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處理完錦衣衛和東廠後,朱皇帝很快回到了寢宮,躺在龍榻上,懷抱李海岳的曼妙嬌軀,嘿嘿一笑。
“朕已經下旨,給你家兄長”
“讓他帶著錦衣衛,東廠負責人的頭顱,去一趟常德前線”
“還有,朕也賞賜了100壇美酒,讓他全部帶過去,略表朕的歉意”
“怎麼樣?”
“對朕的處理,可否滿意?”
說完後,老色胚朱皇帝,手上的大粗手,再次用力捏了幾把,用于發泄內心的心浮氣躁。
沒錯,這個錦衣衛百戶,肯定是自己的岷王府嫡系,砍了一個心腹,朱皇帝也是心疼不已。
但是,沒辦法,世道就是如此,不殺不足以取信李晉王,不殺不足以震懾人心。
可以預計,朱皇帝的岷王府嫡系,現在是新朝里面,最強大豪橫的派系。
同樣,這幫人,肯定也生出了驕橫之心,不可一世的姿態,俯視其他雜牌的目光。
還是那句話,慈不掌兵,義不掌財,身為大明帝王,本身就是孤家寡人,絕不能有婦人之仁。
更何況,李晉王是大西軍的扛把子,也是朱皇帝老丈人,更是軍中的領兵大帥。
出了這種事情,拖了半個月了,朱皇帝肯定拿出自己的誠意,否則整個大西系,甚至是其他派系,也會心寒膽顫。
“呃”
趴在身上的李海岳,被朱皇帝抓住了柔軟圓潤,呃的一聲,雙眼迷離,嬌艷欲滴。
滾燙潔白的嬌軀,修長結實的大長腿,把朱皇帝強壯的龍軀,四肢纏繞的貼緊。
“陛下”
“會不會處置太重了,要不就算了吧”
“妾身給前線的父王,傳個家信口信,解釋一番就行了”
“錦衣衛和東廠,是陛下的心腹,妾身也是于心不忍,相信父王也能理解的”
“呃”
“陛下,就這麼算了吧,妾身求你了”
“兩條人命啊,都是陛下的有功大將”
“陛下,求你了,現在收回聖旨的話,肯定還來得及”
、、、
急于求歡的李海岳,趴在朱皇帝的耳邊,吐氣如蘭,呼吸急促,迷離的眼神里,帶著一絲絲的擔憂。
說到最後的時候,李海岳已經徹底清醒了,顧不得春光乍泄,直接坐起來,跪在朱皇帝的身邊,大聲求情求饒。
她也不是傻子啊,錦衣衛和東廠,那是皇室的尖刀利刃,是心腹中的心腹,一下子處置了兩個大將。
這要是傳出去,晉王府和她的翊坤宮,名聲算是丟盡了,以後錦衣衛和東廠,都得恨死啊。
可以預計,以後的將來,李海岳在內宮,李定國在新朝,會被錦衣衛使絆子。
“嘿嘿”
“你確定?當真要收回旨意?”
“朕的口諭,向來都是一言九鼎,不容置疑”
躺在龍榻上的朱皇帝,沒有半點急切,再次伸出罪惡之手,撈了幾把,再重重的捏了幾下,口中嘿嘿直笑,反問了幾句。
他當然知道了,李海岳身為李定國的女兒,謠言肯定是夸大其詞,希望皇帝能重視這個事情。
但是,李海岳肯定想不到,自己如此狠辣,直接砍人頭,送給李定國啊。
如果這個李海岳問過龔銘的話,對方肯定會大力阻止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錦衣衛和東廠了。
“陛下啊”
“千真萬確,妾身和家父,肯定不再追究了”
“李公公”
“進來一下”
“能不能派人跑一趟,赦免錦衣衛和東廠的人”
看到希望的李海岳,眼神徹底清澈了,顧不得老色胚的大粗手,渾身的酸軟,開始大聲呼喚,把外面李安叫進來。
沒辦法啊,李海岳也就僅僅16歲,哪里禁得住朱皇帝的玩弄,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
“嗯”
“小李子,你親自跑一趟吧”
“就按李妃說的辦,赦免他們兩個”
“同時,告訴他們,這是李妃的恩情,是李妃救了他們”
“再有,死罪能饒,活罪難免,讓他們跟著李世子,去一趟常德前線,交給李晉王發落”
“至于,到時候,是死是活,都是李晉王說了算”
躺在龍榻上的朱皇帝,把跪在旁邊的女人,扯過來攬入懷中,對著低頭不語的李安,點頭吩咐了幾句。
自己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肯定要疼愛的,不能讓她在後宮寸步難行啊。
所以說,這個恩情,得安排在李妃身上,讓錦衣衛和東廠知道,是李海岳救了他們。
“怎麼樣?”
