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奴才,我為什麼不能進啊?”
賈寶玉簡直就要跳起來,這忠靖侯府那麼多好看的小姐姐。
和這里的姐姐妹妹比起來,自家那些丫鬟簡直就是庸脂俗粉了。
好不容易老祖宗帶著來這府上。這幫狗奴才居然不讓他進。
不讓他進,他怎麼見那些小姐姐。
這忠靖侯府便像牢籠一般,沒了他去,小姐姐們該是多無趣啊?
賈母的轎本來都要抬進去了。可是丫鬟老說,她的寶貝孫子居然被門房給攔了,當即便生氣了。
便讓嬤嬤去和門房去和門房交涉。
“你這不開眼的,沒看見嗎?這是我們榮國府的寶二爺。
你居然敢攔他,你是你是不想好了。
回頭告訴你們侯爺,看你們侯爺不剝了你的皮?”
“呵呵!攔的就是他寶二爺呢!
你們府中這位寶二爺名聲有多臭,你不知道嗎?
那房中丫鬟被他給梳弄個便,在寧國府家的葬禮上居然和死者的弟弟搞斷背。現在滿京城但凡有點臉面的不是遠遠躲著?
我要是讓你們這位寶二爺進了去,讓我們侯爺知道那會不高興。”
二門看守的嬤嬤當即便給懟了回去。
賈母身邊的嬤嬤哪里是好相與的。當即就和那嬤嬤吵了起來。
“你把嘴巴放干淨點。
我們二爺是你一個奴才能說的嗎?”
“切!你少來,你以為這是你們榮國府呢?
我們內宅一園子的女眷,讓這麼個骯髒進去,姑娘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賈府一行來的人,在轎中各個是紅透了臉。
史信安坐府中,便淨得七個獎勵。
分別是一個校尉,三個親衛,三個士兵。具都是真真國北伐軍中的人。
賈母氣到不行,但她一個誥命夫人沒辦法自降身份和一個婆子爭辯去。
“走,去找史信去,他就是這麼管教下人的嗎?”
賈母氣哼哼的進了內宅,史信和史湘雲便在宅子的正房接待了賈母一行人。
到了那里,不等賈母出言,賈探春便說道︰
“史大哥 ,你家的奴才好大威風啊?”
史信在里面得了獎勵,又得了丫鬟回報。他怎麼會不知道?
但史信卻不能說他知道了。只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哎呀!是哪個不開眼的得罪我們三妹妹了。
三妹妹說出來,我替三妹妹教訓他們一頓。”
探春見史信如此說,便更加語氣加重的說道︰
“我們是來史大哥家做客的。
要是不歡迎,大可以告訴我們不能來。
我們也省得來這里受氣。”
“呀呀呀!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三妹妹這話說的。
三妹妹你們來,這邊都是淨水潑地紅氈鋪,掃門擦幾擺香迎。
哪能不歡迎呢?”
史信依舊客客氣氣的說著。看的賈母大是舒服。
賈探春發了陣脾氣,給賈母賺足了面子這才說道︰
“那你那家人婆子怎麼在二門處攔著寶二哥哥,不讓他進來?
你那奴才也該教訓教訓了。知道的是你家僕人沒規矩,不知道的還以為二哥哥怎麼討人厭呢?”
史信听了這話卻是把臉沉下來。
“我以為哪個婆子敢攔姑奶奶和幾位妹妹呢!原來是寶兄弟啊!
這事倒怪不到她們頭上,那是我讓的。若是放了寶兄弟進來,她們的皮,我倒是要給他們剝了。”
史信說道後來,這眼中卻是帶出血腥氣來。
這別人說剝皮,那便是形容詞。史信說了,那可就是動詞了。
史信身上的氣息卻是嚇得大家表情一滯。
賈探春听了生氣,還是回嘴了回去,但說話到底還是帶了顫音。
“史大哥,這事做的不光明啊!你到我們榮國府,可沒人敢攔你。
怎麼二哥哥來你家,就不行了?”
史信輕呵了一聲。
“說起來,這事我是不願意說的。屬實傷我的自尊。
但探春妹妹問了。我要是不說,恐怕大家都誤會我。不知道我的苦楚。
我從江南帶回一女子。你口中這位寶兄弟,居然罔顧人倫,勾引那女子。
如此奇恥大辱,這事也便是寶兄弟,要是換了別人,你問問去,我史信不把這人挫骨揚灰了,我史信倒著寫。”
這古時講的就是萬惡淫為首。史信這話一出,便是任你天大的禮,你也說不出來。
賈探春也是沒有了話。
史信接著說道︰
“這便是寶玉兄弟真心喜歡,一個侍妾而已,我成全他們也便是了。
可是寶玉居然始亂終棄。拋棄了女子。
你們也知道前幾日那跳河的。便是寶玉所為。
你叫我怎麼敢在讓寶玉進府?”
史信說完,看向大家。大家都不說話了。
賈母也是不得不獻出羞愧的樣子。
史信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和賈母說道︰
“姑奶奶,孫兒心里苦啊!
要不是世上怎麼會有這般的兄弟。要不是看在姑奶奶面上,我定然和他不罷休。”
史湘雲是個實心眼。
“啊!前些日子錦繡跳河,原來是因為這個。
愛哥哥做的真的是太過分了。”
賈母要是往日一句閑話,便把這事岔開,可今天是有事來說,不得不安撫史信。
“大郎,委屈你了。一切看我!一切看我吧!”
“也就是姑奶奶啊!
不提這些腌 事。我這園子也是落成許久了。卻是沒請姑奶奶來過。
今姑奶奶來了,且是要好好的玩盡興。”
史信這才把話岔開。史湘雲也是上前和大家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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