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許大茂暈乎乎地重復著，嘴角掛著一抹傻笑，身子卻還在微微晃蕩。他的眼楮半眯著，眼神有些迷離，仿佛眼前的世界都在旋轉。他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舌頭都有些打結，聲音帶著幾分醉意︰“不是就好……”
說完這句話，許大茂晃悠悠地轉身，腳步虛浮地朝著屋里走去，那背影搖搖晃晃，好似隨時都會摔倒。
留下聾老太太和譚金花，愣在了原地。譚金花的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如果不是許大茂滿臉醉意，眼神渙散，兩人真會以為許大茂這是故意給聾老太太難堪。
“大茂，大茂，你這孩子，老太太還沒說什麼事呢，你先等等。” 譚金花微微皺眉，眼中滿是焦急。今天這事不但關系到大院的名聲，最重要的是關系到易中海的名聲，但凡傳出去，易中海就說被扣上虛偽，貪功等標簽。
“一..一大媽,只..只..只要不是，幫扶前院那幾家白眼狼的事，只要不讓我花錢，我答應了。”許大茂晃悠悠地走著，頭也沒回，說話磕磕巴巴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雙手還在空中胡亂比劃著。
“金花，走吧。”見許大茂的醉態十足，聾老太太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篤定，便默認許大茂同意了。
“老太太，這啥事還沒說呢？這能行嗎？”譚金花攙扶著聾老太太，不解地問道。她的眉頭緊鎖，眼中滿是疑惑和擔憂。
“許大茂是個聰明人，等酒醒後，想必他自己會想明白了。” 聾老太太神色篤定，眼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老太太，後院其他人怎麼辦？王瘸子，陳木匠，還有李衛蘭家？”譚金花依舊有些不放心，她的眼中閃爍著關切的光芒，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慮。
“金花，看人這一點，你還是要多學學。後院這幾家都不是那種多嘴的人，放心就行了。”聾老太太說著，眼中閃過智慧的光芒，拍了拍譚金花的手，像是在給她吃一顆定心丸。
“老太太，有您老在，我哪用學這些東西。” 譚金花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攙扶著聾老太太，緩緩朝著中院走去。
對于譚金花的話，聾老太太很是滿意。她輕輕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眼中滿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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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陳，你們仨，真可以，我那包煙呢？” 王瘸子一屁股坐回座位，想抽根煙解解乏。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剛才把煙放在了桌子上，就這麼一小會，煙卻不翼而飛了。瞧著陳木匠和牛大膽那模樣，王瘸子心里明鏡似的，這煙鐵定是被他們仨瓜分了。
“老王，什麼煙？”陳木匠抬起頭，臉上帶著一副無辜的表情，裝作一臉茫然。
牛大膽則板起臉，一本正經地說道︰“老王，你可別亂冤枉人，你啥時候見過我抽煙？” 可他眼角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笑意，卻掩蓋不了他內心的得意。
王瘸子無奈地撇撇嘴，他心里明白，對于這幫煙癮大的家伙，好煙一旦進了他們口袋，就別指望能要回來。于是話鋒一轉︰“行行行，老陳，你的煙呢？來一根唄。這煙酒不分家，酒桌上要是沒煙，總感覺缺了點啥。”
就在這時，許大茂晃晃悠悠地走了回來。他臉上帶著幾分醉意，從兜里掏出一盒經濟煙，咧著嘴說道︰“老王，說的對，來抽我的。” 邊說邊給眾人散了一圈。
“唉！” 王瘸子重重地嘆了口氣，極不情願地接過許大茂遞過來的煙。自從抽了劉正給他的煙，其他煙他是真不想抽。沒辦法，誰讓自己剛才忘了把煙裝到口袋里呢！他皺了皺眉，點燃煙，深吸了一口，果然，煙和煙是不能相比的。
許大茂自己發的是經濟煙，嘴里叼著的卻是剛剛從王瘸子那分得的煙。他吐出一個煙圈，漫不經心地問道︰“老王，你這煙從哪弄來的？能不能多搞點？”
陳木匠听了，沒吭聲。他心里清楚，這煙肯定是劉正給的，前一段時間劉正也給過自己幾盒呢。
牛大膽也是支稜著耳朵，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一動不動的盯著王瘸子。
“大膽，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怕！”王瘸子見狀，往旁邊挪了挪，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
“老王，別轉移話題。”許大茂叼著煙，斜睨了王瘸子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
王瘸子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不緊不慢地說道︰“這煙是劉正那小子給我的，具體他從哪搞來的，我也沒細問，反正這煙市面上可買不著。”
“真的？”
許大茂滿臉狐疑，盡管劉正平日里言辭間透著超越年齡的成熟穩重，可畢竟本質上還是個孩子。
此刻他心里犯起了嘀咕，實在難以相信這孩子竟能拿出如此稀罕的煙。他低頭看著手中的煙，暗自思忖，這煙的品質，簡直能與傳說中的特供煙相媲美，甚至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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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特供煙，那在普通人眼中，猶如雲端之物，遙不可及。許大茂卻也曾有幸接觸過一回，前陣子，他好不容易從李懷德那討得一根。那獨特的口感，醇厚的煙香，令他至今回味無窮，時常幻想何時能擁有一整盒，好好地享受一番。沒想到今日，竟遇到了比那特供煙還要出眾的煙。既然有了這般選擇，特供煙自然就被他拋到了腦後。
“那還有假？” 王瘸子得意地揚了揚頭，將劉正拜托他的事說了一下。不過，他留了個心眼，沒說事成後劉正答應給他一條煙的承諾。
“大膽，你不知道劉正那小子還有這種好東西？”許大茂又轉向了牛大膽，眼中閃爍著好奇和期待的光芒。
牛大膽搖了搖頭，猜測道︰“許哥，這煙肯定是我老弟在黑市上買的。那地方魚龍混雜，倒騰什麼稀罕玩意的都有。等改天咱們一起去黑市踫踫運氣。”
“別改天了，就今天吧？” 許大茂一听，頓時來了精神，急不可耐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大茂，今天就算了吧。” 陳木匠擺了擺手，微微皺眉，臉上帶著幾分醉意說道，“你瞧瞧咱們幾個，這酒都喝了不少，走路都不穩當，這要是去了黑市那種地方，還能有咱們的好？”
許大茂听了，雖心有不甘，但也覺得陳木匠說得在理，于是咬了咬牙，說道︰“行，那就明天，就這麼說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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