“李妃這樣滿意了吧”
“來來來,到朕的懷里來”
“咱們得好好努力啊,早日懷上龍子,讓晉王老丈人,好好樂呵一下”
說完後,朱皇帝大手一揮,把李安趕了出去,再一個大翻身,餓虎撲食,壓上李妃曼妙潔白的嬌軀。
身為男人,疼愛自己的女人,最好的方式,莫過于送她一個龍子公主啊,其他的都是扯淡。
更何況,要想李定國真正的歸心,大西軍派系不多心,同樣需要李海岳懷上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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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即便是再苦再累,像一個拉磨的老黃牛,壯如熊羆的朱皇帝,也是很樂意效勞的,樂不知彼啊。
12月11日,晚上,五華山皇宮,景陽宮。
忙活了一整天的朱皇帝,顧不得身上的疲憊,再次做了老黃牛,來到了皇妃吳阿珂的寢宮。
沒錯,朱皇帝回師昆明,他的十幾個後宮娘娘,都要先輪一遍侍寢。
當然了,到底誰侍寢誰,那就有的說了,反正老色胚朱皇帝,每一天都是痛苦並快樂著。
今晚就是這樣,小阿珂也拉來了助手,千古名妓陳圓圓邢夫人),即便是不怎麼喜歡她。
沒辦法啊,小阿珂身嬌體弱,肯定扛不住朱雍瀃O 俏 斯壇瑁 璧氖佷巍 br />
更重要的事,陳圓圓身為吳三桂的寵妾,知道自己無法生育,也需要跟吳阿珂抱團取暖,共同取悅朱皇帝。
“嗚咽、、”
亥時一刻,寢宮內的燈火,忽明忽暗,雲收雨歇,龍榻上玉體橫陳。
歡好過後的吳阿珂,顧不得渾身的酸軟,一反常態的背過身去,瘦弱潔白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嘴里發出輕微的哭泣聲。
“嗯?”
正在神游太虛的朱皇帝,听到動靜後,虎目一睜,眉頭緊皺,喉嚨里發出不解的疑問聲。
這他娘的,自己的女人,怎麼個回事啊,劇情太雷同了吧,難不成都是水做的?
昨天晚上,翊坤宮的李海岳,也是歡好完事以後,來一場眼紅小哭泣,淚光閃爍,楚楚可憐。
現在好了,剛剛爽完的朱皇帝,再次遇到這種情況,內心瞬間就不美了,一肚子窩火。
“怎麼回事?”
“有事說事,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當真是不爽啊,內心本來就是非常煩躁的朱皇帝,口氣已經很生硬了。
沒辦法,回朝以後的他,已經發現了,要想做好這個皇帝,難度也是非常大的。
特別是白天的時候,那都是輪軸轉,六部的很多事情,遺留下來的,全部找上門了。
還有那個忠貞營,土司土鱉問題,具體的方案,也要拿到朱皇帝這里審核把關。
就像那個小李氏,入宮的時間,禮部尚書程源,就找上門來了,定了好幾個時間,就等著朱皇帝挑選。
所以啊,朱皇帝也累啊,跟老黃牛似的,白天是心累,晚上是體力累,經常一挑二。
“陛下啊”
“消消氣,莫要動怒”
朦朧的燭光下,朱皇帝古銅色的臉頰,更顯的發黑了,另一邊的陳圓圓,趕緊纏上來,開始嬌聲安慰幾句。
今年33歲的她,不但精通床笫之事,更是了解男人心,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阿珂年紀小,不懂事,陛下別往心里去”
“是這樣的”
“最近一段時間,阿珂總是做噩夢”
“說是夜里害怕,夢見了平西伯,還有夏家的姐姐”
“所以啊,最近一段時間,都是臣妾陪著她入睡,才能踏實”
沒錯,圓潤多汁的她,肯定要替阿珂說話的,畢竟都出自遼東吳家。
沒錯,陳圓圓名氣很大,名器花樣很多,技術更好,但總有年老色衰,葉瘦花殘的時候。
所以說,她跟阿珂是戰友,堅決站在一個戰壕里。
萬一,將來有那麼一天,鐵樹開花了呢,懷上了龍種,也不一定啊。
“哼”
“就你會說話,體貼人啊”
朱皇帝余怒未消,挑起陳圓圓的嬌臉,冷哼一聲,確實是禍國殃民的妖精啊,勾人魂魄。
沒辦法,血氣方剛的他,兩世為人,也忍不住拿下這個佳人,那種體驗,不是一般的爽快。
“哪里小了?”
“皇後18歲,仁壽宮的沐皇妃,17歲”
“翊坤宮的李皇妃15歲,景仁宮的樣皇妃16歲”
“朕要是沒記錯的話,阿珂也該16歲了吧,年後就是17歲了”
“小?哪里小了,該大的地方,大的很,該挺的地方,也是很翹嘛”
說完後,老色胚側過身,伸出罪惡的大鐵手,在小阿珂身上,狠狠的掏了幾把,印證自己的看法。
沒錯,朱皇帝的後宮,確實是挺亂的,什麼貨色都有,成熟的,美貌的,大長腿的,各有千秋。
但是,大部分的後妃,都是年紀較小,20歲不到,雛鳥一只,不堪撻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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