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爹媽的小畜生,敢不敢出來。”
棒梗此時已經被憤怒徹底沖昏了頭腦,完全失去了理智。那瞪大的雙眼中,帶著惡毒,帶著戲謔,他竟把賈張氏平日里在家經常罵人的那句惡毒話語,原封不動地學了出來。
听聞這惡毒至極的話,在場看熱鬧的人臉色都紛紛變了。劉振兩口子可是上個月才去世,這不就是往劉正兄弟三人傷口上撒鹽嗎?
大家心里都清楚,這話肯定是賈張氏教的,也只有賈張氏這樣的渾人,才能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來。
雖然有些不滿,依舊是沒人站出來說句話,畢竟賈張氏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小文,小武,去,照他臉上扇。”
劉正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眼神中透露冷峻和憤怒。他實在無法容忍棒梗如此惡毒的話語,決定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點教訓。
“我看誰敢?”
賈張氏就像一只護崽的老母雞,瞬間張開雙臂,把棒梗護在自己的身後。
棒梗躲在賈張氏身後,還時不時地探出頭來,對著劉正他們挑釁的做著鬼臉,他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仿佛覺得自己有賈張氏這個“靠山”,誰也奈何不了他。
“劉正,這麼多人都在這里,你還敢逞凶,信不信今天我把你送進去?”
這是劉正昨天對閻埠貴說的話,沒想到今天就被閻埠貴原封不動地還了回來。現在他可是和賈張氏處在同一條戰線上,他要做的就是聯合賈張氏,把昨天受到的屈辱洗刷了。
看著賈張氏那凶狠的模樣,劉文和劉武雖然心里氣憤不已,小臉憋得通紅,拳頭也緊緊地攥著,但畢竟終究還是兩個孩子,不敢輕易上前。
“老虔婆,我砸死你。”
何雨水眼含淚花,拿著鐵鍬就出來了,照著賈張氏就拍了下去。
“何雨水,你個賠錢貨,信不信我讓傻柱回來收拾你。”
當看到何雨水舉著鐵鍬沖過來時,賈張氏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強制鎮定下來後,急忙向後退去一個不防,差點把棒梗給撞翻。
“媽媽,哥哥。”就在這時,原本還在屋里睡著的小丫頭迷迷糊糊地醒了。她揉了揉眼楮,當看到家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在身邊時,頓時嚇得放聲大哭起來。
“雨水,去看著圓圓去。”劉正奪過何雨水手里的鐵鍬。
待何雨水回去安撫小丫頭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上前一步,掄起手中的鐵鍬,直接拍在了賈張氏臉上。
只听見賈張氏嗷的一嗓子,捂著臉癱倒在地。大家眼睜睜的眼看著賈張氏那半邊臉腫成了饅頭大小。
“棒梗,你麻痹,我打死你。”
看到賈張氏被劉正拍倒,棒梗頓時就慌了神,轉身就向往外跑去。這時候劉文和劉武瞅準時機就撲了過去。把棒梗摁在地上就是一頓捶。
“照他嘴上打,讓他嘴臭。”
說完這句話,劉正就看向了閻埠貴。這時的受到驚嚇的閻埠貴正向後退,劉正大喝一聲︰“閻埠貴,哪里走。”
說著,舉起鐵鍬直接就拍在了閻埠貴後背上,就听到哎呦一聲,閻埠貴不受控制的往前就倒,好在有看熱鬧人扶了他一把,才避免了跌成個狗啃屎。
看著瘋了一般的劉正,人群中的閻解成頓時就覺得頭皮發麻,因為現在他又不能動了。
然後,又是兩鐵鍬直接拍翻了閻解放和閻解曠兄弟倆人。
看熱鬧的人,一個個面面相覷,剛才他們不敢勸賈張氏和閻埠貴,現在更不敢勸劉正兄弟三個,尤其是劉正,他手里的鐵鍬可是不認人。
“小文,小武,好了別打了。”看到棒梗被打的不成樣子,劉正急忙喊道。
棒梗此時躺在地上已經蜷縮成一團了,嘴唇都腫成了香腸,臉也比剛才大了不少,他的臉是小饅頭,賈張氏的臉是大饅頭。
“棒梗,棒梗,你怎麼樣了。”
賈張氏掙扎著爬到棒梗身邊,連滾帶爬的來到棒梗身邊,想要看看棒梗怎麼樣了。劉文和劉武可沒打算輕易放過她,瞅準機會又狠狠地踢了賈張氏兩腳。這兩腳踢得賈張氏直叫喚,卻也不敢還手,只能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隨後又走到閻解放和閻解曠身邊,又是一陣錘。他們兩人也只能蜷縮在地上,任由劉文和劉武發泄著心中的怒火。
“閻解成,你還在那看什麼?給我打,狠狠的打。”
看著站在原地的閻解成,閻埠貴那是氣不打一處來,現在是發愣的時候嗎?
“爸,我動不了。”
閻解成苦著臉說道。
周圍的人看閻解成的眼神就不對了,你說你一個棒小伙子,看著弟弟被打,看著親爹被打,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還說你動不了,真是慫的清新脫俗。
別人不相信,閻埠貴相信,他經歷過,為此還進醫院花了二十塊錢。
閻埠貴這下知道了,所謂的神明就是在保護劉正啊,不過,這些話他不敢說,最起碼是不敢當眾說,他也怕被人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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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正,劉正,我錯了,我錯了,我認錯。”閻埠貴像只喪家之犬一般,狼狽地爬到劉正腳下,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就差沒對著劉正磕頭了。
“錯了?你錯了哪了?”劉正微微彎下身,目光冰冷,輕輕拍著閻埠貴的臉,語氣中帶著不屑和嘲諷。
“我不該胡攪蠻纏,我不該向你要賠償,我不該壞了四九城的規矩。”
閻埠貴此刻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了。他是真的怕了,如果自己的猜測是真的,劉正要是真的起了殺心,他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那你說該怎麼辦?”劉正的聲音依舊冰冷,沒有絲毫的緩和。
“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原諒我,求你原諒我。”閻埠貴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哀求。
“以後還惹我嗎?”劉正的眼神依然銳利,緊緊盯著閻埠貴。
“不惹了,不惹了。”閻埠貴急忙保證。
“閻埠貴,記住你說的話。”再次拍了拍閻埠貴的臉,劉正起身,看向了躺在地上呻吟的賈張氏和棒梗。
“棒梗,你怎麼說?”劉正緊盯著棒梗問道。
“劉正,你等著,我讓傻柱打死你。”
棒梗依舊嘴硬,說話不是太清晰,不過基本上能听出意思,眼楮里閃著仇恨的目光。
“好,有志氣。”
劉正拍了拍棒梗那腫成饅頭的臉,不過,棒梗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他的臉已經麻了。
“老虔婆,你呢?”
劉正轉過頭,目光投向了賈張氏,同時慢慢的走到牆邊,撿了一塊磚頭,在手里掂了掂。
“嗚嗚..”
賈張氏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了,她那三角眼中恐懼交織著仇恨。
“賈張氏,既然不願意說話,那就別說了。”
劉正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說完便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板磚。
“嗚嗚..”
賈張氏掙扎了想站起來,眼神中已經沒有了仇恨的光芒,只剩下了恐懼,同時雙手不停的擺動。
“呸,我以為你有多硬呢?”劉正輕蔑地吐了一口唾沫,眼神中滿是對賈張氏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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