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閣老一臉正氣的行至殿中。
“陛下,此事那是浙江布政使和體仁院一力奏請。不管是不是利國利民,臣從始至終都不曾參與。
自于林大人所言臣交結外官更是子虛烏有。
臣和王子騰只是朝堂同僚,私下里並無半點交集。
便是如此,林大人依舊攀污臣。
臣想問林大人,你可有什麼證據?
臣請陛下徹查,已還臣之清白。”
張閣老出班並沒有說什麼重話。可是卻是字字抓住了林如海的漏洞。
張閣老說完,朝臣立刻站出一群正義之士來討伐林如海。
“林大人,你本揚州巡鹽使。在任十幾年,把鹽務搞得亂七八糟。
得天幸被招回朝。入閣理事。你無半點功績在身。卻站閣臣一位。
你不思夙理政務,以報皇恩,卻想著走捷徑,行栽樁陷害之能事。當真可惡。
臣請陛下,治林如海誣告之名,以還朝堂清明,張閣老公道。”
一時間,群臣群起而攻之。林如海哪里能拿的到證據正在這時。史信卻是站了出來。
“大人們,你們不是要證據嗎?
我這里有當年張閣老和體仁院總裁書信為證。
里面便有張閣老和王子騰合作之事。
所以張閣老和王子騰私下無交集就是張閣老騙人。”
這下大家都有些愣了。
大家一想,史信當初拐帶了體仁院的師爺。這書信他還真可能有。
一時便有些靜了。
可便有人想起來問題所在了。
“史國公,這事不對吧!當初查揚州鹽務一案,太上皇讓燒了所有憑證,以示寬泛仁德。
你怎麼書信。分明是你欺君罔上,包藏禍心,私藏了本該銷毀的書信,以期敲詐威逼群臣。
你其罪當誅啊!”
這話說的林如海也是一愣,沒想到為了救自己,史信竟然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頓時群臣又開始攻訐史信。
史信倒是不急。
“你看看你們,什麼樣子。體仁院和張閣老書信,就不涉及鹽務一事。
根本就不是太上皇讓銷毀名錄。
再說這書信是那位師爺近期由體仁院好友處所得。
你們憑什麼說我要要挾官員。
你們有證據嗎?”
皇帝坐在龍椅之上看著下面群臣互相攻訐,心中那個美啊!群臣不和,只能等他的旨意。這樣才是平衡之道。
“好了。你們在大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體統。”
皇帝一拍鎮山河,殿上立刻靜了下來。
“今日乃是議論浙江改稻為桑。你們卻在這里爭吵些其他。當真是讓朕失望。”
下邊的群臣當即跪倒一片,口稱惶恐。
皇帝也是多少年來品到了獨掌乾坤的感覺。
“既然那改稻為桑,沒人能提出確切的反對意見。那麼便由文淵閣擬旨意。
由戶部合議起草實施方案,由浙江施行。”
林如海當即出班跪倒。
“陛下不可啊!此策必有後患啊!到時……”
那戶部侍郎李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