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這次你可算是把易中海給得罪了,以後可得長點心眼,千萬要小心點,別讓人家抓住啥把柄。”李衛蘭回到後院的時候,皺著眉頭,小聲地、滿是擔憂地囑咐著。
“哼,我會怕那個老絕戶?”劉正嘴角一撇,滿臉不屑地冷哼一聲。
“唉!”李衛蘭輕輕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說道︰“你這孩子,這不是怕不怕的事。別看易中海,整天在院里裝的挺大氣的。這院里的人誰不清楚他呀,那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能不得罪他,就盡量別去招惹,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以後多注意點就成了。”
“知道了。”劉正點了點頭。說實話,听著李衛蘭那關懷的話,劉正還是很感動的,誰說四合院里沒好人?
在劉正看來,前院的李嬸,後院的一直沒有出現的婁曉娥,還有李衛蘭這都能說的上是好人,或者說是淳樸的普通人。
當然了,王瘸子和陳木匠也算。
兩人擺脫了傻柱的糾纏,回到後院,看到劉正特意囑咐了兩句,和李衛蘭一樣, 讓他以後注意點,別被人抓到把柄了
臨別的時候,兩人特意又問了句︰“劉正,明天還去捕魚不?要是去的話,一定要幫我們留兩條。”
劉正自然不會拒絕,自己能掙點小錢,他們改善生活,這是雙贏的事。
“老王,陳師傅,接著。”
劉正一揮手,兩盒煙就穩穩地落在了兩人手中。
“劉正,你小子,給我們來這一套。”
煙盒上光溜溜的,上面啥圖案標識都沒有,活脫脫就是一個三無產品。再說了,好煙和好酒一樣,那都是得有票據才能購買的。劉正一個小孩能拿出啥好煙來?肯定不值幾個錢,所以王瘸子兩人也就沒多想,順勢就接了過來。
回到家後,劉正洗漱了一番,就陪著小丫頭玩了一會。玩著玩著小丫頭眼皮就開始打架了,劉正一看,直接讓何雨水把小丫頭抱去休息。
這時候,劉文、劉武、李大壯、李小胖四人還在玩耍。劉正也沒管他們,心里想著,反正明天不上學,玩就玩唄。
躺在床上,翻了兩頁書後,劉正也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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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七月份,清晨的空氣里仿佛被塞進了一團小火苗,多了絲絲炙熱,讓人感覺像是被放進蒸籠里似的。
“哥,今天去逮魚嗎?”
劉正剛起床,劉文四人就跑了過來。
“去。”劉正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吐出了一個字。
得到滿意答案的四人興沖沖的洗漱去了。
飯後不久,牛大膽來四合院找劉正,主要是問問今天去不去“捕魚”,去哪里?這要問清楚,需要提前準備。
要是去後海,還好說,有劉正的倒騎驢就足夠了,大不了多跑兩趟而已。
如果去永定河,就需要從廠里調車了,畢竟永定河距離廠里有個近四十公里了,天氣又熱,再用三輪車就不合適了。
不論是去哪里,牛大膽都需要再回廠里,交代一下,讓後廚上多留幾個人,等魚到了過好稱後,直接處理好,然後過油,全部炸成魚塊,便于保存。
在六十年代只有食品加工,醫藥制造,化工之類的工廠才有冷藏庫的。當時的制冷機組主要從國外進口,主要進口對象就是北面的老大哥家;還有就是能耗成本極高,據說每噸冷藏物日均電費約1.2元,這個負擔不是誰都能承擔起的,再說了那時候的夏國發電量有限,且不穩定,尤其是夏季用電高峰,最基本的居民用電都不能保證;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維護技術人員短缺,有記載說全國也只有兩千名制冷工程師。
夏季食物的保存就成了各大工廠的難題。
有條件有本事的就去制冰廠弄些冰,專門弄一間房,做成簡易的冷藏室。
更多還是用傳統的方法,腌制,油炸這些。
油炸的魚塊,夏季常溫中能保存2448小時,這也是牛大膽需要提前回廠安排的原因。
離去的時候,牛大膽在前院踫到了閻解成,隨後聊了兩句。
看著這個往日和自己一樣在車站找零活的大個子,閻解成的眼里全是羨慕,自己還在饑一頓飽一頓的到處找活干,這個牛大膽竟然入職軋鋼廠了,而且還是讓人羨慕的采購員,和許大茂一樣,騎上了廠里配備的自行車,看著都讓人羨慕。
“大膽,有機會了拉兄弟一把。”
閻解成看著牛大膽那逐漸遠去的背影,扯著嗓子帶著滿滿的期盼喊了一句,牛大膽只是擺了擺手,啥話都沒說。
“解成啊,你和這牛大膽關系咋樣?能不能好好琢磨一下,把你也給弄進廠里去?”閻埠貴湊到閻解成跟前,小眼楮里閃的全是“智慧”的光芒。
閻解成听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爸,要不你再去睡會?夢里啥都有。”
閻埠貴被閻解成這一句話給氣著了,胸脯起伏不定,許久才平緩下來,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道︰“解成,你也老大不小了,要學著多交幾個好朋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閻解成听了,忍不住冷笑一聲︰“呵呵。”
“閻解成你這什麼表情,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對于那些認識的有本事的人,比如這個牛大膽,沒事的時候一起吃個飯,喝個小酒啥的,這關系不就能慢慢培養起來嘛。”
閻解成撇撇嘴,嘆了口氣說︰“爸,如果你免了我的伙食費,我也有一些可以用于交際的錢,不至于到現在我一個玩的好的朋友都沒有。”
一听這話,閻埠貴頓時火冒三丈,瞪著閻解成罵道︰“閻解成,你個沒良心的,動不動就提伙食費,養你這麼大,為家里分擔負擔不是應該的嗎?再說了,我教你的君子之交淡如水,酒肉朋友不可靠,你都忘了嗎?”
“得,算我沒說。”
閻解成撇撇嘴,心里滿是苦澀。心道︰我上輩子到底倒做了什麼孽,怎麼就生在了這種家庭啊!
看著閻解成那略顯落寞的背影,閻埠貴搖了搖頭,心中也不住的問自己︰我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怎麼就生出這麼一個不長進的東西。
“唉!”
嘆了口氣,拿上裝備,閻埠貴出門了,他要趁著還算涼快,去後海踫踫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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