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瑞華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閻埠貴,回到中院的時候,冬日的陽光慵懶地灑在游廊上,易中海幾人正滿臉愁容地坐在游廊下面,唉聲嘆氣,那沉重的嘆息聲在這寂靜的中院里回蕩,更增添了幾分淒涼。
“老閻,怎麼樣?”
易中海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期待,他微微前傾著身子,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既然閻埠貴回來了,是不是意味著劉正原諒他們了?
閻埠貴神色黯然地搖了搖頭,嘴唇緊閉,臉上滿是疲憊與迷茫,他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
此刻,他的內心如同亂麻一般,糾結萬分。
他實在想不明白,劉正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如果不是劉正,那為何看起來,那詭異的東西總是在關鍵時刻“幫”他呢?一次或許是巧合,可接二連三地發生,這由不得他不心生懷疑。
閻埠貴沒有絲毫停留,和楊瑞華一起徑直朝前院走去。家里是回不去了,當務之急是要盡快想辦法解決住宿問題,這才是目前最為關鍵的事情。
“老閻,老閻,別走啊,咱們一起商量一下,看怎麼辦?”
劉海中見狀,急忙沖著閻埠貴的背影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閻埠貴只是疲憊地擺了擺手,連頭都沒有回一下,腳步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向前走去,那背影看起來有說不出的落寞。
“哼!這個閻老摳,到了現在和咱們還不一條心。”
聾老太太不滿地嘀咕道,她皺著眉頭,臉上的皺紋更深了,眼神中有失望,有無奈。
“唉!”
“唉!”
“唉!”
眾人實在是沒有辦法,也毫無頭緒,只能在這里一聲聲地唉聲嘆氣,氣氛愈發壓抑。
就在這時,劉正帶著劉文、劉武,還有李大壯也來到了中院,繼續干活。
劉正一臉平靜,仿佛今天事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樣。
看到劉正,傻柱一下子就炸了毛,氣沖沖地就沖了過來,他的臉漲得通紅,眼楮瞪得老大,怒目而視︰“劉正,你小小年紀,怎麼那麼狠的心?你砍了賈嬸一只手,以後讓賈嬸怎麼生活?”
“沙雕,這不是還有你的嗎?等你如願以償的時候,賈張氏那老虔婆就是你媽,你可以養她啊。”劉正露出一抹壞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的看著傻柱。
只見傻柱臉色一陣白一陣紅,如果是別人傻柱二話不說就會上來拳腳相加。
可是,劉正不同。
雖然傻柱心里不願意相信,所有的詭異事件與劉正有關。但凡是有個萬一,萬一像閻埠貴猜測的那樣,真是劉正搞出來的,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家已經回不去了。
今天這事,他可沒有參與,也就是他與聾老太太他們關系好點,同樣被針對了。
傻柱咬了咬牙,終究還是不敢去賭這個萬一。
“劉正,你說怎麼才能原諒我們?”
看到傻柱敗退,聾老太太無奈地問道,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祈求。
“原諒?老聾子,如果有人想瓜分你的家產,你會原諒嗎?”
劉正不屑地看向聾老太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輕蔑。
“劉正,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你怎麼稱呼老太太的,你不知道什麼叫尊老嗎?”
易中海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尊老愛幼這套說辭,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骨髓里,此時听到劉正如此無禮,他忍不住站了出來。
“老絕戶,畜生一樣的東西,你和我講教養?你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吧。”
劉正罵起來那是毫不留情,他也是沒有想到,雙方都撕破臉皮了,易中海仍然不忘尊老愛幼那一套。
“混賬。”
易中海氣得捂著胸口,身體微微顫抖著,臉上滿是憤怒。
“劉正,如果真是你做的,還請你高抬貴手,最起碼放過秦姐一家吧?”
任誰都沒有想到,傻柱自己都沒地方住了,還在為秦淮茹考慮,這樣看來,傻柱這個傻子絕對是世上最痴情的人。
“沙雕,你知道我真要追究你們,你們會是什麼後果嗎?你真以為到時候軋鋼廠的領導會出來保你們?王主任在的時候,我也就隨口說說,一開始我就沒想著追究你們,我要看著你們以後窮困潦倒,吃了上頓,沒下頓,我要看著你們餓死在街頭,然後被野狗啃食,到死都不得安生。”
劉正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每一個字都猶如一把利劍,狠狠地插在易中海幾人的心頭。
他們只知道劉正心狠,沒想到心會這麼狠?
不過,易中海他們壓根就不信劉正的話,現在他們無非就是回不了家,無非是家里的存款不能用,可是他們還有工作,只要有工作就有工資,雖然說不上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會像劉正說的那樣的,餓死在街頭。
再說了,他易中海可是軋鋼廠為數不多的八級鉗工,哪怕劉正說要追究,楊廠長也會為自己求情的,說白了,八級鉗工才是他做這些事的最大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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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麼個說法,可易中海心里還是很不高興,甚至可以說是憤怒到了極點。劉正這是在詛咒他們啊!
“劉正,如果我說我是被易中海忽悠的,你信嗎?”
劉海中突然開口道,他的眼神閃爍不定,試圖將責任推給易中海。
“信,當然信了,就你那腦仁都沒有一顆花生米大,腦子里全是漿糊的東西,老絕戶不忽悠你,還能忽悠誰?”
劉正好笑地看向臉色更加難看的劉海中,嘴角的嘲諷之意更濃了。
“劉正,你不要太過分。”劉海中被氣的渾身發抖。
周桂榮也是怒目相視,她緊緊地咬著嘴唇,臉色鐵青,不過她沒敢說話,只是站在劉海中身邊,默默地支持著他。
劉光天和劉光福兄弟倆蹲坐在牆角,他們低著頭,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他們已經被打怕了。
“我過分?我再過分,也沒有想著去分別人的家產,也不會主動去算計別人,更不會被人利用。”劉正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銳利的刀子,直戳劉海中的肺管子。
劉海中直接被懟得啞口無言,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自閉了,也忘了想要求情的話,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算了,中海,還是去找一下王主任吧,先給咱們找個住的地方。”聾老太太無奈地嘆了口氣,她不想再與劉正在這里斗嘴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說什麼都沒用了。
“老太太,我..我該怎麼和王主任說?”易中海為難地皺著眉頭。畢竟這事太詭異了,說出去別人也不會信,就像中院的水龍頭一樣,別人用就有水,他們這些人打開就沒有,這事說出來,誰會相信呢?
“實話實說。”聾老太太說道,她的聲音有些沙啞,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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