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愛過生恨尤為深。
冷冽為了這名男孩都敢惹平日里惹不起的大佬,可見戀愛腦多上頭。
五天時間,冷冽從泰國啟航,路上她打探清楚了,她所謂的男朋友是江湖騙子,憑靠一張小白臉吃女人飯的。
<國什麼勢力都有,撈錢也容易,此人就盯上了尊義教的她。
也怪冷冽社會經驗少,她听從陳曦的話,嘗試步入正軌的生活,找個男人結婚生子,幸福一輩子。
沒想到頭一次戀愛,就被男人騙了個底掉。
有這麼一句話,不要以為自己永遠不上當,你只是沒遇到適合你的騙局。
尊義教的組規之一︰禁止自相殘殺。
所以冷冽的親信才不會羞辱她的‘尸體’。
此人能順利接觸到她,可見收到尊義教不少的高層幫助。
高層不會主動害她,她敢綁架黎姿曼,純屬自己作死。
被燙到蛻皮,脫胎換骨,從此以後不再是女人。
那男孩不知道的是,冷冽曾一手創造出泰國的人體畸形秀,斷手斷腳的人都不夠見她的門檻。
人彘劉琪甜就受過冷冽的‘恩惠’。
冷冽能當上尊義教的掌門人,不單單是祖上蒙蔭,實力佔據一大部分。
<國,毛毛農場附近的叢草打著綠浪,夕陽瓖金從南邊漫過北方,整個西部天空被燦燦光芒包裹。
尊義教的地下聚首內部。
今天人最齊。
新的掌門人已經內定好,那男孩不服氣,拍著桌子和他們于理據爭。
“憑什麼,我出力最多,幾百萬就想給我打發了,你們打發要飯的呢!”
“你出什麼力了?孟鶴煜拿小狙蛋送冷冽去見上帝,有你什麼事!”
“是我說服冷冽去的泰國,沒有我你們一個個的拿她束手無策。”
“沒有我們你也接近不到冷冽,咱們各取所需,雙贏。”
那男人掀桌子,要翻臉。
“放肆,尊義教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撒野,來人,綁了他!”
“住手,我的人,不許你們踫!”門口位置傳來一聲震吼。
由于是地下的緣故,聲音飄蕩幾個回合,有回音。
他們齊刷刷往門口看去,一身白衣服的冷冽,赫然出現,好似頭七回魂,但是她會喘氣會動彈,大活人。
里啪啦,十個板凳倒了八條。
“冷冽啊!你沒事啊!”
頓時,朝冷冽撲過來的老頭們,人頭落地,血流成渠。
同時,他們掌心的回旋鏢,叮鈴 當的散落四周,被血海侵染,包裹。
冷冽寒霜一樣的白瓷臉蛋,凝著地上冒著熱氣的紅漆。
“叔伯,一路走好!”
他們瞪大了眼死不瞑目,前一秒高枕無憂,後一秒身首分離。
他們不知道,他們費盡心力想踢出局的小輩,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還向孫興磕頭想保住他們的命。
所以冷冽才覺得解氣,她不懂得什麼叫精神折磨殺人誅心,只知道要人性命最實在。
稍微反應慢點的,還坐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冷冽怎麼活了,還帶回來五個忍者高端殺手。
冷冽看向他們,幽幽開口。“幫我一把。”
“冷冽…”那男人嚇慘白了臉,扯開嘴角,努力做出一副自然的神態。
“嗯!”冷冽朝他點頭。“你乖,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那男人豈不知,冷冽是來宣判他的死亡,抬著他胳膊的老頭被一刀封喉,按著他腿的老爺子被回旋鏢割開動脈。
當然了,尊義教的人不會自相殘殺,都是櫻花家族的死侍動的手。
直到這處地方所有的人沒了生息,遍布尸骸和血漿,冷冽才開始收拾他。
那男人早嚇跑了魂,躺在那好像是死了般寂靜,巨大的恐懼使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的衣服口袋里,裝有尊義教的公章,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冷冽那里偷去的。
“原來你早就得到你想要得了,怪不得不肯來送我最後一程。
不過你知道這枚公章沾了多少人的命嗎?
尊義教創辦一百五十年了,一路走過來,我和我祖父真的不容易。
如果內訌我認了,如果叔伯們不同意解散尊義教,害我我認了,如果我自己決策錯誤,我也認了。
可是你,你可是我的初戀,我今年二十八歲,頭一次接觸男人,就被你給吃干抹淨了。
你說我該怎麼辦?嗯?依你說呢?”
