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我……我們去韓城干什麼?
您該不會是要從韓城直接進攻延安府吧?”
史信是在戰場上建立了自己地位的人。
要說史信去韓城是小白不通地理,那是扯淡。
那拋去不可能的,那這就是史信的真實想法了。
“胡公公所想正是我之所想啊!當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哈哈哈哈!”
史信仿佛听不見胡公公的顫音,哈哈大笑起來。
那胡公公听了,身上就是一哆嗦。狗屎的英雄所見略同!你找死,別帶著我啊!
“國公不可呀!
韓城和河津隔著黃河,我們的軍隊要是過去,那便是孤軍了。
延安府有十幾萬的匈奴軍。我們那時候將萬劫不復的啊!”
胡公公是真的怕,你真當你是項羽重生,還是韓信轉世嗎?
帶著一萬兵馬去了轉眼不就得涼涼嗎?
“胡公公。莫要激動。匈奴野蠻不開化,哪里是我天朝上邦的對手。
不過都是些土雞瓦狗,待我大軍一到,立刻冰消瓦解。”
史信可不會告訴胡公公,那匈奴在長安一線布了重兵看守雍國。剩下的兵馬早就散出去到處劫掠去了。
這過了黃河,那宜川就是座空城。從宜川到延安府,沿著河沿河谷,沿途多山地、溝壑,地形破碎,道路蜿蜒曲折。
許多路段都是開鑿的道路都是石階和棧道,道路崎嶇,不利于騎兵通行。
自己又有匈奴軍中細作無數,想要料理匈奴兵馬,有的是地方埋伏。
可是胡公公不知道啊!他就沒見過這麼大膽的元帥。這跟玩命一樣。
“國公不可啊!
此非用兵之道啊!
我們兵少將寡,當徐徐圖之啊?我們先去長安府,在做計較好不好。”
“胡公公,長安府確實有些兵馬。可是還有做防務。去了那里,打仗的依舊是我們這些人啊!
文遠。,你先領一部人馬去韓城,讓他們快快準備好渡船。兵貴神速嗎?
我打完仗還要回京吃盼兒姑娘做的小炒肉呢!”
楊文遠得令,馬上便領了一支人馬,奔韓城而去。
胡公公一看,這史信是玩真的了。心中更急了。
“我的靖國公啊!你……
哎!仗不是這麼打的呀!……”
沒奈何,這史信就是個愣頭青。說不得,自己要好好點撥一下他了。
“國公,您听我說!”
說著胡公公靠近史信打開了話匣子。和史信講起了這北部歷年守關中的秘密。
“國公啊!你听我說。
這匈奴一人雙馬。來去如風。讓我們去打,是打不過的。
便是人數佔優,那匈奴便是打不過,騎馬一跑。上哪追去啊?
你我這幾日相交,我把國公當做平生知己。便和你說說如何追剿匈奴。
這匈奴犯邊劫掠,是年年有的。他們把這叫做打草谷。
他們不適耕種,根本佔不了關中多久。每年春一季,秋一季便是搶了糧食便走。
我們只需要等匈奴把錢糧搶劫的差不多。那便自然會生出退出之意。
到時候,我們只需在匈奴軍後餃尾追隨。
並不必費什麼兵陣。匈奴自然退去,那接受的城池田地,便是大功一件。
到時這無主的土地好還不是由著國公分配?
這才是驅逐匈奴的辦法?”
史信听了便皺眉問。
“就這麼任由匈奴劫掠?那百姓呢?”
“我的國公呀!你可知什麼叫做鬧兵災。
俗話匪過如梳,兵過如篦。到時我們只要少搶些災民,便是積了大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