地上的石頭再次飛起,凝聚成無數石錐,朝劉柯射去。
劉柯運轉紅槍,他一槍揮出無數血滴飛濺將石錐紛紛擊碎。
使柴刀與鎖之人再次甩動武器,試圖控制劉柯行動。
然而這次,紅槍上紅光閃爍,竟抵消了那股異樣力量。
劉柯抓住機會,紅槍一抖,化作一道紅芒刺向對方。對方大驚失色,連忙後退。
陳宇豪見狀,怒喝一聲,全力刺出長槍。劉柯不退反進,紅槍與長槍猛烈踫撞,發出震耳巨響。
陳宇豪只覺一股強大力量傳來,手臂發麻,長槍差點脫手。
而劉柯則趁勢反擊,紅槍直逼陳宇豪咽喉,陳宇豪臉色大變,趕忙躲避。
可就在這時腰上一直掛舌頭的女人行動了,她甩出一根白色羽毛,劉柯的槍刺中羽毛卻見遠處一個石頭上出現了一個窟窿。
“白娟,你終于舍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