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侯和這位賈家的小姐當真是情義無疆,生死契闊呀!
為了這位小姐能不去南疆,侯爺能不顧生死。這小姐為送侯爺也是不在意世俗眼光。真的是讓人欽佩啊!”
史信收回看賈探春的目光看向身邊說話的人。
這人卻是南安郡王府派來跟隨史信的。
這南安郡王府那邊已經和真真國談定了。這邊南安郡王府出個女兒家去和親。那邊便把南安王給送回來。
這多麼穩妥的事情啊!沒成想這史信卻來橫插一杠子。把事情攪亂。
南安王府的太妃是氣的要死。
你史信有事來和我商議啊?這京城有女兒的勛貴多了去了。我再找一家就是了。
你這樣搞,讓我們王府很被動啊!
但氣歸氣,這南安王也是要救的。這可是南安王太妃唯一的兒子。
所以便派了南安王近枝的一個公子哥跟著史信,去南邊聯絡。
史信看了看這名喚火若林的家伙。
這人身量不高,樣貌倒長的粉雕玉砌的。比之賈寶玉還要好看許多。
史信有些不太喜歡這人。這火入了林子,那還有救嗎?
尤其這個公子哥但凡離得近了,便隱隱有一股子的胭脂氣。這京城的紈褲圈是爛透了。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長得比女子還要漂亮也就算了,還偷偷摸脂涂香,當真讓人討厭。
每次他和史信說話,史信便一身的雞皮疙瘩。
史信把馬往外帶了帶,這才和那火若林說話。
“得了。你以為我是怕了你們南安王府啊?
我要是不想讓賈家女去和親,我去找皇帝請個旨就是了。
還不顧生死。你以為我是你家那位族兄呢?
不是我說大話。那真真國北伐軍的主帥在我眼里,不過是插標賣首罷了。”
史信說罷,輕喝了聲‘駕’。馬兒便沖到了隊伍的前頭。史信再不去理會這位火家的公子哥。
那位火若林微笑著看著遠去的史信。心中對這位忠靖侯不覺生出些鄙夷來。
你以為行軍打仗是兒戲呢?先別說這攻城殺敵。
就你貿貿然這樣去了。統籌軍隊,糧草運籌,哪一樣不夠你喝一壺的?
現在瞧不起南安王一脈了。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自以為有一把子力氣,就能打好仗。呵呵。你把事情想簡單了!
遠的不說,你不是問皇帝要了兩江的五千兵馬嗎?
到時候領不到好兵,我看你哭不哭?
說不得等到了西南,你還是要靠我們南安郡王府一脈。
到時候,你來求我們王府時,我再把今天的話來問問你。看你羞是不羞。
不過,這事情上,卻是讓火若林失望了。
他們曉行夜宿,經過半月到江南的時候。兩江總督便接待了他們一行。
火若林就等著看史信的笑話。
一開始,果不出他所料,兩江總督話說的漂亮,讓南北大營好生配合。其實卻是半點不管。
到了江南,江北大營的總兵那里。這兩位更是痛快,只說讓史信去那軍營里去問。只要有願意跟史信去的,他便給辦理文書。
按火若林想。這江南富庶之地,在這里為官,不單文官富裕,武官也是滿手是油,日常孝敬,不知道有多少?
哪個傻子會跟史信去南海沿子拼命。
可去了江南,江北大營,這火若林便傻了。
還真有那傻子願意舍了富貴,跟隨史信去西南拼命。
當時看那現場踴躍的樣子。火若林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難道這就是人格的魅力嗎?
啊呸!一個臭武魯有個屁的人格魅力。
火若林也是私下里問史信。
“侯爺當真有號召力啊!
你來挑兵,這應者如雲啊!”
史信還是那一副不愛搭理的模樣。
“跟著我去南海沿子殺敵立功,封妻蔭子。
他們又不傻,哪個不願意去?”
這話說的火若林都要罵娘。你忽悠傻子呢?你個自大狂!
可是事實便在眼前,火若林又沒話可說。誰讓這事實擺在了眼前呢?
這逼讓你裝的,還真裝圓了。
豈不知,這都是史信以前沒有動用的暗子。
一場揚州巡鹽,史信輕輕松松拿捏了鹽州鹽道。並沒有用到這些暗子,便把他們給落在了江南,江北大營。
這一次去南海沿子,是一定要立大功的。當年赤壁鏖戰,許褚看馬上要全國一統了,便把家族子弟都給安排到了軍中。
現在有這好事,史信他肯定要把自己的那些手下安排在軍中,好好提拔提拔呀!
從賈寶玉那里得將軍獎勵不易,那咱就批量提拔點嗎!
這也就有了眾軍踴躍追隨的情景發生。
這高到校尉,低到隊率。連兩位總兵身邊的親衛都有好幾個報名追隨史信的。
那跟著來看史信笑話的江南,江北總兵鼻子都氣歪了。
那兵丁也是在那些中底層軍官的幫助下,都挑的一等一的悍勇兵丁。
大家只能把這事推到金陵史家的身上了。
在他們看來,上次史信江南巡鹽,就是金陵史家這幫家伙幫的忙,搞得鬼。這一次一定還是他們。
看來前些日子各大勢力對金陵史家的打壓排擠還做的不夠狠吶!
說不得,兩位總兵都想好了回去之後就把地方士紳們糾集一下,給金陵史家這些家伙點厲害瞧瞧。
要不然還以為我們兩個總兵是泥捏的。安插人都插到了軍中,連他喵的親衛都有你們的人了。你們要干什麼?
金陵史家的人萬沒想到,這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金陵枝脈都夠低調的了。前些日子被各大勢力打壓的抬不起頭。
這一次忠靖侯來江南,他們都裝聾子,不敢去見史信了。
可這總兵的怒火還是落到了他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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