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鐵道瓦爾特•楊︰“這話說的還算不錯,人要為自己掙命。”
鳴潮菲比︰“听上去像是受盡壓迫之人向命運不公的吶喊,雖然最後他的名聲不好,但也的確是為了自己掙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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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柯克肯定到︰“這確實是師傅會說的話。”
斯克弗努格︰“是他承認了我的天賦,是他鼓舞了我的精神,我與他一同切磋,那是我第一次從戰斗中體會到快樂。
十歲那年,他偷來了禁忌的研究材料,治好了我的病。世界上似乎就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他不斷地以人類的身軀挑戰不可能。
我卻在這個過程中掉隊了,我的天賦與他相比不值一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遠遠的走在我前面,我甚至無顏再找他對練。
事變成功後,甦爾特洛奇找到我,對我說——”
隨後視頻轉換,變成了甦爾特洛奇對其所說的場景。
甦爾特洛奇︰“這顆星球上已經沒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我就要離開了。在那之前,要不要我用剛剛練就的力量,幫你打破不死詛咒?
雖然我們曾竭盡全力避免你的死亡,但若是陷入不死,那就是另一種痛苦了。”
“算了,不死對我來說也挺好的。無限的生命,意味著我能不斷的變強——也許有一天,我們能再次如過去那般交手。”
“想好了?我這一去可不知道要多久才會回來,你的身體……或者說你的靈魂可未必吃得消。”
“總要試試才行,人要為自己掙命,對吧?”
“說的好,不過,如果有一天你受夠了永生帶來的痛苦,想在臨走前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就去找我的徒弟吧。”
“徒弟?從你嘴里說出來,真是個新鮮詞兒。”
“是啊,維瑟弗尼爾說我會在宇宙中收個徒弟,並且送她來提瓦特。你也認識維瑟弗尼爾,他的預言一向很靠譜。”
“那我到有點好奇了,什麼樣的徒弟?”
“維瑟弗尼爾沒說,只告訴我未來某一天,「群星會向她致意」。”
“听起來是個了不起的人啊。”
“那當然,不是了不起的人,有資格做我的徒弟嗎?”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信,不過嘛,倒也確實如此。”
“走了,另外,如果你真的執意變強,原始胎海有我留給你的禮物,還是那句話,想走什麼路隨你喜歡,惡人有惡人的自由。”
回憶結束,思克弗努格對旅行者熒和絲柯克還有派蒙說道︰“于是我來到了原始胎海,見到了被甦爾特洛奇打的奄奄一息的吞星之鯨,趁它正虛弱,我切下它的部分身體,縫進了我的心髒。”
派蒙︰“心,心髒?听上去好疼……這種事真的能辦到嗎?”
“可以,因為我的身上有不死詛咒。”
絲柯克︰“你反過來利用了不死詛咒,讓自己成為了力量的容器。縱然有吞心之鯨的權柄,人類的身軀也無法承受吞噬而來的力量,是不死詛咒維系了你時刻都在崩潰的肉身與靈魂……
但是這不是通向強者的路,力量應當是浸透心血與夢想的杰作,搶來的財富終歸不屬于你,所以才會出現反噬。”
宇宙浪客高 ︰“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力量應當是浸透心血與夢想的杰作,只有自己練出來的力量才真正的屬于自己。”
崩壞三琪亞娜︰“沒錯,想當初我也是經歷過千辛萬苦,如今才成為了終焉之律者,其間所經歷的艱辛可想而知。”
鳴潮漂泊者︰“理當如是,如果沒有曾經的我披荊斬棘,又怎麼會有如今的我被歲主認大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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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本該知曉這個道理,但……我已經觸摸到了自己的極限,卻還是離他太遠,只能放手一搏。
我很想念你的師傅,想念那些無家可歸的惡徒歡聚在一起的時光。我不後悔這個選擇,但是——請允許我向你,向你們道歉。”
“揍了你一頓,算扯平了。”絲柯克很干脆的說道。
“哈哈哈……你也是個有趣的人。甦爾特洛奇的弟子……名頭挺唬人,不過當那個人的弟子應該很辛苦吧?以他的性格,一定會帶給你絕望和恐懼,逼迫你不斷追趕他的腳步,但他偏偏又站在很高的地方。
我們就像夜晚中的登山客,不知道山有多高,也不知道太陽什麼時候出來。”
“如你所說,但我早已打定主意,無論是怎樣的絕望,我都會跨過它。而且,听你說完之後,我的心里隱約有種感覺,師傅他渴望的或許並不是酣暢淋灕的戰斗,而是不留遺憾的失敗。”
“哦?”斯克弗努格有些驚訝。
“你是師傅的朋友,對吧?朋友之間,一定有相似的特質。第一次來這里時,你在濃霧中刺傷了我,奪走了我的力量。但是從那枚尖刺上,我感受不到任何情緒。
反倒是第二次,當你用全力想要擊敗我的時候,你的劍上傳來的是熱情與喜悅。那種喜悅,就像是執著研究的人發現了世界的真相,就像是渴求藝術的人來到了宏偉的殿堂。”
“有趣,我確信自己並未表露出這些情感,你竟然從劍上讀出我的內心。你的直覺是對的,和你們交手讓我發自內心的喜悅,甚至輸掉也沒有任何遺憾。”
“所以我想,也許師傅和你一樣,也盼望著這樣一場戰斗。他的對手能夠逼迫他使出渾身解數,甚至連體內的潛能都全部燃盡。他會在戰斗中突破自我,拼上此身此心的全部力氣。
然後,讓自己與這場盛大的決斗一同落幕。正因如此,善與惡對他來說才都不重要,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完成自我。這也是他強大的秘密之一。”
“你說的對,或許他確實有這樣的想法。那會是多麼宏大的戰斗啊,連我都心馳神往——咳!”
剛交談到這里,斯克弗努格突然猛的咳嗽,癱倒在地。
原神達達利亞︰“他這是怎麼了?”
崩壞三凱文︰“可能是某種副作用吧,他的身體估計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