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兒的話語落下,數支利箭疾馳而來,直直地射進了營帳之中!只听得“噗噗噗”的幾聲悶響,營帳的布面,被這些箭刺穿了幾處!
南軒遇目露得逞之色,眼中帶上幾分殺意,“你沒中我的蠱,那你猜猜這軍中有多少人中了我的蠱?”
一面布帳無風而動,自動掀起,露出外面呈攻擊姿態排列著的士兵,一眼望去至少有幾十人。
南軒遇笑不達眼底,語氣試探,“沈霽霖,你是選擇殺了他們還是不殺?這可都是天祈的士兵。”
沈穗兒輕輕抬眸朝外面看了一眼,眼中寒光乍現,擲地有聲,“退下。”
幾十名士兵立即收起弓箭,一個個散開了。
南軒遇略顯詫異,“你是怎麼做到的?莫非你也會用蠱?”
轉眼間他又否認了自己的猜測,“就算你會用蠱,蠱蟲之間也會有斗爭,他們不可能這麼快就听從你的命令……”
沈穗兒看著那些士兵頭頂上的好感度數值,這個世界再真實,也處于最初的游戲規則控制下。
想讓他們听話、忠心、執行命令,只有刷夠好感度才行。
土著人之間沒有這三個規定,可一旦撞上游戲主控,就是這麼個規矩。
沈穗兒向南軒遇走去,對著他的肩胛骨刺出一劍,劍身刺穿骨肉,“此蠱何解?”
雖然士兵中蠱無法直接傷害到她,但是蠱蟲留在體內,對旁人來說是個禍患,若不及時拔除,恐有一日會導致滅頂之災。
南軒遇被刺中的地方,溢出偏紫色的血液,染在他藍色的衣服上,若不細看還以為是被澆了水。
沈穗兒也是拔出劍後,才發覺劍上染的是偏紫色的血。
轉念一想,南軒遇是用蠱的,在操控蠱蟲的過程中,極有可能遭遇反噬或者要以血御蠱,血液顏色與常人不一樣,並不奇怪。
沈穗兒拿出一塊白布,擦拭劍上的血液,偏紫色的血液滲透過白布,染在她的手上。
“呵!”她便听見南軒遇的冷笑聲,“剛才躲過去了,現在竟然自己踩了進來。”
沈穗兒的手腕上紫色的蠍紋時隱時現。
葬情盯著她的手腕,右手抬起,“將軍,我幫你拔除它。”
沈穗兒只覺得自己肩膀也開始疼了,而且位置和剛剛刺中南軒遇身上的位置一模一樣。
只听見南軒遇陰冷的笑聲,“想要拔除它,除非你把沈霽霖體內的血都放干,只要他體內有一滴血液存在,這蠱蟲就一直存在。”
南軒遇不惜用力捅了一下自己的傷口,他眉宇疼得皺起,然後看著“沈霽霖”隱忍的表情,問,“沈將軍,看出來這是什麼蠱了嗎?”
沈穗兒雖然不知道這蠱叫什麼名字,但是能猜到它的功效,但她很好奇一個問題,“你痛我會跟著痛,那我痛的話你會痛嗎?”
沈穗兒扭頭對憂心忡忡的葬情說“葬情,電我一下。”
葬情連連搖頭拒絕“我不電!”
“就兩秒,測試一下。幫我觀察一下他有沒有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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