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教授說的對,華國古代的官,凡是能從地方混到中央的都是官場的老油條。
趙謙也是千年的狐狸。听史信告訴完這話。立刻就知道這個案子就到此為止了。
可是趙謙當真不甘心啊!
那匪是史信剿的。皇帝心里明鏡似的。
說要給他的獎勵,那就是對他被強拽來的補償。
但他這個大理寺卿坐的不安穩啊!沒有寸功便得獎勵,心中實在不安。那邊是注定得罪了。這邊又得不到信任。
所以今日審案,他是鉚足了勁要拉馮唐下水。
可是現在倒好,他還沒表決心,案子就結了。就這麼水靈靈的結了!郁悶啊!
史信可不管這些。愛咋滴,咋滴!
這邊任由大司馬折騰,他和趙謙去了皇宮。把今日的事一交代。也算是基本交差了。
皇帝看著下邊兩位。
這兩個人並不是他計劃中的,算是偏得的助力了。
本來也沒抱什麼冀望,可這個史信倒是給他不少的驚喜。
他居然把那馮唐養的私兵給找了出來。這武衛軍東營,簡直就是他白得的。
“這一次你們兩個剿匪有功。趙謙你正式為大理寺卿。官職正三品。
史信你晉升一等侍衛。內廷行走,一會去侍衛處報道!
你們每人賞金千兩。”
史信兩人忙謝主隆恩。
獎賞過後,皇帝忽然陰沉著臉看著史信。
“史卿家。我听聞你昨天見了東平王妃了?”
這話一出,不光史信,就是一旁的趙謙也嚇了一跳。
東平王是什麼人?那是義忠親王老千歲的死忠。
史信啊!史信,你去見她干什麼?
史信心中也是警醒,多虧昨天和東平王妃鬧翻。要不然自己還真的說不清了。
這做皇帝的就沒有幾個簡單的。
看來皇帝不是在東平王那里,就是在賈府安了細作。
當然更大可能是兩邊都安了。
史信裝出一副氣憤模樣。
“陛下。昨日,那東平王妃去榮國府,召見了臣。
在那里教訓臣,讓臣不得在管馮唐的事。
可是馮唐雖然被認定是御下不嚴。可也逃不了干系。臣不得不察。
所以臣昨日頂撞了王妃。還請萬歲恕罪。”
史信知道皇帝恨不得滿朝野的人都和勛貴一族對著干。可是面子上依舊是斥責史信。
“大膽史信。那東平王妃何等尊貴,豈是你能夠輕辱的。”
皇帝說著話語氣嚴厲。可面上卻一點不顯。
史信知道皇帝是知道全貌的。
“萬歲,我們大雍祖訓,後宮不得干政。何況東平王妃一介王妃。
臣秉持國法,臣覺著雖言語冒犯。但實沒有大罪。”
“你還敢狡辯。回去在家閉門思過三天。以儆效尤。”
史信開開心心的領了旨意。
皇帝的意思,他是知道的。既然皇帝這邊治了史信的不敬之罪。那東平王就沒有理由去找史信的毛病了。
這也算另一類保護了。
換而言說,史信也算是受皇帝保護了。不再是史信一開始投靠皇帝時的樣子。
那是史信死活皇帝是真的不管不問的。好歹現在皇帝是看出了史信的用處。開始籠絡人心了。
這便是進步了。就好像一邊的趙謙就很羨慕史信的這個懲罰。
“嗯!
前幾日宮中祈福,這里有賢嬪為家里人等請了平安福。
史愛卿,你便給一並帶回去吧!讓他們掛于房子中,這是賢嬪的一點心意。
告訴賈家人,賢嬪深得朕心。讓他們不必記掛。”
史信忙接了太監遞過來的盒子。
史信和趙謙出來了皇後,趙謙不無羨慕的和史信說道︰
“史兄現在是聖眷正濃啊!”
史信向皇宮處拱了拱手。
“皇恩浩蕩啊!”
豈不是史信心中卻是不以為然,好當個屁。這個皇帝真的不如太上皇。
要不是太上皇用不幾年就得死。傻子才投新皇這一邊。
這就是個刻薄寡恩的皇帝。
我現在的聖眷都是我用一家子命賭來的。想當初我在大理寺里被打的遍體鱗傷時,誰管了?
還不是任由我自生自滅?
可是就是現在我表現出能力來,到時要是沒了用處,皇帝依舊會像扔破抹布一樣把我給扔了。
哪里像太上皇那麼顧念老臣,凡是他的擁護。哪一個不是榮華富貴,福澤子孫?
這也就怪不得四王八公那麼死心塌地的擁護他了。
但,但是,可但是,說一千道一萬,史信也是不可能投靠太上皇那條即將沉沒的大船的。
只能在皇帝這條無棚船當牛做馬了。
史信又婉拒了趙謙的宴請,回到了家。
一進院子,就看見自己給史湘雲買的五六個丫鬟和四個嬤嬤在院子里。
見了史信回來。大家都來和史信問安。
“妹妹來了呀?”
史信的丫鬟燕翎接過史信脫下的盔帽。
“嗯!大姑娘來了一上午了。”
史信便又去了自己屋脫了衣服。這才去到給史湘雲留著的房間,來見史湘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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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得了屋就見史湘雲和丫鬟翠縷在做針線,兩個丫鬟在一旁奉茶伺候。
見史信回來,史湘雲和翠縷忙放下手中的針線,來迎史信。
“哥哥回來了。”
史信看見史湘雲放在炕上的繡品就生氣。勉強和史湘雲笑了笑。
“嗯!回來了。”
說罷。便回身把房門打開。向院子里喊道︰
“伺候大姑娘的都給我進來。”
史湘雲的丫鬟嬤嬤在院子中被嚇了一跳,忙都放下手中的東西進屋里來。
屋里一下子擁擠了起來。
“我買你們回來是干什麼的?
你們怎麼讓你們大姑娘動手做針線呢?”
史信一吼,嚇得嬤嬤丫鬟都不敢說話。
自家這位大爺,他們是知道的,這是個閻羅般的人物。
史湘雲忙上前來勸。
“我當什麼事呢?一進屋子,我就見哥哥臉上顏色不好。
這東西不怪他們。這東西是襲人姐姐托我繡的花樣,他們都不會繡。單翠縷能伸上手。
她們盡日里都勤奮著,對我照顧的都很好。”
史信一听更氣了。指著那幾個嬤嬤說道︰
“你們幾個。我要你們回來是干什麼的?
不就是看你們年歲大,能多替姑娘想著點嗎?
那襲人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奴才她讓大姑娘給她繡花樣?
你們都是死的嗎?當時為什麼不撕爛了她的嘴。讓她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史信是真的生氣了,這是種來自身體的本能。
那前身就是被母親妹妹做針線養著的。
不但如此還累死了親娘,這是一個男人的恥辱。
現在看見史湘雲又被襲人給指派繡東西,立刻一種無名火從身體中升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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