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且彌漫著陳舊氣息的廢舊小倉庫里,傻柱只覺手上傳來那股溫熱而柔軟的觸感,他的身體瞬間如被電擊般緊繃,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眼神有錯愕,有驚喜。
許大茂瞅準時機,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拱,把傻柱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然後迅速站起身,神色慌張,雙手忙不迭地將褲子提了起來,緊接著又緊了緊腰帶,隨後用手一抹鼻血,眼楮里滿是凶狠,抬起腳,卯足了勁,一腳就惡狠狠地踹在了傻柱臉上。
霎那間,傻柱只感覺眼眶發酸,鼻子更是疼得鑽心,一股腥熱順著鼻孔流了下來。
“壞種,你找死。”
從小到大,傻柱在與許大茂的打斗中,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迅速抓住許大茂再次踢來的腿,使勁往下一壓,手臂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
許大茂扶著大腿就喊了起來︰“疼疼疼,傻柱你松手,我沒準備好。”
吃了虧的傻柱正處在氣頭上,哪會听許大茂的廢話。只見他不管不顧,雙手如鉗子一般死死抱著許大茂的腿,繼續發力。
許大茂疼得冷汗直冒,實在難忍之下,只得順著勁,弓著身子向前傾,每動一下,臉上的痛苦之色便更濃一分。許大茂的腿被壓得越低,他的腰就躬得越深,快要到極限的時候,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順勢就壓了上去。
身子壓上去的時候,許大茂的腿連忙向後撤。
傻柱是坐在地上的,胳膊不夠長,真讓許大茂給掙脫了。
掙脫是掙脫了,許大茂整個人卻壓在了傻柱身上。傻柱一邊用力推許大茂,一邊扯著嗓子喊︰“許大茂,你個壞種,給老子起開。”
“傻柱,你個勞改犯,你才是壞種。”
許大茂也毫不示弱,嘴里罵罵咧咧的,雙手也沒閑著,不停地用拳頭敲打傻柱的頭。他並非不想打其他地方,而是壓過來的時候,回手的角度所限,只能打到傻柱的頭。
雖然許大茂力氣不是太大,不停的往頭上招呼,時間長了傻柱也受不了。許大茂的拳頭就像小錘似的,不停的在傻柱頭上敲。
那感覺別提有多酸爽了。
傻柱想要把許大茂從自己身上推下去,可是他自己的雙腿在下面盤著呢,空有一身力氣用不上。
傻柱咬著牙吼道︰“許大茂,你下不下來。”
許大茂囂張地回應︰“傻柱,今天茂爺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那就別怪我了。”
傻柱眼神閃過一絲決絕,說罷,一狠心,貼在許大茂胸前,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嗷..”
許大茂發出一聲慘叫。
現在可是五月份,天氣不冷不熱,許大茂外面只穿了一件中山裝,敞了個懷,主要是剛才想要和秦淮茹辦事的時候解開了,這恰好給了傻柱很好的機會。
許大茂吃疼,不停的又捶了傻柱幾下。
傻柱死死地咬著就不松口了。
許大茂漲紅了臉,喊道︰“傻柱,你松口。”
傻柱在許大茂身下,喉嚨蠕動發出勉強能听懂的聲音︰“你先起來。”
許大茂不甘示弱︰“你先。”
傻柱也毫不退讓︰“你先。”
許大茂氣得又用拳頭拼命打傻柱的腦袋,而傻柱則死死地咬住許大茂的胸口,兩人互不相讓,僵持不下。
開始還是一臉焦急的秦淮茹,這會也不急了,也不說話,誰也不幫,就站在旁邊冷眼相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有無奈,有嘲諷。
這廢舊的小倉庫,四周堆滿了破舊的雜物,角落里布滿了蜘蛛網,平時根本沒人會來,不然也不會成為她和許大茂交易的場所了。
暫時也不用擔心有人來。
許大茂和傻柱就這麼僵持著,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堅持了足足有五分鐘之久。
許大茂首先堅持不住停手了。他現在是手也疼,胸口更疼。胸口那里本來就沒有多少肉,傻柱一口咬下去,用力的時候,皮肉收縮,只咬住了薄薄一層皮,就像是用指甲去掐人時,掐到的那薄薄的一丁點皮,那玩意是最疼的。
見許大茂有想要起身的意思,傻柱也順勢松了口。
許大茂起身的第一時間就是解開襯衣查看自己的胸前,只見胸前赫然一排深深的牙印,牙印呈現出鐵青之色,有些地方甚至已經有血痕慢慢滲出。
“狗東西,看看你給我咬的。”
許大茂扒開胸膛,湊到傻柱眼前。
這時傻柱雙手支地,一條腿半撐著地面,另一條腿還平放在地上。眼看著面帶怒色再次壓過來的許大茂,傻柱眼中閃過一絲狠辣,放在地上的那條腿迅速抬起,腳尖精準地踢在許大茂下體。
“嗷..”
許大茂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人瞬間像蝦米一樣夾著雙腿,弓著腰,雙手下意識地捂住下體,在原地不停地來回蹦著轉圈,額頭青筋暴出,面色猙獰。
“傻柱,你干什麼?”
一直站在一旁的秦淮茹見狀,急忙出聲呵斥道。
秦淮茹急了,他可是知道傻柱下手向來沒有輕重,看許大茂現在的狀態,很明顯這一下很重。再說了,男人的下體是最柔軟的地方,受到重擊後,那種疼痛不僅來自兩個鈴鐺,連小肚子也跟著一陣一陣地抽疼,要命的是這玩意根本沒有辦法迅速止疼,只能硬生生地忍著。
听到秦淮茹的呵斥,傻柱的臉色漲得通紅,他瞪大了雙眼,眼楮通紅的盯著秦淮茹,滿是委屈與憤怒,心里極其的不舒服。
在他看來,他這是做好事,是在幫秦淮茹,是保護秦淮茹。
結果,這秦淮茹剛才不但不幫他,現在自己佔了上風了,還呵斥自己。
他想不通。
秦淮茹自然也注意到了傻柱的眼神,不過她沒有理會,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撫許大茂。
“大茂,大茂,你怎麼樣?”
秦淮茹想著去扶一下許大茂,但是無法近身,只能在旁邊無奈的看著許大茂在那里夾著腿轉圈。
“這大茂大茂的叫的真親。”
滿心不忿的傻柱,嘟囔了一句,聲音里滿是嘲諷。
“傻柱,你就等著再進去吧。” 秦淮茹杏目圓睜,沒好氣地狠狠瞥了傻柱一眼,眼中滿是嫌棄。
“啊!”
傻柱懵逼了,嘴巴也微微張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