那男人哪還敢說話…渣男屬實沒想到會有今天任人宰割的時候。
冷冽的小白手,游走他全身,深情款款的望向他。
不覺得疼,因為力度夠小。
“你知道嗎?我想做一條筋皮鞭,但是鞭子的把手一直沒選好用什麼材料。”
冷冽就好像在給他自慰一樣,要不說狗男人什麼都不挑呢,不管什麼環境,人物,都吃得下去。
這個時候也不影響他發揮,居然臉頰邊染上幾許潮紅。
冷冽笑一聲,用力拔著他,把整根拔出來,連帶全身的白筋皮。
只一秒,那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死不了,冷冽打了一針腎上腺素,給他打了三針。
他才驚覺,自己被冷冽綻開了皮,是全身脫皮,就連腳掌心都沒放過。
是從中間活生生掀開的,劈開的,伴隨嘩啦啦的聲音,筋皮脫離肉體。
標志他男人的寶貝,正被冷冽攥在手里把玩,尾端連接一條白色和黃槳色混合的筋皮,長長的,冒著熱氣。
“真不錯!”冷冽挺滿意,拿著她的得意之作往外面走。
那男人眼睜睜瞅著,粉紅色一團的他被人澆了大量的棕櫚油,本來也活不了了,但是冷冽不想他死的太痛快了。
畢竟渣男,活生生燒成渣,才合情合理,才算對得起社會。
棕櫚油是慢火,從底部慢慢往上燒,酒精和汽油都是往下燒的火,可能幾秒間就把那人燙死了。
但是用油慢慢煉就不一樣,可以比喻成耗豬油,慢慢熬,緩緩煎。
他被打了強心針,盡管已經被火焰凝練成一攤血水,那顆火熱心髒從桌子上跌落到地上的血海里,才停止跳動。
才算死了,折磨沒了。
大量火焰包圍這里,數百位在尊義教有名有姓的人物,全都葬身于此。
尊義教,就此重創。
冷冽心里空空的,拿著她新做的筋皮鞭,坐在毛毛農場的綠草浪里,凝望露頭朝陽。
晨曦暖暖,籠著她整個人,小小的一團,孤孤單單。
下一步該去哪?
命運具有獨一性,所以不給任何人留情面和後路。
她沒臉去見陳曦。
尊義教除了這些害西後後人的高層,還有很多的灰產生意,要不然就留在國洗黑錢吧…
孟鶴煜。“呦呵,動作夠利索的嘛!我們倆來晚了,什麼都沒看見,白來了!”
冷冽。“……”
白皙女孩沒動彈,等待惡中之魔對她的罪行審判。
一條溫熱的毯子裹住她上半身,梔子花香撲鼻而來。
冷冽側目看,挺著孕肚的黎姿曼,溫溫柔柔的朝她微笑。
並且,鶯啼綿柔。“我听哥哥說了,不怪你,你被渣男騙了。”
冷冽。“……”
“你的師爺,長壽神仙冷光听聞你的死訊重病不起。”
“什麼?”冷冽有點著急。“師爺在哪?我要見他。”
“他在太平洋…”
額,冷冽心一涼,太平洋她去不了,孫興看在陳曦的面子上放過了她,她哪敢去太平洋晃悠?
“我可以送你去,你願意去嗎?”黎姿曼說的真誠,她和冷冽一樣,都被貪心不足的渣男傷害過,所以理解她,同情她,可憐她。
願意幫助她。
每個人的命和經歷不一樣,但是緣分的路口相同貫通。
孟鶴煜。“你不要想了,我們為了陳曦,要不然才不管你。”
冷冽回眸,看他,惡中之魔收起獠牙利爪還挺溫善的。
孟鶴煜。“你知道去太平洋是什麼意思嗎?”
冷冽點頭。“知道,終身監禁。”
孟鶴煜。“聰明。”
黎姿曼。“你乖乖的,你既然是陳曦的好姐妹,也就是我的好姐妹,我會和她一樣,照顧你,保護你。”
冷冽如鯁在喉,草浪隨風運動,撩在她腿間翻滾,癢癢的,麻麻的。
她還是問。“為什麼?你不怪我傷害你嗎?”
