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瞧著賈張氏那副要發飆的架勢,紛紛識趣地往後退,遠遠地站在抄手游廊下,眼神里依然透著期待,準備繼續瞧這場熱鬧。
眾人皆懷揣著一顆按捺不住的好奇心,對這從未听聞之事充滿了窺探欲。
這輩子見過以草為食的,見過吞食泥土的,甚至听聞過飲用童子尿的,可吃糞便這般稀罕事,還真是頭一遭,眾人自然不願錯過這場新奇的 “戲碼”。
看著院里人這副模樣,賈張氏心里別提多得意了,在她眼里自己在這院里,那可比易中海威風多了。
“奶奶救我!媽,救我。” 棒梗帶著哭腔的求救聲,硬生生打斷了賈張氏的遐想。
賈張氏听著棒梗的求救聲,心里盤算著,這院里也就易中海和劉海中有些話語權,自己若是想達成目的,還得從他們身上下手。
為了自己心中那點小九九,她把心一橫,開口就問劉海中要保證。
劉海中傻嗎?
很明顯,他不傻,傻子能干到七級鉗工嗎?這可是很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
他只是情商不高而已。
劉海中找了個肚子不舒服的借口,捂著大肚子回後院了,為了不被賈張氏訛上,熱鬧他也不看了。
“廢物,劉胖子,就你這樣的,一點擔當都沒有,還想當官,我呸,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賈張氏沖著劉海中的背影,破口大罵,試圖用激將法讓他回頭。
然而,任憑賈張氏罵得如何難听,劉海中不但沒有回頭,腳步反而更快了,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視線里。
劉海中指望不上了,賈張氏又把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面無表情,不緊不慢地說道︰“老嫂子,棒梗可是你親孫子,這事你自己琢磨琢磨,自個拿主意吧。”
閻埠貴早早找借口溜了,劉海中也走了,他們心里那點盤算,易中海豈能看不出來,賈張氏那點心思,他也是門清,所以任憑賈張氏怎麼說,他就是不松口。
沒辦法,賈張氏又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
傻柱不耐煩地直接來了句︰“滾一邊去。”
“傻柱,你個傻子,我跟你商量是看得起你,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
賈張氏對著傻柱就開罵,她心里清楚得很,哪怕傻柱再生氣,看在秦淮茹的面子上,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果不其然,當傻柱瞧見秦淮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時,原本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了。
趴在地上的棒梗,哭聲和求救聲仍未停歇。
賈張氏听著,心里一陣煩躁,瞧了眼滿臉悲戚的秦淮茹,說道︰“秦淮茹,棒梗是你兒子,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回屋瞅瞅小當去。”
得,實在想不出辦法,又訛不到人,賈張氏也腳底抹油 —開溜了。
最後,秦淮茹好說歹說,許下諸多好處後,棒梗才勉強表示願意試試。可問題是,棒梗手上的大便早前已清理干淨,想吃也沒轍。
傻柱在一旁說道︰“外面公廁里多得是,可以去那弄點。”
秦淮茹便從家里找出個殘破的大搪瓷碗,遞給傻柱。
傻柱心里也是一陣膩歪,暗恨自己,早知道自己也走了,非要在這里待著,這下好了吧,瑪德,埋汰活全讓自己干了。
不一會,傻柱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端著一碗大便回來了。這傻柱也實在,直接弄了滿滿一大碗。
“傻柱,你個傻子!” 棒梗當場就罵了起來。
易中海見狀,嘴角忍不住直抽抽。
秦淮茹看向傻柱的眼神也滿是無奈,心說︰這真是個傻子,少弄點意思意思就行了,萬一沒效果呢?一下子搞了一大碗,都冒尖了,這是要當飯吃啊!
“棒梗,快吃吧,剛拉的,還熱乎著呢,快點趁熱吃。”
傻柱邊說邊直接把碗放在棒梗嘴邊,方便他夠著。
看著那冒尖的一大碗,棒梗在心里把傻柱家十八輩祖宗都罵了個遍,同時後悔不迭︰早知道這樣,開始就不該洗手,吃自己的,總比吃別人的強。
“噦……”
“噦……”
棒梗當場就干嘔起來,那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媽,我不吃,我就在這趴著了。” 棒梗眼眶一紅,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秦淮茹想勸,卻不知從何說起,這種情況她能怎麼勸呢?
“傻柱,你個傻子,咋不弄點稀的?” 听到棒梗的哭聲,賈張氏又從屋里出來了。
“賈嬸,稀的?里面全是蛆,您吃啊?” 傻柱翻了個白眼。
“傻柱,你真是個傻子,那好歹也是肉,既然要吃,為什麼不吃點好的?” 賈張氏振振有詞,這話可把大院里的人都驚到了。
說話間,棒梗幾乎把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乖孫,吃吧,吃了就能起來了,捏著鼻子吃,不就聞不到味了。” 賈張氏倒是還有辦法。
實在沒辦法了,棒梗只能捏著鼻子,屏住呼吸,閉著眼,咬著牙來了一口。
“噦……”
“咳咳…… 噦……”
棒梗當場就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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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帶著好奇問道︰“棒梗,快說說大便吃起來是什麼味道?”
“傻柱,你糟瘟的,想知道什麼味道,你自己去嘗嘗不就得了。” 賈張氏捂著鼻子,不滿地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你能不能不說話?”
秦淮茹也被傻柱的話氣的要死,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知道你平常口無遮攔,可現在是問這的時候?
傻柱看著周圍人的目光,不禁有些訕訕然。
“噦……”
棒梗狠了狠心,繼續吃,反正都到這份上了,丟人就丟人吧。
吃一口和吃一碗又有什麼區別?
無非是一個嘗嘗味,一個能吃飽。
看熱鬧的人都看呆了,他們原以為棒梗能硬撐著不吃,沒想到這小子對自己也夠狠,還真不是一般人。
棒梗邊吃邊吐,碗里的很快就都被吐到一旁了。
“嗚嗚……”
棒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他本以為把碗里的大便搞完,就能擺脫現在的困境。
可惜,他試了幾下,依舊沒能站起來。
秦淮茹等人的臉色瞬間變了,看來棒梗這頓大便是白吃了。
就在這時,劉正突然說道︰“也許這不算是吃完呢?”
“劉正,什麼意思?” 秦淮茹急忙問道。
“吐出來的也必須吃干淨,不然有可能不起作用。想想當初的閻老師,不也是吃了一整根竹炭嗎?”
劉正這話可不單單是說給秦淮茹他們听的,也是給影分身下命令。
正在這時,何雨水來找劉正回家。
空氣中彌漫著惡臭,何雨水皺著眉頭道︰“劉正,你惡不惡心啊,在這看別人吃屎,你自己看唄,還帶著圓圓。”
小丫頭趴在劉正的肩頭,小手緊緊捂著鼻子,滿臉嫌棄地說道︰“雨水姐姐,棒梗是個傻子,吃臭臭的傻子。”
何雨水一臉嫌棄︰“走了,別看了,臭死了。”
小丫頭 “咯咯咯” 地笑了起來。
“棒梗,必須吃干淨。” 臨走時劉正又特意大聲強調了一句。
“唉!” 秦淮茹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勸道︰“棒梗,要不就試試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棒梗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繼續吃,繼續吐,幾乎把苦膽都吐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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