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95號院門口,王主任的腳像是被灌了鉛一般,遲遲不願意抬腳進去。她微微皺眉,眼神中透著復雜的情緒,有無奈,有擔憂,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厭煩。
這些年發生的種種事情,似乎都與這個院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前幾年那些詭異事件,一直到如今還在持續著,易中海,劉海中他們空有幾間大屋子,卻無法入住。
還有最近被撐死的聾老太太,那場景光是想想就令人作嘔。
橫死在公廁旁的賈張氏,更是這些年以來最嚴重的事件之一。
突然失蹤的棒梗,更是讓整個街道家里有小孩的人家,惶惶不可終日。
更別提現在許大茂被人套上麻袋,遭砸板磚的事,這一件件,一樁樁,就像一座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得王主任頭疼不已。
她時常暗自思忖,為什麼這95號院里總是事端頻發?
別的院的管事,雖說也有各種各樣的問題,但總體來講,還算相安無事,日子過得還算和諧。唯獨這個95號院里這些人讓人捉摸不透。難道穩穩當當過日子不好嗎?非得時不時地整出點ど蛾子來。
就在她思緒如亂麻般紛飛之時,一聲充滿驚喜與期待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的遐想。
“王主任,是不是找到棒梗了?”
只見秦淮茹像一陣風似的從大門內急切地沖了出來,原本黯淡的眼楮瞬間亮如星辰,臉上寫滿了驚喜與期盼。
然而,當她的目光掃到王主任身後跟著的竟是許大茂時,那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如被潑了一盆冷水,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氣神,驚喜終究還是沒有降臨。
“秦淮茹,棒梗的情況我們已經向附近街道發出了協助通報,各個區派出所的同志們也都在盡心盡力地尋找,一定會爭取早日讓你們母子團圓。”
王主任看著一臉焦急、眼眶泛紅的秦淮茹,暗暗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同情。
當年秦淮茹嫁進賈家不久,老賈就去世了,緊接著是賈東旭,現在又是賈張氏,就連賈家現在唯一的男丁棒梗也失蹤了。用封建迷信的說法,這叫命硬,專克親人啊!
看著秦淮茹那滿是疲憊與憂愁的臉龐,她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女人。
“謝…謝謝王主任,我們家的事讓您費心了。”
秦淮茹微微低下頭,聲音里滿是失落。
“唉!”
王主任重重地嘆了口氣,嘴唇微微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秦淮茹。畢竟事情沒發生在自己身上,那種切膚之痛她無法感同身受,此時說些場面話,似乎也顯得蒼白無力,毫無意義。
“王主任,您這次來是?” 秦淮茹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看向王主任輕聲問道。
“當然是來抓傻柱的了。” 許大茂猛地向前跨了一步,眼楮里閃爍著凶狠的光,惡狠狠地說道。
秦淮茹這才將目光移到許大茂身上,仔細一看,才注意到他腦門上那個高高腫起的大包,顏色青紫,看著格外嚇人。剛才自己只是匆匆一瞥,竟沒留意到這麼明顯的傷。
“大茂,傻柱又怎麼得罪你了?” 秦淮茹微微皺眉,一臉不解地問道。
“看見我腦門上這個大包了嗎?這就是傻柱用板磚給我砸的,這次我一定要讓傻柱坐牢,牢底坐穿!”
許大茂激動地跳了起來,用手指著自己腦門上的大包,咬牙切齒地說道。
“許大茂,看把你能的,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牢底坐穿。”
傻柱的聲音遠遠傳來。一大早,他心里就惦記著和秦淮茹一起繼續去找棒梗,剛邁過垂花門,就听到了許大茂的叫囂聲。
“王主任,傻柱過來了,快抓他。” 許大茂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激動得臉都漲紅了,手指著傻柱,恨不得立刻將他拿下。
王主任的臉上瞬間布滿黑線,心中一陣惱火,沒好氣地大聲喝道︰“許大茂,住嘴。”
“王主任,你?” 看到王主任臉色瞬間變得如此難看,許大茂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原本高漲的氣焰一下子被澆滅了,訕訕然地閉上了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畏懼。
“傻柱,昨天晚上你在哪里?都做了什麼?” 王主任轉過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傻柱問道。
“王主任,您問的多新鮮吶,晚上當然在家睡覺了。” 傻柱聳了聳肩,滿臉不在乎的樣子,雙手還悠閑地插在褲兜里,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呃…” 王主任臉色微微一紅,心中暗自責備自己,怎麼問了這麼個蠢問題。她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再次開口道︰“傻柱,許大茂說昨天晚上在上廁所回來的路上,受到了你的襲擊,你怎麼說?” 說罷,王主任就緊盯著傻柱的眼楮,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破綻。
“天地良心,我傻柱雖然說不上是個好人,但是也做不出來套人麻袋這種下三濫的事。” 傻柱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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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你听到了吧。” 許大茂急切地看向王主任,自認為抓到了傻柱言語上的漏洞,情緒特別激動,希望王主任能立刻將傻柱繩之以法。
“傻柱,還說不是你?” 王主任眉頭緊皺,厲聲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
“王主任,真不是我。”
承認是不可能承認的,傻柱心里清楚的很,什麼輕什麼重,他還是能分得清的。他微微歪著頭,一臉無辜地看著王主任。
“那你怎麼知道是套的麻袋?” 王主任目光如炬,繼續緊緊追問。
“王主任,晚上想要找一個人的麻煩,無外乎打悶棍,套麻袋,我只是隨口一說,您可不能听信許大茂的讒言,誣陷我呀!”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竟然挺直了腰桿,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仿佛自己真的是被冤枉的。
王主任氣急,心中暗自腹誹︰看看,是誰說傻柱傻來著?既把自己摘出去了,又給她扣上一頂听信讒言的帽子。
“王主任,我看就是誤會,昨天晚上傻柱和大茂兩人發生了點不愉快,大茂懷疑傻柱也有情可原。” 秦淮茹見狀,適時地插上一句話,試圖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
然後,她話鋒一轉,對著許大茂語氣溫和地說道︰“大茂,都是一個大院的人,傻柱肯定做不出套你麻袋的事來,你確定昨天晚上看清楚了?”
“除了傻柱,還會有誰?最近我就與傻柱發生了點矛盾,肯定是他。” 許大茂氣得直跺腳,怒氣沖沖地說道。
王主任听明白了,也看明白了,這事十有八九就是傻柱干的,可是許大茂沒有目擊證人,只要傻柱不承認,誰也拿他沒辦法,真是讓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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