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
中午飯後,屋子里的氣氛有些壓抑。
“一大爺,這日子該怎麼過呀!”
秦淮茹眼眶通紅,那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停地從眼眶里滾落下來,她一邊哭一邊用手抹著,可那眼淚就像怎麼也止不住似的。
她心里滿是無奈,賈張氏是個什麼秉性,她心里很清楚。平常沒事的時候,賈張氏還會幫著帶帶孩子,可現在被罰掃大街了,想要再讓她帶孩子,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只要秦淮茹一提這事,賈張氏能找出一萬個理由來拒絕。
“是呀,一大爺,棒梗還好已經可以自己玩了,小當一個人在家可不行。”
傻柱看著秦淮茹那傷心欲絕的模樣,心疼得就像被無數根針扎了一樣,急得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眉頭都快擰成一個疙瘩了。
“淮茹,你也別著急,現在說是讓賈張氏掃半年大街,等過幾天說不準院里人就把這事忘了。”易中海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實在也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
“一大爺,不如先讓一大媽照看一下孩子。”
傻柱看到譚金花端著碗從外面進來的,眼楮就是一亮,反正一大媽每天不用上班,等秦淮茹上班的時候,幫著帶帶小當也是可以的。
听了傻柱的話,譚金花心里那叫一個不舒服。她心里暗自腹誹︰這個傻子,每天從廠里帶回來的飯盒都沒想過自己,現在需要干活的時候就想到她了,這是把她當成免費勞力了。
“一大爺,一大媽,我可以給錢的。”
秦淮茹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淮茹,你這孩子,咱們兩家這關系,提錢不是外了嗎?”譚金花听了秦淮茹的話,臉色這才算是稍微緩和了一點,不過她話音一轉又說道︰“淮茹啊,我這每天還要去照看老太太,實在是有心無力啊。”
譚金花也不想整天不是圍著聾老太太,就是圍著孩子轉,她也累,她也想有自己的時間,有自己的空間。能自由自在地做點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一樣,沒日沒夜地忙活。
“一大媽,老太太又不是不能動了,哪用得著天天不離人,再說了,帶著小當也可以陪老太太,算是給老太太解悶了。”傻柱振振有詞地說道。
誰說傻柱傻,這貨在這時候可是一點都不傻,想著讓別人干活的時候,他那精明勁就上來了,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听了傻柱的話,譚金花那老臉直接就拉了下來,心中對傻柱的不滿也在加劇,看來自己是看錯人了,這傻子眼里只有秦淮茹。
還帶著小當陪老太太,說的倒是很輕松。
一整天就圍著老人和孩子轉,那衣服誰洗?飯誰做?每天的用水誰去隔壁提?
譚金花心里給明鏡似的,把這一切都看明白了。像聾老太太那樣只知道自己享清福,還有傻柱,為了秦淮茹那點事就攛掇自己干活,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自私。
她心里有氣,可又沒辦法發作。畢竟自己在家里沒有話語權,只要易中海同意了,她就沒有拒絕的權利。不能生養的女人在家里沒地位啊!
果然,她听到了自己最不願意听到的答案。
只听易中海緩緩地說道︰“金花,這段時間,你就受點累,幫著淮茹照看一下孩子,淮茹會記得我們的好的。”
“一大媽,求您了。”秦淮茹一听,立馬來了精神,拉著譚金花的胳膊就開始晃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她那傲人的前大燈也開始左右搖擺,搖起了太陽。
易中海的喉嚨不停的上下滾動,他感覺到有些口渴。
傻柱也好不到哪里去,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行了,行了,別晃了,晃的我頭都暈了。”譚金花沒好氣地說道,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起來。
“謝謝一大媽,我就知道您是個好人。”
秦淮茹一听譚金花松口了,立馬破涕為笑,那笑容就像春天的花朵一樣燦爛。傻柱的心情也跟著陰轉晴了,只要秦姐高興,他就高興。
..............
“豎子,豎子。”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閻埠貴氣得又把搪瓷缸子給扔了出去,那額頭上青筋暴出,眼中透露出的凶狠勁,仿佛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給生吞活剝了。他心里那叫一個氣啊,自己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就被劉正那小兒暗搓搓地擺了一道,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去。
“他爹,你氣歸氣,以後不要再扔茶缸子了,這扔壞了又得花錢買。”楊瑞華一臉心疼地拾起地上的搪瓷缸子,話語中帶著埋怨。
“解放和解曠,還沒有回來嗎?”平復了下心情,閻埠貴這才想起兩個小兒子來。中午飯都沒回來吃,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沒有,他爹要不出去找找?”楊瑞華有些擔心地說道。畢竟只是兩個十一二歲的孩子,真要出個什麼事,後悔都來不及。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生出這幾個不省心的東西來。”閻埠貴氣急,臉都漲得通紅,“看看他們,再看看人家劉正,一個13歲的孩子,把弟弟妹妹養的那是白白胖胖的,尤其是劉園園那小丫頭片子,明顯看著胖了不少,這人比人真是氣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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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的孩子向來都是優秀的,就像別人的老婆通常都是好的一樣。看著無能狂吼的閻埠貴,楊瑞華還能說什麼?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爹,你別轉圈了,坐那些會吧,你要是再氣出個好歹來,這一大家子該怎麼過啊!”
楊瑞華滿臉擔心,往常這個時候,閻埠貴就該拿著魚竿去什剎海釣魚了,今天倒好,搪瓷缸子都摔了好幾次了。
閻埠貴也是越想越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都跟著“嘎吱”響了一聲,好像也在抗議他的暴脾氣。
這時候,閻解放和閻解曠,從外面灰溜溜的回來了,身上髒兮兮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很明顯在外面和人打架了。
“混賬,混賬東西。”看著兩人那倒霉模樣,閻埠貴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就像火山噴發一樣,隨後拿起桌旁的掃帚,劈頭蓋臉地就打了下來,嘴里還不停地說著︰“我讓你們跑一整天,我讓你們和別人打架,我今天就打死你倆,就當沒有生過你們。”
閻解放和閻解曠,躲都沒躲,不是不想躲,而是嚇傻了。
從小到大,閻埠貴從來就沒有打過他們,也從來沒有生這麼大氣過,一時就沒有反應過來。
“他爹,你這是干啥,你真要打死他們嗎?你連我一塊打死算了。”
楊瑞華拼著挨了兩下,猛地把掃帚從暴怒的閻埠貴手里奪了過來。那掃帚打在她身上,也疼得她直咧嘴,但她顧不上這些,一心只想護住這兩個孩子。
“好好好,我不管了。”
閻埠貴摔門而出,出去前還不忘從門後拿起自己的魚竿。
....
後院的劉海中也沒閑著,他做了一鍋竹筍炒肉。
當看到劉海中陰沉著臉回到家的時候,劉光福的第一反應就是跑,有多遠跑多遠。
本來劉海中也沒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這麼一跑,直接就把劉海中引爆了,抽出皮帶就抽拉過去。
劉光福抱著頭,弓著身子躺在地上也不吭聲。
多年的經驗告訴他自己,這個時候最好讓劉海中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不然的話很有可能被活活打死。
周桂榮也只是看了一眼,啥話都沒說,提著水桶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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