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後。
許大茂和牛大膽兩人來到劉正家。
一進院門,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小正,你給老王的那煙可真是絕了,到底從哪弄來的?” 牛大膽也在一旁附和,眼神里滿是好奇。
劉正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在黑市上搞的唄。” 頓了頓,他又看向牛大膽,補充道︰“牛哥,那人你也接觸過。”
牛大膽一听,腦子一轉,瞬間明白了,劉正說的正是上次和他們交易豬肉的人,不禁輕輕點了點頭。
然而,劉正話鋒一轉,神色認真地說︰“不過那煙你們就別惦記了,人家壓根不賣。”
許大茂卻滿臉不信,撇了撇嘴,說道︰“小正,我還真不信,有錢還有買不來的東西。等晚上回來,咱一起去黑市。”
劉正略微沉吟了一下,想到快到中秋節了,確實也需要去黑市籌備些過節的東西,便點頭答應了。
其實,自從發現影分身在黑夜里有實體後,他就派了一個分身長久的待在黑市附近。每到晚上黑市開始的時候,這個影分身就去出售一些東西,主要是一些豬肉、羊肉、雞鴨鵝之類的,偶爾也賣些應季的水果。
也不多賣,一晚上賣夠一百塊錢就收攤。
錢這東西是掙不完的。
再說了,即使賣了錢,劉正也是存著,他那隨身世界里的物資那是應有盡有,根本就沒有要花錢的地方。
商量好晚上去黑市後,許大茂和牛大膽就去上班了,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劉正伸了個懶腰,心中盤算著也該出去轉轉了。
他轉頭看向屋內活潑可愛的小丫頭,思索片刻後,決定像往常一樣把小丫頭托付給婁曉娥。反正婁曉娥在四合院里也沒什麼朋友,有小丫頭陪著她正好。
劉正走出院子,來到93院門口,喊上了高平安道︰“平安,走,跟我出去一趟!”
高平安一听,頓時來了精神,兩人合力將那輛倒騎驢推了出來。
兩人輪換著騎著倒騎驢就出城了。
對,就是出城。
劉正早就想好了,這次要去西郊山區看看。
四九城的冬天可是很冷的,雖說每家每戶都能憑票購買煤球,但這煤球的供應是限量的,僅靠這些煤球,除了滿足日常做飯所需,想要整天用來取暖,簡直是杯水車薪。
劉正又無需像其他人一樣每日按時上班,冬天天冷的時候,大概率會天天窩在家里,如此一來,無論是用煤還是用材,需求肯定比一般家庭要多。
所以,他打算去西郊山區踫踫運氣,看看附近村里有沒有人會燒炭,若是能收些木炭回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要是沒有木炭,收些木材也行。畢竟山里別的不多,木材卻是取之不盡,只要有村民願意去山里撿柴,願意賣,他就可以收購。
沿著出城的道路緩緩前行,路邊的樹木像是被秋意染了色,樹葉已悄然泛黃。
微風輕輕拂過,恰似一雙溫柔的手,輕輕搖落了枝頭的幾片枯葉。它們如同黃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悠悠飄落。
陽光灑下,宛如金色的薄紗,輕柔地披在大地上,落在那一片片落葉之上。葉片上殘留的露珠,像是瓖嵌在上面的細碎珍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亮光,仿佛在訴說著秋的靜謐與美好。
劉正和高平安騎著倒騎驢,穿梭在這如畫的秋景中,倒騎驢的輪子在土路上壓出一道道痕跡,伴隨著 “嘎吱嘎吱” 的聲響,與這秋景合奏出一曲獨特樂章。
.....................
“什麼?”
街道辦王主任猛地抬起頭,冷冷地盯著易中海,眼神中滿是震驚與慍怒。昨天她就隱隱覺得事情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可萬萬沒想到,這里面居然真的出了如此大的誤會。
她心中暗自憤恨,狠狠咬了咬牙,心想自己真是被那幾個送錦旗的家伙給害慘了。
明明人家也對那些困難戶進行了幫扶,可這些人倒好,寫感謝信、送錦旗的時候,竟然把人家徹徹底底地給忘了。這不是讓自己在工作中陷入了極其被動的局面嗎?
“王主任,昨天晚上我就囑咐過院里的人了,讓他們不要亂說。” 易中海微微低下頭,眼神中帶著一絲忐忑,小聲的說道。
“易師傅,你這種思想可要不得!”
王主任眉頭緊緊皺起,臉上的神情愈發嚴肅,語氣斬釘截鐵,“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工作容不得半點馬虎和遮掩!”
“是是是,王主任您說得太對了,我一定深刻反思。” 易中海忙不迭地點頭附和著,腰也不自覺地彎得更低了。
“行了,易師傅,你先去上班吧,我得好好想想這個事情究竟該怎麼妥善處理。” 王主任揉著眉心,疲憊地擺了擺手,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看著易中海腳步匆匆地走了出去,王主任緩緩靠向椅背,雙手抱著後腦勺,緊閉雙眼,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她要好好想想,趁還有機會,能不能補救一下。畢竟,這次的事情雖然看似小事,但如果處理不當,不但會影響到街道辦的公信力,更可能寒了那些真正熱心幫扶者的心。
然而,真要讓她再次去95號院,王主任心里著實犯難,實在是拉不下這張臉。
回想起昨天自己在95號院可是把劉海中兩口子懟得啞口無言,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那時的她,言辭犀利,態度堅決,完全沒有給劉海中夫婦留一點面子。
慶幸的是,今日易中海前來街道辦匯報情況,並未帶上劉海中。如果今天再見到劉海中,自己肯定會感到十分尷尬。
她不禁暗自思忖,這棘手的局面究竟該如何化解?
愁,實在是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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