黎姿曼輕輕搖頭。“前幾天是怪的,今天看見你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這,就不怪了。
你和我一樣,都是命運弄人的可憐人。”
孟鶴煜。“走吧,去太平洋吧。”
冷冽是個實心實在人,坐上飛機就走了。
要是換了櫻花家族的晴子,才不敢坐孟鶴煜準備的飛機。
到了太平洋,直奔冷光住所,如黎姿曼所說,長壽神仙的冷光,重病不起,奄奄一息。
冷光看著冷冽長大,在這世間,可能只有冷光和陳曦會心疼孤苦伶仃的冷冽了。
“師爺!”冷冽眼圈紅了,冷光耳朵動了動,睜眼看她。“好樣的,我就知道你不會被他們玩死的…”
“師爺…嗚嗚…”冷冽展示一雙沾滿鮮血的手給他看,冷光全當什麼都沒看見。
“不哭了,他們活該,不怪你…”
“嗯…”
冷光喘了喘,話語嚴謹。“過了百年多,東後還是斗不過西後…”
“可能這就是命吧…”冷冽掉眼淚。“師爺,我不想害人了。”
“嗯…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冷光咳了咳,問。“是黎姿曼送你進來的吧。”
“是…她人很好…”
冷光心疼意味的撫摸她頭頂,心里酸澀。“幸虧有黎姿曼,你才保住了命…你記住,你的命不是陳曦救得!
是黎姿曼不想跟陳曦生疏了,才肯救你,她才是救你命的人!記住。
她救你一次還會有下一次,如果日後我不在了,你想在太平洋混,去求她,比求陳曦管用,記住。”
冷冽眨巴眼。“記住了…”
“就連她送你來太平洋都是為了救你,咱們教會存在上百年了,枝節繁多,一朝覆滅哪那麼容易…”
冷冽。“可是我已經把高層做了…”
“萬一呢,萬一你祖父設了別的部門,你不知道的呢!”
“那…那我再也不出太平洋了,陪著師爺…”
“這就對了,留在太平洋,咱們爺倆至少保住了命…”
“嗯…”
“我早該帶你來太平洋躲著,你也不至于吃這麼多苦。”
“我自己選擇的路,我不悔…”
冷光有點欣慰。“能在那群老頭手里活命,你是個厲害的…”
“我一點都不厲害…”冷冽把她的筋皮鞭子拿給冷光看,冷光嘴角抽抽,小丫頭夠狠。
“師爺,我再也不信男人的嘴,我要拿這副鞭子,抽打世間所有的渣男。”
冷光急忙道。“不急,你先養傷,不著急…”
“嗯,好…”
冷光不愧是活了上百年的老妖精,他說的對,尊義教的確還有一小支虔誠的信徒流竄。
他們不管誰是尊義教的掌門人,也不管旁人出事與否,只顧的在暗處尋找機會,對西後後人下手。
當年孟鶴煜在奉天王爺府的台階上摔下來,就是他們一伙人干的。
不過此次爭權,尊義教大受傷,整個高層部門消失,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去太平洋找冷冽的麻煩。
只在暗處積蓄力量。
╴╴╴
孟鶴煜猜測,他們會去投奔同屬于邪教的新月派!
<國游玩,躲清閑,新加坡家里已經翻天了。
終于被黃穎抓住了機會,嚴明要求沈陽北再也不許上門看女兒,就連沈鵬陳曦都給我靜門思過。
從出事之後,沈陽北就沒看見過女兒,黃穎拉黑沈陽北的一切聯系方式。
今天沈陽北燥了,又來玻璃洋房找女兒。
孟元沒在家,去了商業會開會。
黃穎的倔樣分分鐘能把沈陽北氣個半死。
“又不是我害得女兒,你怪我干什麼!”沈陽北朝她悲憤,欲絕欲泣。
“都是你帶給女兒的麻煩!你給我滾!”
沈陽北眼眶轉淚,指著她怒問。“你以前還說過,我是小王爺,你喜歡我貴氣十足的皇家風範!你今天怎麼這麼說!”
“就這麼說!”黃穎怒目而視。“我恨你不死!”
“好!”沈陽北大拍手。“我死給你看!”
叮鈴鈴。
<國和新加坡有時差,孟鶴煜在睡覺,迷迷糊糊的接了。“怎麼了?”
“快回來,我爸上吊了…”
黎姿曼驚喊。“爸爸…”