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母是真的討厭史信。這要遠離,老太太只話別了幾句,便攆起了史信。
理由還是她現在看到史信要遠離,心情就難受。
史信倒是無所謂。他也不願意看這位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老太太。他又不是王熙鳳,沒工夫去猜她的話外音。
史信離開榮禧堂的時候,身邊卻是多了個人——琥珀姑娘。
過了大觀園的大門,史信略攔了丫鬟一打听,原來姑娘們都去了藕香榭。
史信帶了人便直奔藕香榭而去。等到了那里,果不其然,除了林黛玉以外,大觀園里的主子都在。
“好哇呀!你們幾個。我把妙雲姑娘請來是給四妹妹當老師的。
你們倒組團偷師學藝起來了。”
大家便一並笑過。
只那薛寶釵臉上卻是嚴肅。
“史大哥,我听我哥哥回來說,他听其他府上的公子傳,這幾日朝堂上已經準了大哥哥的奏請。
大哥哥不日要去關中抗擊匈奴了嗎?”
“正是,此言不虛,我得了旨意日日忙碌,現已齊備,特來和弟弟妹妹們道別呢!”
史信一說。屋中的氣氛為之一冷。幾位姑娘臉上都顯出不舍的表情來。
當即史信便收到三個獎勵來。
“叮,迎春,惜春受到二級傷害,獎勵宿主匈奴士兵兩名。
薛寶釵受到二級傷害,獎勵宿主匈奴單于身邊親衛一名。”
就見薛寶釵眼楮立時卻是有些紅了。
“大哥哥怎麼如此莽撞。我听聞今年入寇的匈奴足有十萬之眾。
況都是一人雙騎的空弦之士。非南邊那些蠻子可比的。
大哥哥只顧得報效國家,卻怎麼不想想有人擔心嗎?”
說話薛寶釵一雙眼楮皺出春水的看著史信。
史信看寶釵擔心的模樣,便直直的看著她,逗著寶釵道︰
“哪個擔心?”
薛寶釵差一點便要說出來些什麼。好在她神智還在。腦子一轉說道︰
“怎麼沒人擔心。頭一個老太太便擔心,便是我們做妹妹的,哪個能不替哥哥擔心。”
惜春那一日被史信pua一陣,自覺得了臂助,卻不想,這史信卻是要去關中和人搏命。听薛寶釵的話,便道︰
“大哥哥,你就不能……或者等朝中大軍一道去嗎?”
迎春那邊得了史信謀劃,手下的丫鬟婆子互相監督,現在活的也是略自在了。也是不住點頭附和。
“正是。”
史信卻笑著道︰
“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況有你們的擔心在。便是我死了。你們在哭上一場。送了我去。豈不是一大快事。”
這話就有剽竊賈寶玉的嫌疑了。
賈探春卻是冷眼看著一切。若說探春心中沒有史信那是假的。不管怎麼史信也為她拼過命。
可從愛到恨,最是猛烈。
咋听史信要去關中拼命,心中便是一滯,可轉眼便想這史信看來天生便是愛玩命。
難道他當初去西南打仗,真的不是為了救自己,而單純的就是想去打仗嗎?
想著這里,心中便是一堵,有一口郁結之氣不吐不快。心中不甘的問道︰
“呵!大哥哥,就這麼愛打仗,愛玩命嗎?
你可知,你此去卻如杯水車薪,于事無補。
大哥哥只記得了二哥哥的眼淚典故。卻忘了二哥哥所說,那武將若只仗著血氣之勇,疏謀少略,只顧邀那青史之名,于國何益?”
史信斜眼看去。就見探春臉上似有些生氣,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探春。可這話卻要頂回去。
“呵呵!
妾是絲蘿依托喬木,妹妹也配揣度我的心胸?
三妹妹,你只知依附權貴以獲榮寵,討人歡喜以威自身。
為人做事只在寸尺之間盤桓。不知道的直以為妹妹左右妥帖。其實這般是斷跳不出來的圈子。永遠脫不了命運的安排。
這一點三妹妹便不如四妹妹。
四妹妹歲數雖小,可卻有舍去一切的膽識。我便為她請了妙雲姑娘,她便當真以畫謀前途。
三妹妹呢?即便我幫三妹妹擋了真真國的和親。但也是于事無補。
妹妹即放不下國公府的榮耀身份,又要不落國公府因果。
我知道自我拒了三妹妹的婚,三妹妹便恨我。
妹妹可知,那全是妹妹咎由自取。自己舍不得,誰人救得了你?
現我去關中,也是一樣,我便是要舍去一切,為關中百姓由不可能里,搶出可能來。”
“叮!探春受到一級傷害,獎勵宿主匈奴國隊率一名。”
探春被史信罵的是目瞪口呆。先是無比的憤怒,後卻咂吧出不同的意味來。
是啊!史信當初去了南海沿子,把真真國的和親給拒了。
自己卻是要以國公府女兒的身份嫁給他。
那日史信講的明白,說了國公府的弊端。他怎麼可能娶賈府女兒?自己是痴心妄想。
那要她賈探春怎麼做啊?難不成要她……那怎麼可以?
說實話,史信是看透了探春。像書上寫探春後來掌家,便先是擺起譜來。一邊讓著平兒伺候,一邊辦公。
再看她和薛寶釵兩人都怎麼管的家?
賈府入不敷出,她們卻只搞些承包,弄些小錢,自以為得令。
豈不知這點小錢那才是杯水車薪。
要是史信辦,當即把府中收支一並算了交給賈政。
讓賈政去宮中請個旨意,把大觀園封存。賈府經濟危機立時可解。
史信就不信賈政眼看著賈府收支如此大的赤字,他不干。非得等賈府真正敗落了才關大觀園。
那薛寶釵是外人自然說不了這主意,可探春呢?她怎麼不干?
說到底,她就是既放不下虛假的繁華,又想省錢。
所以就放著大河一樣的錢流出去,卻逮著下水道樣的錢不放。到頭來錢沒省下,繁華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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