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公廁,劉正哼著小曲,悠哉悠哉地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剛跨過垂花門,踏入前院,他就听到閻解曠和棒梗激烈的罵戰聲。
“死瘸子,少來我們前院晃悠!”
棒梗站在游廊下,滿臉不屑地盯著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閻解曠。這一個多月,靠著傻柱源源不斷的供養,棒梗明顯壯實了不少。只是他那條胳膊還打著夾板,用繃帶吊著,看來傷勢仍未痊愈。
閻解曠來前院,是想試著丟掉拐杖練習走路。倒座房那邊空間狹窄,外面呢,他又不敢去,畢竟剛丟開拐杖,既不敢走遠,也實在走不了多遠,所以只能在前院來回慢慢挪動。
听到棒梗的辱罵,閻解曠頓時火冒三丈,立刻反擊︰“你個丑八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閻解曠,你再敢罵我丑八怪,信不信我讓傻柱揍你?” 棒梗雙眼一瞪,聲色俱厲地威脅道。
閻解曠卻毫不畏懼,梗著脖子回懟︰“棒梗,你是不是忘了我哥在革委會當小組長?我哥隨便找個由頭,就能砸了傻柱的飯碗。沒有傻柱,到時候餓死你個丑八怪。”
棒梗一听,頓時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氣焰一下子滅了。他可不敢再刺激閻解曠,萬一閻解放回來,閻解曠在他哥面前添油加醋說上幾句,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把傻柱拉去批斗。
再說了,傻柱雖說回到食堂工作了,但手腳依舊不干淨,每天回來都偷偷帶兩三個飯盒。這一個多月,他能過得這麼滋潤,全靠傻柱帶回來的飯菜。
要是傻柱丟了工作,他以後可就只能啃窩窩頭,吃二合面,吃那帶著屁味的咸菜。
“哼,閻解曠,小爺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見識!” 棒梗咬咬牙,丟下這句話,便灰溜溜地轉身回屋了。
“呸!什麼玩意。” 閻解曠沖著棒梗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後一瘸一拐的慢慢往回走。
看到劉正直搖頭,這些玩意別的本事沒有,狗咬狗倒是玩的不錯。
............
“正叔,正叔!” 牛玲玲站在炕上,眼楮亮晶晶地瞅見劉正回來,興奮地大聲喊道。此時她手里正拿著羊肝,往嘴里塞著。
劉正走上前,輕輕捏了捏小丫頭粉嘟嘟的小臉,笑著問道︰“玲玲,是不是餓啦?怎麼不吃餅干呀?”
“餅干不好吃,羊肝可香啦!” 牛玲玲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僅剩的一小塊羊肝猛地塞進嘴里,小嘴巴吧嗒吧嗒快速嚼著。
劉正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不過這小丫頭也會吃,雖說羊肝的羶味有重,但是吃起來口感還是不錯的,細膩,柔軟,脂肪含量也高,入口有種溫潤的感覺,有種類似鵝肝的柔滑感。
劉正把她抱下炕,牽著她來到水盆邊,細心地幫她洗了洗小手,而後柔聲問道︰“等會還吃飯不呀?”
“吃吃吃,正叔做的飯最好吃啦!” 牛玲玲緊緊抱著劉正的脖子,奶聲奶氣地說道。
“哈哈,算你這小丫頭嘴甜。圓圓姑姑呢?” 劉正說著,又輕輕將牛玲玲抱起來,放回炕上。
牛玲玲皺了皺小鼻子,滿臉嫌棄地說︰“拉臭臭去咯。”
“小玲玲,看我不臭死你!” 話音剛落,劉園園張牙舞爪地沖進屋來。
“正叔,快保護玲玲” 牛玲玲眼楮一轉,裝作十分害怕的樣子,迅速躲到劉正身後,小腦袋從他腋下探出來,還時不時朝著劉園園做個鬼臉。
劉園園則故意裝出凶狠的模樣,在一旁嚇唬她︰“看你往哪躲!” 接著,兩人開始圍著劉正你追我趕,一會劉園園伸手去抓牛玲玲,一會牛玲玲靈活地躲開,嘴里還不停喊著︰“抓不到,抓不到。” 玩得不亦樂乎 。
陪著兩個丫頭玩了一會,劉正便一頭扎進廚房,開始為今晚的酒局準備晚餐。他之所以提前下班回來,正是為了這場昨天就約好的聚會。
天氣愈發寒冷,來上一鍋熱氣騰騰的羊肉湯再好不過。劉正熟練地將幾個羊棒骨和羊腿肉一股腦下鍋,置于煤火爐上。剛開始,他專注地撇去湯面上泛起的浮沫,隨後便無需時刻守著。就讓那鍋湯在火上咕嘟咕嘟地熬著,只要鍋里水夠,即便熬上一夜也沒問題,湯熬的時間越長只會愈發鮮美。
然後趁著人都沒回來,從隨身世界的食品加工廠里弄一整套北方比較流行的八大碗,然後把地鍋里加上水,把蒸籠放上,把水燒開後,把那八大碗放在籠屜里,等到一會人到齊了,直接端上桌就可以了。
主要菜品準備得差不多後,劉正又著手準備油炸花生米。他將昨天下午鹵好的羊雜拿出來,仔細地切成大小均勻的塊狀,整齊地碼放在盤子里。
最後,便是做燒餅了。這可是必不可少的,在劉正心里,吃羊肉湯、羊雜湯,必定得配上燒餅,就如同在豫省很多人吃面條必定要配個饅頭一樣,少了它,總覺得缺了點靈魂。
一切準備妥當,眾人也陸續回到家中。院子里頓時熱鬧起來,歡聲笑語此起彼伏。劉正看著大家臉上洋溢的笑容,心中滿是歡喜,隨即吩咐劉文把後院的李衛蘭,還有前院李嬸母子都請來,大伙一起樂呵樂呵。
不一會,眾人齊聚一堂。
劉正早就貼心地為女士和孩子們準備了果汁,而男人們的桌上,則擺著高平安等人心心念念的醉十年1961,在這寒冷的冬日,喝上一口,暖意便會涌上心頭,正是適合開懷暢飲的佳釀。大家圍坐在一起,溫馨歡樂的氛圍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一場熱鬧的聚會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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