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錦瑟嘟著那櫻桃般紅潤的小嘴,心中暗自嘀咕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啦!想當初,自己不是拿著鞭子,氣勢洶洶地想要抽打神女嗎?
如今回想起來,真是覺得當時太沖動、太魯莽了,太傻了,都怪那柳傾城。
其實啊,她之所以會如此心虛害怕神女,以至于要躲得遠遠的,就怕神女報復她。
然而,報復始終都沒來,甚至刁難都沒有。
現如今整個京城都已傳遍了關于神女的種種驚人事跡。
瀟錦瑟對這位神女可謂是崇拜到了極點。
就在昨天,她興高采烈地跑去茶樓听說書先生講神女的故事。
當听到說書人繪聲繪色地描述神女如何變出數之不盡的糧食,慷慨贈予那些受災的百姓;又是如何腳踏祥雲、騰雲駕霧地護送災民平安歸家之時,瀟錦瑟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沸騰不已。
此時此刻,她滿心滿眼只有一個念頭——好想能夠親自去看一看,究竟是怎樣神奇的景象!
那神女還是自己的小姑姑,她不由得蠢蠢欲動。
說來也巧,正當瀟錦瑟沉浸在對神女的無限遐想之時,坐在她身旁桌子的客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此人正是刑部左侍郎家的嫡女阮輕語。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女目光交匯的瞬間,仿佛有一種奇妙的默契在彼此心間流轉。
于是乎,她們自然而然地開始攀談起來。這一聊不要緊,兩人竟是越聊越投機,無論是對于神女的敬仰之情,還是渴望親眼目睹神跡的急切心情,竟然都是那般的相似。
最後,她們一拍即合,決定找個靠譜的人一起去找神女。
所以,才找了二哥去試試,女孩子出門自然不安全,若是二哥帶著肯定就沒問題。
唉∼沒想到二哥這麼沒用。
第二天,她又出了宮,跑去找她的好姐妹慕婉清。
等見到她的時候,慕婉清正哭喪著臉在抄女戒。
“你可算來了!我好慘!每天都得抄女戒。”她生無可戀的趴在桌上,臉上還有墨汁。
“你可真是慘,要是我得瘋了。”看著厚厚的一摞子女戒,瀟錦瑟無比同情她的小姐妹。
“你來了,我就可以借著陪你歇歇了,走陪我去院子里逛逛。我現在閉上眼都是女戒,連花什麼樣都忘記了。”
兩個人搖著團扇走在花園里,天氣炎熱,直接到了池塘邊的亭子里坐下。
婢女很快送來了點心和茶水。
“那你現在是出不了府了?”瀟錦瑟喝了一口茶。
“是啊!我爹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不準我出大門半步,爬牆都爬不了。”
瀟錦瑟張著嘴,吃驚不已。
“不會吧?看的這麼嚴!”
慕婉清惆悵的使勁用團扇扇了扇,額前的發絲飛舞,她又將落在眼前的發絲拂開,生無可戀的說道
“誰說不是,以前還能偷摸爬牆出去听個戲,再悄悄溜回來,如今他們竟然連牆頭都看住了。
快和我說說,外面都有什麼熱鬧。”
瀟錦瑟于是把說書人那里听來的故事說了一遍。
慕婉清捧著臉滿眼星星。
“我就知道她與眾不同,竟然是天上的神仙,怪不得有那麼多神奇的東西,我早就該想到了。”
“唉!我當初還拿鞭子跑去抽她呢!幸虧沒動手。”
慕婉清大笑“怪不得你不去神女那里,原來是怕她找你麻煩!”
瀟錦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慕婉清哪管她的白眼,一臉向往的說道“好想去找神女啊!那樣就可以看到她怎麼召喚神獸,可以見證她的神跡。”
“拉倒吧!你如今大門都出不了,別想了。”
兩個人正說著,暮景天從遠處走來,見到她們在亭子里,便走了過來。
“參見公主。”
“慕景天,你跑來干嘛?”慕婉清氣鼓鼓的問道。
“看到公主在此過來請個安。”
“請完了,可以走了。”
瀟錦瑟尷尬的笑笑,好閨蜜這怨氣沖天,不會是看見自家人就要懟一懟吧?
慕景天也不惱,看向公主恭敬地說道“我妹妹被家父罰禁足三個月,不得出府還望公主諒解。”
言外之意,我妹妹還在罰禁足呢,您可別想帶著她出去。
瀟錦瑟同情的看向慕婉清,你真可憐。
慕婉清噘噘嘴眼神幽怨,可不是,老可憐了。
暮景天說完,又恭敬地行了一禮“我就不打擾你們聊天了。”
說完離去。
“討厭!煩人,至于跑來說一聲嗎?”
身後是慕婉清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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